把朴绣惠放在自己身边,然后说:“孩子们我都看了,除了多多以外,其他都是我的孩子对吧,嗯,挺好的,为难你给我生那么多的孩子。”还象征性的说。
但是却紧紧的握着朴绣惠的手,这刺痛了她的眼睛。
朴绣惠低着头,露出笑容。
但是很快抬起头,沉默不语。
看着顾温暖那眼神里带着一点儿炫耀。而顾温暖也不愿意委屈自己说到:“那你的意思是想要跟我离婚对吧。”
“你可以继续当靳夫人,但是她也必须住在家里。”
“既然都生了那么多孩子了,那么我尊重你,只养你的。”
这话还真的是大度。
跟以前的靳南城那样大度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不知道第几次告诉自己。
催眠着,靳南城是病人!靳南城是病人!
然后扭头走。
不跟靳南城计较。
回头望了朴绣惠一眼。
很好!以前陈艾琪也就是个靶子,但是这会儿要真枪实弹了的话,她还不敢了。
“靳先生,你是不是太过分了,那是你的妻子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冷漠的对她。”朴绣惠内心有一股成就感。
在她的国家。
长得美就是王者,那美得人是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只要长得漂亮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可以很快的串红。
但是她居然打败了那么美艳动人的顾温暖,这让朴绣惠内心甚是欢喜,那张本来清秀的小脸带着几分纯真。
……
靳修远的梦境。
“让我抱一下好不好,我怕下一秒又会消失不见了。”靳修远知道自己又在重复梦境。
紧紧拥抱着怀里的女人,女人的脸逐渐的清晰起来。
话也比前几次的多了,“修……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要好好保重。”说完这句话,又像是往常一样,女人和周围的环境就像是是开始了快进。
出现了高大的男人和女人争吵的场景。
最后负气双双离开。
但是出乎自己意料的是,梦境到这里没有结束。
靳修远突然置身于一个太阳炙烤着地面,高速公路上,很多人的开始后退。
然后。
靳修远看见了另外一个自己,在后退结束以后想前走着,走到一辆车上。
坐下后,那个跟自己很像的很像的男人开始哭了起来。
“我很爱她,我爱她!可是我不能做夺妻这样的事情。”
“我是靳修远,贪心了让我一直经营的形象都崩塌了,要是那时候我待在房间里没走,或许这一切都不发生。我爱她,真的好痛苦……”那单手捂着半边脸,忽然看向前视镜,看到自己那张俊俏的五官。
“那李医生你开车吧,我这张脸给你的儿子吧,还有你要找的那个女人在川市,在一个导演身边当助理,你儿子以前的女朋友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坐在前排驾驶座的男人,那银色爆炸头十分的显着。
虽然年老,但是那双手十分的好看。
李医生说:“谢谢你,我也爱一个人,可是
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谢谢你。”
说罢,一踩油门。
汽车开到一半,突然燃烧起来。
银色爆炸头的医生出来的早,没有被烧到,但是坐在后排的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一个路过的人突然抓拍到了,靳修远从车窗里艰难的爬出来的一幕,那个角度看起来很像是人已经死了。
靳修远被这一幕震撼到了。
他突然惊醒,但是脖子一横,他摸着一边的台灯,却打翻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
“艾琳!艾琳!我的脑袋好疼,快送我去医院。”
艾琳被吵醒,但是听到了后一句话后。
立马打开灯,扶着靳修远说:“老公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好好,我马上打电话。”
乱抓着自己的手机。
把靳修远送进了医院。
艾琳披散着一头金发,守着推着跟医生护士们一起小跑着。紧紧的握着靳修远的手:“老公,你是不是又做梦了,你放心吧,我在你身边的。”
“艾琳……我好像看见了,我还……”
“我管你想起来什么,现在给我安安心心的治病,要是在胡思乱想的话,我就跟你离婚!”
放了狠招。
刚好,也送到了家属止步那一扇门。
艾琳很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靳修远如此失控,能够知道真相也就只有本人了。
那就只有找来顾温暖了。
作为行动派的艾琳立马找来了顾温暖。
开口就问:“那个,温暖啊,我想问一下你跟继续以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的艾琳大人啊,你都问了几次这个问题,你是知道了我现在很不开心,所以专门来逗我开心的嘛?”
“你不开心啊,那我也不开心,那你就告诉我以前的老公是什么样子的吧。”
卖萌撒娇的握着顾温暖的手。
大晚上的两个女人还在饭店里吃饭,真的不怕吃胖。
艾琳摇着脑袋,嘟嘴卖萌的样子还真的能够让人看的入迷,其实如果艾琳不成天冷着脸的话,像朵高领花的话,还是可以交到很多朋友的。
可是艾琳就是只会对玩的熟在一起嬉闹。
“那你要知道什么,我说就是了。”
“那我在问以前的事情事情,再问一件事情。”艾琳想起了自己压在心底里很久的一句话:“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老公。”
顾温暖果断道:“爱过他,现在还忘不掉。”没有丝毫的隐瞒,然后伸出手,摊开手掌。
艾琳就是跟顾温暖击掌,啪的响。
“我就是喜欢我家暖暖这个不藏着掖着的性格,那么你跟我说说,我老公哪里好啊~”艾琳都快要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了,顾温暖说:“你不问正事了,那我可走了。”
艾琳嘟起嘴巴,“不要啊,你快点跟我说嘛,我就问一件事情,你是什么时候跟我老公分别的。”
这句话勾起顾温暖内心底里最深处的伤,想到那一次他带着他去一座寺庙后。
说了那些话就再也没有见过。
到最后知道他‘死了’的消息以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