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顾温暖很是自责,侧眸看着那纱布全拆了以后,靳南城那惊为天人的容颜。
看了许久。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跟我的先生单独谈谈。”顾温暖叹口气,很失望的说。
顾温暖是正儿八经的靳夫人。
谁还不听他的话啊。
靳南城很不解面前这个面容精致的女人怎么一脸的不高兴,是因为看见了他而不高兴的吗?
如果的话。
靳南城那就真的要怒了,一手抓着顾温暖的脖子,翻转到墙壁上,看着顾温暖的眼神第一次露出了凶光:“你不喜欢我?”
“咳咳~南城你快放开,我是你妻子,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顾温暖被掐的快要窒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胡说,我靳南城的妻子顾温暖早就在三年前死了,他们说死了,你是谁!”靳南城面色红的就像是一把火燃烧的很旺。
顾温暖说:“我没有,我只是去了国外而已,你先松开好不好。”而她的脸色何尝不是红的紧呢?都快要把脸给憋爆了。
靳南城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很漂亮,给人惊艳的美,而且还有着一股独特的气质,脸也是越看越耐看的类型。
他放了手。
顾温暖背靠着墙壁身子滑坠到地面上,双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用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两眼里因为被掐着而挤出了眼泪。
边喘息边想着靳南城的异样。
可是医生没有副作用,那为什么靳南城还会这样对自己。
看来他之前的担心真的不是白费的!现在的他对自己的确差到了极点,一动手就想要掐死她。
她颤抖着站起来。
靳南城的力气很大,平时抱着她,拉手都是注意着分寸,刚才哪一掐,顾温暖根本就没有防备,差点就死在了自己男人的手里,觉得无厘头的搞笑。
靳南城还是一如几年前的冷漠,那孤傲的气质又回来了,说:“给你五分钟,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我老婆到底哪里去了。”
“第一,你得了解离症,这是你动手术最大可能触发的病症,第二就是我就是你老婆,这一点你不能够否认。”
“第三,你现在是个病人,不能动火气。”
这么说都有是根据的。
可是顾温暖说的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有咋。
“动火气的好像是你,不是我,我怎么能够相信一个随随便便冒出来的女人的话。”靳南城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玩味的说。
都说天底下最不能够相信的话就是女人的话,而且还是着呢一个漂亮的女人的话。
“我都被你掐的快死了,你还要什么态度。”没好气道。
“解离症?那我只是得了个小小的癌症而已,怎么会伤及脑子。漂亮的女人你说的话有些偏离逻辑啊。”靳南城绕到顾温暖身边,顾温暖的身高是女人中很难得不高不矮,刚到脖子下面一寸,俯身就能够一亲芳泽。
一时语塞的顾温暖,“既然你不相信的话,那我们的结婚证你总该知道吧,你的那些朋友都知道我的身份。”
靳南城似乎有点儿上瘾于捉弄面前的人。
手指碾过润唇:“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你一个个用身体睡服的呢?”
话说的越来越过分。
顾温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怎么就不听靳南城的话,不让动手术,干脆一起和和美美的过三年就算了,自己还省的个干净。
顾温暖转身就要走。
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手劲十分的大,让顾温暖的五官立马就扭曲在一起,她大力的甩开了靳南城的手,可是他就像实力连在自己的手上一样,挣脱不开,于是顾温暖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顾温暖的睫毛很长。
这一瞪,让那卷曲的睫毛微颤,非但没有一点儿不妥,还十分的耐看。
“你不是我的老婆吗?那么我可以先验验货吗?”手搭在靳南城的胳膊上,用力一扯,质地柔软的布料一下滑落臂弯,那瓷玉般的肌肤露出来。
靳南城嘴角挑起。
他第一眼看顾温暖那张脸就知道,这身体肯定是更加有料。
恼羞成怒的顾温暖有点不能接受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简直大变样。
以为靳南城会忘记自己是最糟糕的,居然还有比这个更糟糕的就是无下限的轻薄自己。
靳南城有些不满,“你都是我的老婆,这么矫?”他抓起顾温暖就像是拎着小鸡仔一样,丢到宽大的病床上,“那我们就玩玩吧,毕竟身体的接触更让我有分析能力。”
顾温暖却站了起来。
连忙把衣服给穿好说:“我们是夫妻,但是你病刚好,不能这样。”说罢,还狠狠的咳嗽了两下,掩饰着脸上的红,那漂亮的鹅蛋脸在窗户散射进来的光芒覆盖了半边脸,那羊脂玉一样的肌肤,就像是添上了一层蜜。
那在阳光炙烤下微微泛黄的几缕发丝做配。
看起来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靳南城插兜,斜眸:“既然你是我的老婆的话,那带我回家,我很讨厌医院!”
“可是你的身体,不适合乱走。”顾温暖走过来,那漂亮好看的十指,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牵一牵。
靳南城武断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撇开顾温暖的手,脑子里盘旋着一个女人的背影,他有些厌烦的看着顾温暖说:“那我也可以不走,你帮我找一个人好不好。”
“找谁啊?”顾温暖脑袋上盘旋着问号。
如果靳南城的解离症让他的一切认知都会回到了三年前,那么他三年前最想找的是谁啊?
“一个叫做顾温暖的女人。”丢下这句话。
靳南城穿着病号服,随心道,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女人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顾温暖不管不顾的冲进靳南城的怀里,双手拼命的搂紧了靳南城的脖子。
哭着鼻涕蹭满脸,但是她却笑着。
她第一次觉得靳南城这么可爱。
不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能够记得她的名字,哪怕是已经忘了他的样子。
“你哭什么,当我的妻子,难道委屈你了?”靳南城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