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指望他对别人家的孩子好。
那就是对靳南城太高看了。
还是板着脸,把几天前还奇怪自己为什么不讨孩子们喜欢的想法给清空了。
恋温不死心的说:“顾阿姨靳叔叔你们是要去哪里,傅奶奶带着十泉他们出去了。”话语里充满着委屈,表示着自己都没有出去玩。
看着恋温那委屈都写在了脸上的表情。
心里泛起一丝犹豫。
请柬只有两个人的,没有多余的人啊,那要怎么带着恋温一起去啊。
看着顾温暖脸上那为难的样子,大度的恋温一下子勾着顾温暖的手往里面牵着说到:“那顾阿姨跟恋温进来看一样东西吧。”
牵着顾温暖的手一路狂奔。
到了自己的房间,把一朵漂亮的粉红色腕花别在顾温暖手上。“这朵腕花很好看,我觉得跟顾阿姨身上这件衣服最配了,既然不能带恋温去的话,可以不可以带着恋温的衣服去一次沾沾喜气呢?,嘻嘻……在中国这个是叫做沾喜气吧。”憨态可掬的笑着,让人看到了一个可爱十足的小姑娘形象。
顾温暖看了半天也没有觉得哪里违和。
欣然的接受了恋温的这份"大礼"。
和靳南城一出门,驱车来到所到的地方,上了那艘大的足有三个足球场的游轮。
一个一个穿着锡箔纸金的**式美女在身边掠过。
漆白的游轮船身看起来就是那么一望无际,这里的人们无一不是位居高官或是家族显赫的人。
最低的标准都是年轻,要是在这里找出一个大啤酒肚,谢顶地中海,龅牙的老货色。
那还真的难。
作为定亲主要人物的温可恋面无表情的听着大家的赞美,像个木头似的谁牵着就跟谁走。
唯一有点活力的就是她那双带着希冀一直在人群里找着眼睛。
终于锁定了一对耀眼的男女,不外乎就是顾温暖和靳南城。
顾温暖一身浅粉色的裹身裙,只是露到锁骨,单从那脖颈就看出了万分旖旎,手中的腕花更是锦上添花之选。一双如清水冲刷过后的双眸,那么一尘不染像是仙子的面容自然是不那么容易埋没在人群里。
她身边的男人同样是出色的不像话,再多的溢美之词也快要修饰不下了。
顾温暖看到了那边被一个燕尾服正服的男人牵着走的温可恋,于是想要上前。
但是被靳南城管着:“别人老公在哪里,你要去干嘛?”
是别人的订婚礼,要是顾温暖站过去还不只是谁是准新娘呢。
加上顾温暖的可塑性强,穿什么样的衣服能够驾驭出自己的风格。
一身的少女粉,穿出了少女那般的清纯,如果忽略那反差强大的身材比例的话。
着急的顾温暖脸颊有些红了,用白嫩的手腕摩擦着脸,“我就是想过去和可恋说说话。”
脸上的擦伤有点结疤,但是细微的分散开的像颗粒一般,现在用厚一点的粉底还是可以盖住的。
“别乱擦脸,还没好。”靳南城一手抓着顾温暖那只乱蹭的爪,眼神严厉地就像是某小学的班主任似的。
但是在外人看来,这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啊!
腾出时间溜过来当电灯泡的温可恋说,活跃似少女的拍着顾温暖的肩膀。
把人的心肝儿都快要给吓出来了。
“你吓死我了!”顾温暖拍着胸口压压惊。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怪的看着温可恋。
但是温可恋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那点儿,摇着顾温暖的肩膀,然后对着靳南城眨眨眼睛:“靳先生,我可以借用靳太太几分钟吗?”
嘴上如同抹了蜂蜜似的,一口一个靳先生的叫着然后就是亲切的称呼顾温暖为靳太太。
这让靳南城嘴角露出了倾城一笑。
酒杯聚过眼前,“随意。”
要是别人张口就是一个顾小姐的话,那么靳南城现在酒杯里的酒水应该都赏给那个不知好歹的人了吧。
看来靳先生也吃这一套啊。
成功顺走了顾温暖后,温可恋带着她走到夹板上,隔着护栏看着外面满天都是星星的夜空,感受着游轮缓慢的行驶。
双手放在嘴的左右,做一个喇叭状,放声大喊一声。“我不想嫁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订婚呢?”
顾温暖缓缓的走到温可恋身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闻言,温可恋立马回过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顾温暖说到:“所以我就想问问你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温可恋自然知道自己的能力,她不是一个人,不能够这么任性,还是要顾及整个温家。
不然的话那个人一发怒的话,温家就算不会覆灭,也会损失了大半的江山。
她要学会去喜欢一个人,还是曾经自己喜欢过得一个人。
顾温暖手指垫着下巴思考了良久后,说到:“很简单……”
“……生孩子!”画面一切,到了靳南城这边,他那牲畜勿进的俊颜下,这个主意就从口里蹦了出来。
坐在身边昔日旧友,沈野。
优秀的男人不多,而这两个优秀刚好就是朋友。
做在一起侃侃而谈。
沈野差点一口水没咽下去把自己呛死。“大哥,别人跟我订个婚都寻死腻活的,还能给我生孩子?”
“没有那个女人对自己孩子不负责的。”靳南城话语简练,意思再明显不过来了,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门外:“我老婆应该现在正在给你老婆聊天。”
沈野激动的跟靳南城击个响亮的掌,哥们儿气的拍了拍靳南城的胸口:“靳南城你行啊你。”
“我不行,我四个孩子哪里来的……”
沈野:“……”默默地扭过头,在靳南城看不见的地方翻个大大的白眼。
想起三年前,靳南城那时资金崩盘的时候和他一起创始的时候,沈野一起很想问一个问题。“你当时重病在床,医生都说没救了,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还是医院里遇到的,当时靳南城就已经快不行了,垂死挣扎的阶段。
后来多次的手术,林林总总的医护换了一批又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