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没了的价值两万多两银子的财物,王氏就心疼的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席同林气的脸黑,冲过去,一把揪起王氏,怒吼道,“那匣子放在屋子里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王氏,你老实说,刚才那丫鬟说的事,是不是真的?”
席同林从茶庄回来时,已经快晌午,因为一家人都坐在大堂等阿生来收银子,席同林回来后,先是去大堂给程氏请了个安,然后就去了内院,打算去换件衣服。
谁知,刚走到房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了一个在打扫屋子的小丫鬟,对另一个在叠衣服的丫鬟说,她凌晨时分,看见王氏的屋子里走出了一个男人。
席同林一听,当即怒火滔天,进去就抓着小丫鬟,要问个清楚。
小丫鬟害怕,哆哆嗦嗦的全都招了。
原来,这小丫鬟是王氏屋里头的,住在院子里的西厢房,凌晨时分,天还没亮,小丫鬟肚子疼,要解手,但出恭在屋子里,小丫鬟嫌臭,就想摸黑去茅厕。
小丫鬟刚走出门,就在月光照耀下,突然看见了一个身材高高的男人身影,鬼鬼祟祟的从太太的屋子里出来,吓得小丫鬟忙躲到了暗处。
小丫鬟是知道席同林今晚上没回家,在茶庄住。
可这个从太太屋子里出来的鬼鬼祟祟的男人,又是谁?
三月末,月亮落下晚,可仅凭着月光的照耀,小丫鬟也没能看清楚那男人是谁,所以,任凭席同林怎么审问,也没能审问出奸|夫是谁。
席同林冒着一肚子火,气的踹了小丫鬟几脚后,就怒吼吼的去大堂要找王氏算账,可是,等他到大堂时,浑身火焰,立马灭了。
因为,阿生来了。
这一回,阿生带来了六个打手,六个身材高壮,凶神恶煞的男人,往大堂周围一站,立马吓得席同林满肚子的火熄灭了。
原本,席同林想,等阿生拿了银子,走了,他在好好跟王氏算账。
毕竟,被媳妇戴绿帽子,这事不光彩,他不想家丑外扬,被人笑话,可谁知,他交给王氏保管的六千多两银子,全都不见了。
只有后来卖水田的两千两银子还在。
席同林顿时怒了。
揪起王氏,啪啪啪,就是连扇扇巴掌,把王氏的脸都扇肿了。
“你说,你是不是背着老子偷|男人了?”
席同林的双眼爆凸,又凶又狠,放佛要吃人似的,王氏被他吓着了,可再害怕,王氏也咬着牙不承认,“老爷,你冤枉我啊,我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怎么能去……哎哟,天啊,我不要活了呀,我冤死了我……”
王氏哭天抹泪,指天发誓,坚决不承认自己偷|男人。
席同林怒道,“哼,你没偷|男人,那么多银子哪里去了?不是你那奸|夫偷走了?”
“你说,是不是你和你的奸|夫联手,把银子给偷了?”
王氏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微微变了变,昨天,没有旁人进她的屋子,只有……难道真的是他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