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元很满意这个孙媳,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不管是哪个身份都是不可多得的佳人,若是同一个人,在外聪明果断雷厉风行在内软萌体贴小鸟依人,岂是完美可形容。
“二十多年难得开窍就捡个宝回来,你不会嫌弃漠寒不解风情吧?”
安柒笑弯眼,那黑眸像是点了细细碎碎的亮片异常明亮,明眸皓齿笑起来颇有感染力像是能勾起身边人的愉悦,“互补更健康。”
这漂亮孙媳越看越喜欢,继媛还想让涵书那丫头试试水,这哪比得上这小姑娘?
安柒陪老人坐了会,下午还有课,据说马上就期末考了,罢课一个多星期还是得回去坐几天以表示她是真的来念书的。
“要走了?以后有空要多来嬴家玩,熟悉熟悉环境,自己在圣都人生地不熟的要小心点。”
“好。”乖巧无比的应声,这人在自己爷爷面前都没有这么乖过。
学校没有要求除周一外必须穿校服,安柒也懒得回去拿校服外套,再一次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的走进班级。
七哥踩铃进班已经成了某种征兆,一个个看到她比看到老师还要紧张的准备好上课迎接后脚就会进来的老师。
乖得跟什么似的,这一点倒是让各科不明真相的教师很是满意。
体育课她没少找借口回班上睡觉,安柒身体还在恢复期,剧烈运动做不了,成功请假回班。
左珩也在,难得的没有在刷题,而是抱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书的看得入迷。
安柒托着下巴看他,受伤的腿还没好清楚就来学校,也是难为他了,“你也逃课?”
小绵羊满脸通红,估计是头一次干这种事情有些坐立不安,“我、我不是,我有请假。”
“请假回班看书?”
左珩感觉自己要人间蒸发,慌乱的把书盖上,好半晌才在安柒好笑的目光下赴死一般点头。
安柒经常逃副科的课,她是觉得没多大关系的,看左珩畏畏缩缩的好像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哂笑一声。
听到她的笑声,左珩把脑袋埋得更低,嗓子干涩有些发不出声,“你、你别笑了。”
她就好像凌驾于云霄之上的旁观者,轻而易举的就能看破底下蝼蚁的伪装面具和慌乱羞耻想藏起来的阴暗,看破不点破,就这么从容自得穿梭于一群跳梁小丑中间。
人的情绪和小心思就是一件衣服,被人一眼看穿了就像赤身游走在大街,衣不蔽体的耻辱感让他想逃离。
“哦。”安柒果真收了笑,小男生心里想的那些七七八八,这个年龄段无非就是就是要面子,她还是懂的。
眸光放在他匆忙盖上的书上,她有些惊讶,貌似是是法学类的经典书,但是左珩是理科生,擅长的科目貌似是生物?跟法学八竿子打不着。
开口问道:“你还对这个感兴趣?”
谈及此,小绵羊镇了镇心神道:“只是突然找到方向了,上次你生日的事情给了我一点启发,法律无情总会惩治触犯法律的人。”
像是得了什么支撑一样,左珩对上安柒的视线,他无法从她眼神准确捕捉到确切的情绪,说不上淡漠也没有投石进湖的波荡。
仅仅是一瞬,左珩就匆匆移开目光,有些不自在的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