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挑动了宫霖渃紧绷的神经,所有防设轰然崩塌,他想攥紧她细白娇嫩的脖子,手上温热的温度跳动的脉搏才能让他感觉这个人有片刻是属于自己的。
依小姑娘的身手不可能让人掐着脖子,身上衣服连个褶子都没多出来,找不到任何挣扎的痕迹,当时她根本就没打算反抗。
安柒垂着眸子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嘴角上扬的弧度一点点消失。
想什么……
在想就这么死在宫霖渃手上也好,这辈子算是偿还宫念的一条命。
在想终于能解脱,不必永远活在黑暗里日日夜夜想过去的事情备受煎熬。
甚至想过倘若死了,她拼尽全力想护着的人会不会遭到伤害。
嬴漠寒看着她逐渐苍白的脸色,到底于心不忍没有再逼问,把人抱到沙发上坐着,细心处理脖子上的伤。
不明白能给得了他希望的女孩,与一束光般温柔耀眼明媚,这般活泼灵动的人为什么会没有一点求生欲,连被威胁性命的本能反抗都没有。
安柒轻轻握住给自己擦药的手,这才抬眸看向他,“我有想过反抗。”
“什么……”嬴漠寒整个人僵住,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唇上的温软触觉在那一瞬间传遍全身直逼大脑神经。
在E国她贴在自己耳边的说的话清晰明了,“吃完初吻都给你。”
安柒退开一点,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心肝要呼吸。”
他有些愣神,粉唇再度贴上来时才堪堪回神,下意识的扣住她后脑勺。
安柒往后倒,拉着人躺到沙发上。
不稳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慢慢发酵变得燥热,耳边是对方剧烈跳动的心跳。
“七哥你回来吗?”唐米在外敲门。
安柒将脸埋在他颈窝轻喘着气,暗骂这丫头来的太不是时候,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什么事?”
“钟夫人在戒毒所想看望钟禹,但是钟禹的手臂被砍了。”
安柒秀眉微挑,唐米继续说,声音异常沉重:“左手。”
安柒眸光微凛,
于情于理,安柒都要出面解决这件事情。
“现在钟夫人在老宅闹着给个说法,我已经让人封锁消息,但是如果钟夫人有意闹大这件事情,可能瞒不了多久。”
嬴漠寒揽安柒细腰的手收紧几分,轻轻吹着她脖子上青紫骇人的痕迹,“早点回来。”
她有那么瞬间觉得这个人真的很合适做个贤夫良父,懒散顺从的被他拉起来,享受着衣来伸手的服务,有人帮忙整衣服,连眼皮都不想抬,“懒得去,我爷爷会解决。”
嬴漠寒伸手捏她脸,微哑的声音低沉磁性,“好。”
唐米眨眨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安柒抿了抿唇,没骨头一样趴他怀里,“应该是那个叫什么炆做的,误打误撞帮我解决了个麻烦,钟禹这个人能力不行偏偏很有野心,白眼狼一类的东西。”
嬴漠寒眸子暗下几分,“那件案子究竟如何?”
“凶手是他妻子不会错,但是我在每具尸体里都发现新型毒品残留,查出来源是E国,源头始终没有线索,我把验尸报告给负责人,他看到报告貌似挺害怕的,让我马上删除验尸报告上的毒品记录,之后没有几天就直接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