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州经历了一场浩劫,生灵涂炭。上界反响强烈,这一事件举世瞩目,很是凶残。
在颍州,大片的地方被毁灭,有无数的阴风呼啸,神哭鬼泣,有无尽的诡异雾气升腾而起,遮天蔽日。
黑暗笼罩大地,谁也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这是大变!
有人想要去探究,但是去没有什么回来的希望,直接留在那里,没有了讯息与踪影。
有天神境界的存在进入,有人看到他进入其中,然后就有惨叫声,最终是什么都没有回来。
这地方变得诡异而惨烈,让人无法抵抗。
其中到底是有什么的东西谁都是不知道的。
有半步的神王前俩,降临这里,让所有的额人不要进入其中。
这是一个大恐慌,即便是有真正的身亡进去之后,也是惨状无比,他们遭受了极为诡异的事情,很是令人惊悚。
最终,他们决定将颍州封锁住,让所有强大的灵阵师一同动手,将整个颍州封锁住。
这一日诸多的强大存在出世,他们是很老的存在,也是接近油尽灯枯的局面。
但是面对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是需要走出来,足以见得他们的道心只强大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诸多的强大灵阵师联合起来,准备着将颍州封锁住。
这是一件极为庞大的工程,谁都是没有想到,颍州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这是完全不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
很多的人,都是将目光放在琼州的,至于颍州,谁都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最终,颍州被封锁住,谁都不可以进入,也没有谁可以再查探它为何会忽然之间爆裂开来。
这属实是诡异的事情,匪夷所思。
即便是有大能出世,封锁这里,也是让事情变得更加的迷离扑朔,显得这里的地方很是恐怖,这样的诡异的灾难,已经是很多岁月不曾见到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地猜测,会去联想一些更为古老的劫难,与之相似的事情。
在远古的时期,也是有着诸多的存在,见过这样的事情的,但是现在,是没有多少的人见过,也不曾记得。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种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也过于狠毒了,竟然是在这里这么大的疆土给毁灭,更是让此地不再有生灵,沦为绝地,实在是阴毒!”
有人很是愤怒,但是这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有人站在颍州之外,远远地看着那一片黑暗的地方,声音很是冷漠,愤怒无比。
他的双眸如铜金属一样,爆射出两道神异的光束,落入那黑暗的颍州之中,暴露出一些东西。
在整个颍州的中心,便是有一个巨大的深渊,那是无法探测的深渊,不是寻常的人可以触及的。
在其中,不断是有黑色的雾霭不断地升腾我而起,很是恐怖,它们竟然是可以化作一些有形体的妖魔,像是本身就是那些妖魔所化的一样。
它们都发出凄厉的叫喊声,对于任何人而言,看到这一幕,都是心惊的。
因为,这些诡异的现象,很多的人都是不曾见过的,这是诡异的,是有一些恐怖的。
“颍州已然真正地成为一座绝地,成为一处灾厄之地,不再能够进入了,除非,有谁能够肃清这一切。”
在某一个地方,有一个人站立着,是一个女子,发如雪,身姿窈窕,面色青春。
但是眼中幽深与沧桑足以证明,她不是如同表面的那么年轻。
在她的旁边,有一个极为有名声的存在,就是太玄神王,他对着这女子行弟子的礼仪,很显然,她的地位是很高的,并且是大有来头的。
“真是一处至阴之地,至暗之地。”那女子幽幽道,然后离去,似乎来此,只是为了看一眼,就什么都没有做。
寻常的人,根本就无法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即便是一些强大的存在,也是不见得知晓的。
只有那些一些活得久远的老怪物们,才有可能是知晓其中的一些事情,即便是如此,他们也不见得可以掌握得完全。
太玄神王微微抬头,即便是以他的层次,也是无法探究这样的事情的,他只能够听到那女子的说的模糊话语。
“一切都在变化,可能会有一些大事发生啊。”
什么意思?太玄神王不明所以,不禁皱眉。
现在的颍州,就是一片不毛之地,代表的就是死亡,谁也不能够靠近,谁也不愿意去靠近。
谁都是害怕再发生什么事情的,甚至一些地方的人,都在怀疑自己的所处的地方,是否也会突然之间直接炸裂?
有一些胆战心惊的,甚至有杞人忧天的人。
渐渐地,一切又归于平静,因为事情已经是发生了,谁也无法改变这样的状态。
所有的人都知晓,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解决的,甚至可以说,不见得能够得到解决。
如今这样,已经是较好的结局,以现在的他们的能力而言。
颍州的一切没有扩大,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当然,这也是就目前而言的。
不过,即便是如此,还是会引发议论,成为一些人的谈资,探讨的点。
不过,大多数的情况下这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
谁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他们即便是再怎么议论,无法进入其中,就找不到目的地,就看不到一切的结尾,自然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最好有一些希望的。
可惜是,不是那么地容易的一件事儿。
对于很多的人而言,都是如此。
倘若是无法做到那种程度的事情,实在是过于幽绿的。
……
半年过去,苏越准备离开边荒地域,苏越觉得他是时候进入更大的天地开启属于自己的历练,尽管现在的他,是一个小孩子,但是也不不容小觑的。
石棺之中的冥鬼是对于苏越的一些骚话很是不屑的,不过,他也是颇为期待的。
因为他也是不想就一直待在一个地方,因为他是需要成长的,需要突破的。
想要超脱的话,他就需要寻找一些机缘,这是非常地重要的。
“这小子,估计要祸害全天下的人去了。”他在内心嘀咕着。
苏越的狠辣,以及狡猾,他是见识过的,并且是深受其害的,可以说是非常地难受的。
即便是现在,他也是觉得,苏越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甚至是一个坏蛋的苗头,再等到苏越章程之后,他就觉得自己是可以看到苏越被人人喊打的局面了。
因为像是苏越这样的家伙,一定是很欠揍的,并且大概率是会招惹一大片的敌人的。
以苏越这样的资质,必然是会如此的。
“你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苏越道。
冥鬼惊讶,道:“你说什么呢?”
“哼哼,我不予你计较什么,毕竟,你现在是我的追随者,是我的仆从。”苏越道。
然后,苏越又找了一头骡子,然后将其作为拉车的仆从。
“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左右仆从。”苏越道。
冥鬼很是气愤,道:“小子,你怎么拿一头骡子与我比较?”
“你是在羞辱我!”那冥鬼道。
然后,更为让他难受的是,苏越直接将它的石棺作为车体,加上轮子。
这实在是让他颇为难受的。
在这期间,苏越也是找到了一些东西,将石棺有些碎裂的地方弥补起来,并且是重新地加固了封印。
现在的他,是拿自己没有办法的,所以苏越是可以随意地施为的,很是不坏。
在这样的情况下,冥鬼很是难受,但是现在的他,就是咋这样的出境之中的,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苏越这个存在,实在狡猾。
在他看来,苏越就是一个百百分的祸害,必然是会造成一些大的影响的。
“你到底是从哪些地方找到这种邪门儿的东西的?”那冥鬼很水好奇,“别乱来啊,这东西我觉得很是不舒服。”
冥鬼说的是苏越用来封印石棺的东西,他是有一些心惊的,那东西似乎是对于他的灵魂有一些镇压的效果,很是诡异与不凡。
对于他而言,遇见苏越,可以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实在是可恶。
“你管我?”苏越哼哼,一点儿也不在意,“你只要安心地追随我就是了,小弟,跟着大哥,大哥有肉吃,你就有骨头啃。”
“我呸!你小子当我是狗呢?让啃骨头!”那冥鬼很是愤愤,“就算是狗,也是不想吃骨头的!”
有肉吃的话,谁又想要啃骨头呢?
“骡子,走!”苏越道。
这骡子是学着马儿叫的,苏越也是看到它有一些奇特,才是将它给制服的。
“自信一点,你要学龙吼!”苏越纠正道。
然后这头骡子就开始学龙吼了,很是有一些滑稽。
在这之后,苏越就回到了部族,与其他的人告辞,因为他是要走一条无敌的路,必然是会与他们分别的。
两者之间的焦点,就是这么的短暂而已。
姜氏部族的人纷纷是落泪,离别总是如此的。
但是,他们最终还是告别了苏越的,苏越也是告别了他们。
若是有机会的,苏越也是会回来的。
也有的人劝说,让苏越不要离开,因为外面的世界是真的很危险的,纵然是广阔,有机遇,但是也很危险。
因为苏越实在是过于年幼,即便是有天赋,也不见得是多么地强大。
因为,现在的他实在是年幼的。
面对一些强者,应该是如何自保呢?对于此,苏越只能够让他们放宽心,自己不是回有任何的问题,不会被其他的人欺负。
最终,苏越给他们留下一个小小的背影,以及一辆奇怪的骡子车的背影。
最最终,苏越还是离开了。
实际上,让苏越决定离开的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刺玫她们没有回来。
苏越不可能一直等着她们的,苏越是需要自己去寻求属于自己的机缘的。
若是一直等候着,那么就会失去很多的机会。
苏越是需要寻找自己变强的机会,而非是这样默默地等候,那样的话,效率实在是过于底下。
说不定,当初与他一同进入龙窟的人都可以踩着他的头上了,他还是在等候。
这样的事情,苏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它发生的,更何况,苏越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
唯一不安心的,就是被苏越当做坐骑的石棺冥鬼,它很是憋屈,自己曾经也是强大的存在,但是却被苏越把自己的石棺当做一个车体,这不是在羞辱他么?
可偏偏的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拿苏越没辙。
颠簸的路上,苏越的心情很是不错,他有一种预感,自己将要展开属于自己的恢弘画卷,败尽各方豪杰,杀得天骄吐血,垂首臣服。
在这路上,苏越也是觉得这样实在是有些慢的,于是也是动用了灵阵来进行传送,让自己加快速度。
但是很快,苏越就发现,这样实在是没有意思。
很久之后,苏越发现,自己还是没有离开原本的大州,足以见得上界的广阔。
不过,这样也是很正常的。
正当苏越有所感慨的时候,苏越就看到了前方有动静,杀气冲霄,狼烟滚滚。
苏越看到了有一群人在屠戮部族,很是残暴。
这些人就是一群盗贼,强盗,他们是连小孩子都不会放过的存在,这并非是苏越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
在这里,边荒的部族生存不是那么的容易的。
不仅仅是需要与那些凶兽对抗,还需要警惕来自于人的威胁。
一个疏忽,就有可能是被血洗,很是难受。
“杀过去!”苏越道,苏越是看不得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的。
对于苏越而言,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制止的。
在这边荒区域,有的地方的氏族是尊奉一些邪祟的存在的,他们要以血来祭祀,很是糟糕。
在苏越看来这样的部族,实在是糟粕。
姜氏部族也是有一些危害的,但是相比起这样的弱小的部族,他们还算是处境不错的。
当然,熊族对姜氏部族一直是虎视眈眈的,直到那一次的敲打之后,他们才终于是消停下来。
至于会消停多久,谁也不会知道。
但是至少,大部族的那边,不会再偏向熊族,这就是一件好事。
苏越看到有小孩子直接被人斩断身躯,惨叫哭号,很是难受。
……
苏越也是红眼,他是见不得这样的事情的,立刻就进入了战场之中,对那些贼寇动手。
骡子直接载着骡车,冲转过去,直接将一个家伙给撞死,承载着石棺的力量,也是非常的。
那些贼寇瞬间就发现了不对劲儿,有奇怪的势力闯进来了。
当他们看到一辆骡车对着自己的弟兄们横冲直撞的时候,便是纷纷就围拢上来,要斩杀骡子,顺便将苏越给斩杀。
砰!
承载着石棺的力量,骡车很是威猛,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抵挡的。
然后,那些贼寇发现不可力敌,便是愤怒地撤退。
苏越于是让骡子追杀过去。
这是一个小插曲,苏越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一个部族若是真的想要避免这些事情,也只能够让他们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一样的道理,对于人而言也是如此的。
在苏越看来,任何人都是如此,只有自己不断地变得强大,才能够真正地掌控自己的命运,而非是被当做鱼肉,随意地施为。
“小弟,我将你重新封印,若是遇见狠角色了,应该怎么办?”苏越询问道,“若不能够即时将你砸出去,那岂不是就危险了?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么?”
冥鬼听闻,很是生气,但是生气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他现在就是受制于苏越的。
所以,他选择是不开口,不回应苏越。
“怎么不说吗?”苏越道。
“你自己想!”冥鬼道。
苏越闻言,竟然是点点头,道:“有道理,还是得我自己来想一想,毕竟,你说不定还想要坑我。”
苏越想着,然后想到一些事情,道:“那我可以用封印你的东西熔炼一副盔甲,来保护我,到时候就将你放出来就是了。”
“好!”冥鬼也是赞叹。
对于他而言,他是很想要从石棺之中出来的。
不过,很可惜的是,苏越没有能力熔炼那种东西,这就有些难受了。
“去玄天河。”冥鬼说道,“玄天河上,可能有一些特殊的火焰,可以将这些东西给熔炼。”
听闻此言,苏越也是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办法是可以的。
于是,苏越就开始布置传送灵阵,进入下一个大州,来到了玄天河附近。
苏越很是小心翼翼地找到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
玄天河因为可是能是会出现玄珠子的,所有会有一些人镇守在此,但是玄天河实在是很大,跨越整个上界。
这不是谁都可以守住的地方。
所以,苏越也是找得到一个合适的地方。
玄天河很是玄妙,一直在绽放着光芒,热气腾腾,即便是隔着老远,也是能够感受到其中的热气。
然后声音就找到一个机会,找到了那个特殊的火焰,然后就开始炼制盔甲。
对于苏越而言,这是非常有必要的东西,是值得淬炼的。
最终,苏越是将那盔甲给炼制成功了,虽然是有一些不中看,但是用处还是可以的。
苏越是将龙鳞作为主材料,那些诡异的东西,当做辅助材料,然后炼制的。
淬炼成功之后,苏越就穿着尝试了一下,效果显着不必在意冥鬼的威胁。
至少现在的威胁,有这个东西,是足够了的。
接下来,苏越就找到了利州,太玄一脉的存在,就在利州。
在利州曾经是有一个极为强大的传承的,但是再怎么强大的传承,也是最终会走向灭亡的。
王权是没有永恒的,这是一个真理。
后来,苏越来到了一片遗址,这里是那个曾经的大传承的遗址,苏越是想要在这里找一找,是否可以遇见一些机遇,尽管这样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但是在苏越看来,也是足够的,挺不错的。
除此之外,苏越也是想要看一看,是否可以对太玄一脉的人下手,让太玄神王心痛一番,那自然是最好的。
曾经,这个遗址是一片净土,然而现在,却是鸦雀无声,草木难觅。
唯有无尽的荒芜,与死气沉沉。
有的人来此观览,怀念曾经的时代,也有的人,是在此寻找一些机缘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放弃了来这个地方,因为这里即便是有机缘,约摸着也是被人给拿走了。
“任何的一个大传承,都将迎来终结么?”苏越叹息道。
“不一定。”冥鬼却是开口,“若是敢传法于天下人,不就可以永恒了么?”
苏越闻言,也是一怔,道:“这倒是一个办法,不过……这不太可能。”
“是的,不可能。”冥鬼道。
谁都清楚,一个传承,核心最为重要,若是无法保证核心成员是自己的人,即便是传出去了,也是会被反叛。
到时候,原本的一脉人,都没有了,最终一切都会销声匿迹。
苏越看着周围的荒芜很是感慨。
“到底是多么强大的势力,才可以灭掉这样的传承?还是说,他们自己是出现了一些大问题?”苏越心中疑惑。
即便是冥鬼,也是在感慨,有一些惆怅。
在以往,这一片净土所属的传承,那是威震整个上界的,天下共尊,这样的景象,是极为难以达到的。
现如今是,是没有一个这样的势力的。
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势力存在了,所以才会灭亡,因为,总有一些人,是不愿意自己的头顶上有一个庞然大物的,除非他自己就是庞然大物的一部分。
即便是苏越,若是他处于当时的那种境地,或许,他也是会选择走出一条与这里的传承相反的道路,与他们为敌。
毕竟,苏越是不安分的,他是想要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的,而非是听从于其他的人,被其他的存在所威慑。
曾经,这里是琼楼玉宇,如今,只有焦土与枯叶,一切都是那么地死寂,令人神伤。
不经意之间,就会有人在这里追寻过往,缅怀自己甚至不曾见过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