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市是南方海岸城市,气候比其他城市更加温暖湿润,春也来的比其他城市早一些。
几场春雨过后,转眼便已春意盎然。
距离五月越来越近,张妤菲对沈明星的婚事也越来越操心。
虽然现在沈明星被沈宴关了禁闭,她出不了门了,闹不来什么大的幺蛾子。但是沈明星整呆在家里,把家里搅的不得安宁。
张妤菲虽然还没有和沈宴举行结婚仪式,但是她现在已经搬到沈家住了。
她和沈明星两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个饶矛盾也越来越深。
张妤菲这下午下班,刚进自己的卧室,就发现卧室里一片狼藉,衣柜里她原本套着防尘袋挂着的一套秀禾服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床上一堆被剪成碎片的秀禾布料。
张妤菲看见这场面,气的快当场晕了过去。
这可是她请江城的堆绣大师手工绣制作的秀禾服,花了不少钱,她就等着出嫁那穿,惊艳全场。没想到现在全部变成一堆废布料子了。现在让她再重新找大师定做一套,时间根本来不及了。
张妤菲火冒三丈的把下人交过来盘问了一顿,下人也吓得哆哆嗦嗦地,不敢是谁干的。
张妤菲看到这副景象,心里也猜出来是谁干的了。
于是她捡起两片碎布料就气冲冲地冲进了沈明星的卧房。
卧房里,沈明星正百无聊奈地躺在公主椅上。看见张妤菲手里的碎布料,一点也不怂,仰着脖子,一副就算我怼怼地,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沈明星,这是你干的好事对吗?”张妤菲将两块碎布料扔在了沈明星面前。
沈明星仰着脖子,“对啊!就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看着沈明星这副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张妤菲气的身体发抖,要不是为了顾及自己在沈宴面前的形象,她真想上去灭了沈明星的口。
沈明星看着张妤菲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心里更得意了,哈哈大笑道:“姨,我帮你剪了秀禾服,你应该高兴才对啊!你不知道吗?秀禾服在古代是做妾的穿的嫁衣,我这是不想让你做妾,你得感谢我啊!”
完,沈明星看着张妤菲咬牙切齿道:“你想抢我妈妈的位置,你做梦!”
张妤菲气到冷笑:“秀禾服是不是做妾穿的嫁衣我不知道,但是你妈妈的位置在古代也不过是个续弦的妾,你一个三的女儿你有什么可得意的?等我肚子里怀了你的亲弟弟,你在沈家连个立足之地都没有,将来等你结婚的时候怕是连件有绣花的秀禾服也穿不起。”^
罢,张妤菲“砰”的一声甩上沈明星卧室的门,踩着高跟鞋蹬蹬地下了楼。
她不能拿沈明星怎么样,但是她可以让沈明星嫁出去。
嫁的远远的。
越远越好,最好是这辈子都回不了海城。
张妤菲刚走下楼,就听见楼下响起了汽车车笛声,是沈宴开车回来了。
于是张妤菲赶紧吩咐佣人将她的房间打扫干净,自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般,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等到客厅里响起脚步声,张妤菲才放下手机,装作很惊讶的样子站起身,接过沈宴手里的西装外套,“今怎么回来这么早啊?不是今晚上有应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