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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水淼淼指向地上的二尒,“只是他运气背了些,风起时吓的撞门框上了,还要再劳烦祝翼哥请个医师来看看了,是不是他上次的伤尚未痊愈还有点小脑不正常。”

“都是小事。”祝翼放心的收起剑,“你没事就好。”

“这风怪异看着来势汹汹却似乎没有要伤人的意思,急急一场,令人不解。你们呢?可有人受伤?”

祝翼摇头,“没有被风所伤的反有因惊吓而出了踩踏事故的。”

“宫格呢?风起时他怕是还在废墟上,可有被误伤到?”

“应该没有吧,我没见到宫格但听说他追着黑云离去,挺有精神的。”

“追黑云!”水淼淼大惊,猛提高了声调,“黑云有什么好追的多危险啊!孤身犯险要不得,祝翼哥你快把他喊回来。”

在水淼淼的催促声中祝翼扛起二尒飞一般的离去。

水淼淼神情复杂的盯着祝翼消失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直到被蓝季轩喊醒,“淼淼。”

“来了!抱歉。”水淼淼下意识的高声回道似在掩饰什么,匆忙转身,忘记了那被自己关上的半扇门扉,砰!

蓝季轩不忍直视,忙放下刚举起的茶杯上前去,无奈一声叹,温柔的道:“你都在慌些什么。”

“我没有慌。”水淼淼揉着鼻子抬起头,惊讶的笑了起来不再见忧愁,蓝季轩此刻已焕然一新不似刚才蓬头垢面,显然就在水淼淼与祝翼对话的空隙里他已经整理好了思绪,眼中再无迷茫,并还有时间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

蓝季轩手执折扇气质内敛,静静的望着水淼淼,如山间清泉,让人感到舒心放心。

水淼淼抓上蓝季轩伸出的手爬起身,“不说假话,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带慌的,因为你回来了啊!我们的最强大脑,我想死你了!”

蓝季轩眼角带笑,摇着头,“很荣幸能得淼淼如此青睐,希望真能帮助到你。”蓝季轩转动折扇冷不丁的问道:“淼淼是知道黑云缘何又是谁把我从万丈高空扔下来的,才不想让人去追黑云的吗?”

“嗯?”水淼淼傻了眼。双手捂脸,跺脚长叹,半晌后偷摸鼓了眼蓝季轩,不情愿但认真的说道:“可能吧,我也不确定,只因一句话和那疑似停驻过的背影令我和二尒闹掰也要留下到今日,是不是挺傻的。”水淼淼耸耸肩,后反问道,“你不知道谁送你来的?你没看见?”

“我知道。”蓝季轩点点头,漫不经心说道:“是穆安,但又实不像他,周遭气势可用恐怖二字。他说他是为了寻愿君安而来……”

在火山地,将墙上字符翻译完成的喜悦已经被消磨殆尽,只留下了可能被困死此地的忧惧。因为有参照物来计算时间,尚不至于日夜颠倒而精神错乱。

十天一次的钻心之痛无法让蓝季轩像闭关修炼一样静心,焦虑与日俱增,若在只剩下自己一人,蓝季轩便不敢保证能一直维持理智了。

“够了!”蓝季轩撑着墙艰难起身,喊住隽器师,“你这样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碰壁不是办法!”

“哟,你还活着呢?半天不见动静还以为疼死过去了,我可不会给你收尸。”隽器师至今没有找到心中耿耿于怀之物也没有找到出口。

在上看小小一方的岩浆却大的深不见底,无边无际。

“我不认为此地有出口。”蓝季轩拦住隽器师类似自杀的搜寻方式,语重心长的劝阻道:“此地已经快被你拆完了,你携带的空间里可用造器的东西也不多,省着点。”

“省?再省我们就都玩完了!”隽器师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蓝季轩的衣襟,将人晃来晃去是无法掩饰的焦躁,“这都多久了?是不是天塌下来都有你们读书人的嘴顶着,有进自有出!”

先想办法离开,等他带着专业设备就不信不能将这岩浆翻个底朝天!但至今为止此地封闭似个球,隽器师没有找到任何破绽。

蓝季轩低头看着隽器师手背上顺着经脉流窜的火光,他原以为隽器师会承受不住岩浆的灼意溃烂而亡还在想该如何劝说,他却内敛进体,这是把自己当熔炉了吗?不愧是纯阳之体,只是这脾气越发易燃易炸了。

蓝季轩透着寒意的手按到隽器师的手背上,看他倒吸一口凉气,应该是冷静下来了。蓝季轩平静的说道:“问题在于我们是怎么进来的?”

隽器师瞪着双眼,咬着腮帮子不言语。半晌甩开蓝季轩,气鼓鼓的擦拭着被碰触到的手背。

“其实细想,我们会累但却少有渴和饿。”

“别讲这些有的没的,问题是怎么出去!出去!”隽器师扎心道:“出不去,你翻译出的那些惊天动地之物也就无用武之地。”

蓝季轩默然。

隽器师冷哼一声,看向一旁自娱自乐的愿君安,“我砸过这些山壁乃死物封闭,所以若有出口一定与岩浆有关,要不把这小家伙丢进岩浆去,它认得那些恶心人的符号凭什么不知出口!”

“不可。”蓝季轩挡住隽器师看向愿君安的视线。

“为何?”

“因为我们找不到出口。”

蓝季轩的理直气壮让隽器师疑惑,他气笑了,“所以让它去找啊!”

“显然它怕那些岩浆,从不靠近。”

愿君安听到争吵声,已经麻利的躲到桌子腿后。

“怕才有动力,想活就找到出口。”隽器师将蓝季轩推的几趔趄。

“不行。”蓝季轩固执挡在隽器师面前,深吸一口气道:“它是人质。”

“哈?”隽器师发出一声短促的笑,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嘲讽,“它一个一个”隽器师指向愿君安不知它这算机括人偶还是修为造物,干脆指向蓝季轩的鼻子骂道:“你还养出感情了!文人就是花花心思多,你把这丑东西当做谁了?你这是在侮辱她!”

蓝季轩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一把打开隽器师的手,“你大脑是没有褶皱吗!”蓝季轩深感荒缪,避免自己再说出太过不得体的话,努力深呼吸着,“我不会,你应该也不会,但不代表有人不会,愿君安,这名字你觉得会是谁取的?所以你歇歇吧!耐心等等,我估算过时间,以我们现在的物资还有时间,你就当是闭关修炼了。你体内的火灼气更不安分,仍随时有性命之忧,你当先全数炼化在寻离开之法。”

“我生平最讨厌等、躲、跑。”隽器师气势汹汹的推开蓝季轩向愿君安走去,“我现在就要把这小东西丢进岩浆,我看谁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