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果,你怎么来了?”郑雅言和郑子言皆是一惊,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郑果。
郑果说:“我如果不来,怎么会听到你们说的这些话?如果没有听到你们这些话,我又怎么好名正言顺地灭了你们?”
“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呀,这里是监狱。”郑雅言有些惊恐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自看到郑果的那一刻起,郑雅言心里就升起一股很不祥的预感。
郑果:“监狱又怎么样?你们是我送进来的,能不能出去,还不是要看我的意愿,难道你们以为现在除了我以外,还会有人愿意来搭理你们?”
“你如果敢对我们怎么样的话,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郑雅言说。
“父亲?你还想着郑业呢?我实话告诉你吧,他不可能来救你们,甚至,他连看都不会来看你们一眼。”
“你胡说八道,如果这里关着的人是你,父亲才是不会来看你,我们兄妹关在这里,父亲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的。”
“你们可真是天真!”
话到这里,郑果扭头扫了一眼已经被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的狱警,说:“我想单独跟他们两人说几句话。”
“需要进去吗?”狱警本能地问道。
郑果说:“进去就不必了,不过,我希望我在这里的时候,不要有其他任何人进来。”
“好。”狱警自然应允,开玩笑,现在的郑果可不是他可以得罪的,能够讨好的话,最好不过,就算不能讨好,也不能交恶,否则,他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狱警很快就出去了,只剩下郑果和郑子言、郑雅言三人。
三人视线相对,郑子言怒问:“小贱~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认为呢?”郑果挑眉反问。
说话的同时,她抬手一甩,一瓶药液就好像长了眼睛般飞向郑子言,在砸到郑子言的时候,药瓶碎了,药液洒了郑子言一身,下一刻,郑子言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他大叫一声就蹲了下去,希望能够凭借着这样一个动作来减轻疼痛。
可惜,这样的举动不过是徒劳,他越是折腾,就越是痛苦。
“郑果,你对他做了什么?”郑雅言一边骂,一边想要去扶郑子言,可是,郑子言好像全身都疼,她也怕去碰到他。
郑果冷笑:“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你这智商,真是该回炉重造一下了。”
“你少在这里得意,等到父亲来了,看你还怎么得意。”郑雅言恶狠狠地说道。
郑果顿时笑出声来:“郑雅言,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我告诉你,你和郑子言根本就不是郑业的子女,你说,他凭什么来救你们?”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才不是父亲的女儿,你妈就是个贱~货,不知检点,你跟你~妈一个样,不知羞耻的贱~货……啊,郑果,你个死……”
郑雅言的话还没有骂完,便戛然而止了,郑果冷冷地看着郑雅言,道:“既然你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嘴,那么,让我来帮你一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