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张阳毫不同情的目光：“我劝你少折腾吧。做错事就认，犯了错就立正挨打。”
“别成天拿着明星身份和养了几个律师团队横行霸道，以为谁都能被你搅动三分。”
张阳走之前友情提醒她。
“…人不会一直走运，天要使其亡，必先让其狂。你当明星久了，大概忘记了天外有天的道理。”
“老玩打压的手段，总有天会踢到铁板。”
……
徐继申把经纪人叫出去问了半个小时，又去露台打了半个小时电话，最后拿着手机回到白若曦所在的休息室。
他也不废话，把开了视频的手机塞到白若曦手里，脸上没什么情绪的说：“我去外面等你。”
白若曦从接到手机，再看到视频那头的人时，惊慌的情绪到达顶点儿，再想求助徐继申，徐继申已经走得只剩下背影。
她不得已，咬着唇低声道：“爸。”
……
外面。
徐继申也没多呆，问了张阳就直接去找了乔念。
乔念正在里面和唐宁打游戏。
他先去和叶妄川打招呼：“叶少。”
叶妄川泡了杯张阳的茶，推到对面，挺温和的示意他。
“坐。”
“谢谢。”
徐继申坐到对面，喝了口才泡出来的茶，入口苦涩，浓重的涩味过后并没有如预期传来甘甜，反而好像放久了一样，泛起更深层次的酸涩口感。
好难喝的茶……徐继申含着一口茶差点没吐出去，但看到对面仪态优雅泡茶的男人。
他又默默地咽了下去，囫囵吞咽，又赶紧端起旁边的白水漱口。
结果——
“噗嗤——”徐继申一口水下去，直接喷了出去，这次毫无意外的喷到了差距上面。
他有点尴尬的赶紧抽纸去擦。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嗯。”
叶妄川也抽了两张纸擦拭指尖，再将用过的纸巾揉做一团丢在茶几上面，不再展示茶艺了。
徐继申擦了两下发现擦不干净，懊恼的放弃，坐回原处有点认了的颓丧样子。
说：“叶少，您就别为乔小姐出头了。我知道错了，那个柠檬水放了多少片啊，酸的我牙掉了。”
叶妄川没正面回答：“白若曦是你什么人？”
徐继申摸了摸鼻子，眼神闪烁：“这个…我不好说。”
换来男人清冷冷峻的目光。
被他这样盯着，徐继申压力山大，没扛过去三秒钟不得已妥协：“行吧，我说。”
“她是我大伯三房生的私生女。”
见叶妄川微微扬起的眼尾，兴味的眯起眼睛。
徐继申又赶紧解释道：“你知道港城历史遗留原因比较特殊，我大伯没违法，他们那一代可以一妻多妾，后面法律规定只能一夫一妻制，他只和我大伯母登记了。但是其他人还是拥有之前注册的妻妾身份，港城那边也认那个身份。只是她妈也不在那个身份里面……”
“这叫我怎么说？”徐继申硬着头皮说：“我大伯一共有五房，我大伯母就不说了，二房是拿了以前的结婚证的也算合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