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又是楚铭?”
罗宇正要发作。
但是紧接着,他便想到了,林轩辕的话。
这时候,如果再动楚铭的话,只会自讨苦吃!
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在楚铭的身上,出了变故。
“明河,昨天的宴会你也参加了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罗明河看了一眼齐云,随即,又对着罗宇行礼,道:“老祖宗,昨天的宴会,闹得很不愉快,楚铭带人与我们发生了冲突不假,但也仅仅只是打伤了一人,便带人离开了。随后,我也离开了宴会。依我看,应该是在宴会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我已经无从得知了。”
如此说来。
罗宇心中,倒也算是猜了个七七八八。
定然是许君带着人,去找了楚铭的麻烦,结果技不如人,死在了楚铭的手中。
这些家伙倒是好算计,倒打一耙。
这件事,经不起深究,最好的方法,便是息事宁人。
罗宇深吸一口气,道:“此事就此作罢,谁也不准深究,否则的话,以违抗军令论处。”
“可总帅大人……”
齐云大惊。
堂堂帝都军,什么时候在自己的地盘受过这种屈辱?
这十几个弟兄,可都是帝都军的未来,就这么死了,还要让自己忍气吞声,这怎么可能!
“我的话,还用说第二遍吗?”
罗宇已经动怒了。
灵力,已经在其右手凝聚。
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齐云自知情况不妙,当即闭上了嘴巴。
如果再说下去,恐怕倒霉的,就是他自己了。
“下去吧。”
平息下怒火。
罗宇轻轻摆了摆手。
齐云再度行礼,随后,退出房间。
房内。
罗宇长叹一声。
这个楚铭,绝不是他们现在可以动的,哪怕是罗宇,也不想自找麻烦。
一旁的罗明河,自然是清楚罗宇心中的想法,所以刚才,他的言语,也在有意无意的偏向楚铭那边。
这时候,最好不要挑起矛盾。
而且那件事,若是深究下去,倒霉的只能是帝都军。
这种自讨苦吃的事情,罗宇绝不会干。
“明河,你你拿着我的手令,这就前往齐云的营帐,盯着齐云和许君。”
“是。”
若是拦不下这件事,到时候,这团火极有可能,会烧到罗宇的身上来。
还是尽可能防着来的最好。
三天后。
这三天时间里,关禾都不曾出过自己的房间,她在做的只有一件事,压制那幽冥之气。
经过这三天时间,关禾体内的幽冥之气,也终于有了消减的迹象。
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抹除了。
“幽冥之气已经被压制,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恢复过来了。”
关禾长出一口气,打开门时,却发现楚铭已经在门口等候。
“难得你会主动找我。”
楚铭只是轻轻一笑,道:“关于云台大比的事,我想找你打听打听,这是报酬。”
说话间。
楚铭的手上,多出了一抹金色,那是一颗神意种子。
“云台大比?还以为以你的傲气,根本不屑于参加这种东西。”
“不是你让我参加的吗?”
关禾失笑。
让开半步,将楚铭请进了房间。
落座之后,关禾这才开始叙述起来:“云台大比,在整个炎黄,都是极为隐秘的,除了炎黄高层之外,只有极少数年轻一辈的翘楚才有机会知晓。只不过,参加云台大比的,却不仅仅只是炎黄后辈,一同前来的,还有奥林匹斯,以及其他异国后辈。”
“那云台大比的所在之处,是一处高山,就在炎黄境内,在那之上有重重禁制笼罩。当初,炎黄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将其开启,于是便联合了各大势力,才能勉强撕开其中一道。也正因如此,这遗迹虽然在炎黄境内,却并非炎黄所独有。”
一番介绍之后,楚铭也终于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多半又是一处仙人遗迹。
这也勾起了楚铭的好奇心,别人窥探不到的秘密,或许他就可以。
“云台大比,我们有两组名额,其中一组在我们手中,而另一组,则是在帝都军之中。不出意外的话,你我二人,都会在名单之内。”
如果只是炎黄内部,那么,大可不必如此重视。
但现在看来,这云台大比,可是各方势力比拼家底的时候了。
无论是炎黄还是奥林匹斯,必然都会非常重视。
这件事,关乎颜面。
楚铭又问道:“往年来,云台大比的胜负如何?”
“大多是我们与奥林匹斯做最后争夺,而且,往往是我们败多胜少。”
这也难怪。
论底蕴,奥林匹斯毕竟有着神灵撑腰,培养新鲜血液的能力,比起炎黄还是要强些的。
年轻一辈的争斗,自然是奥林匹斯占据上风。
而且,他们之中所派来的,必然都是神明传承者。
尤其是这一次,一定会有了不得的对手。
关禾又道:“不过这一次,有你和林晗,我们的胜算,必然会大上很多。”
楚铭却是摇了摇头。
这件事,难说。
“奥林匹斯,可是一次觉醒了两个了不得的人物,十二主神之一的雅典娜,还有一个波洛斯。”
雅典娜的战力,自然无需多言。
能够位列十二主神之一,足见这神位的不凡之处。
至于波洛斯,在蓝星之上,他的身份少有人知,但楚铭却是清清楚楚。
传说之中,将会颠覆宙斯神权的人,又岂会是弱者?
而且,楚铭和波洛斯打的交道不少,论手段、论心机,他比起雅典娜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么长时间。
楚铭的长进不小,而奥林匹斯,也必定会下血本,去培养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楚铭虽然没有亲自与之交锋过,但却深知他们的可怕之处,他们,将会比以往遇到的对手,都要更加强大!
关禾玩笑道:“连你也有没把握的事,倒是有些出乎预料。”
楚铭只是耸了耸肩,答道:“因为我了解他们,所以才深知,他们的可怕之处。不过,这可不代表我对此事没有把握。我对他们了如指掌,但他们对我,却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