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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如不由感到庆幸,“好在那个林爱国留了一手,没有当时就把收藏册子的事情说出来,否则以祁铭的小心眼,恐怕会以更加凶狠的手段对付他。”

祁寒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白了,祁铭的本性就是个自私自利、冷漠无情的人。

从他对自家父母的态度就足以看出来了。

他家欢欢一直都留意着他们那边的动静,包括他找张斌雇佣的一帮小混混,他们跟踪打探得来的消息,都没有一件是跟他父母有关的。

祁铭从国外回来,差不多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可至今为止,他都没有找人关心过父母的消息,更别说去看望他们了。

如果说,是担心牵扯上关系有麻烦,所以才没有去看望他们,这倒也能理解,可问题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给自家父母送过任何的生活物资,甚至连一封平安问候的书信都没有。

而他回国后,却只顾着谋划自己的前程,倒是为了笼络人心,四处蹦跶的起劲。

真为祁元平夫妻俩感到悲哀。

这就是他们一心疼爱的好儿子,当初为了他,不惜抗下了所有的罪名,从头到尾就没提过他的名字。

啧,这种至亲至爱,真是感人呐!

上一世他们二房遭了算计,他们长房倒是一路顺风顺水,风光又体面,一家人相处也是一副父慈子孝,亲热和睦的不得了。

而如今,祁元平夫妻俩为了一双儿女承担了所有,可祁铭与祁诗诗又做了什么?

这么一对比,真是讽刺至极。

说来,这一家子都是骨子里自私凉薄的人。

“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祁寒眼底一片暗幽,嘴角勾着一抹讥笑。

“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秦天如很是幸灾乐祸的笑着,这么一聊,她现在已经算是明白她家寒哥的用意了。

难怪当初寒哥还一心促进祁铭进入规划部呢,敢情在这里挖了个大坑等着呢。

只有给了他出头的机会,他就会使出浑身解数,走上抄袭的这一步,接着再把他捧得高高的,闹的越是风光出名,才能在他从高处摔下来的时候越惨烈。

而等待他的,可不止是倾家荡产,赔偿公家的所有财产损失那么简单,等到那个时候,差不多新一轮的‘风暴’就开始爆发了。

而之前祁铭的所作所为,无疑充分的表现出他对西方文化的推崇,毕竟他还以身作则,为公家仿制了西方的建筑物。

这恰好就撞在木仓口上了!

秦天如猜想,到时候两罪加在一起,绝对不是关押改造那么简单了,估计直接会赏他一颗花生米吃呢!

想到此,秦天如不得不佩服她家寒哥的心思缜密了,这一环扣一环,直接把对方送进了万丈深渊。

果断又干脆,直接让对方没有任何反击的余地。

厉害了!

但对此,秦天如却一点也不同情可怜对方,这都是因果报应!

要是祁铭他们一家还值得可怜,那这个世上就真没有公道可言了。

——

接下来的几天,寒天小两口悠然的在家带娃,完全不理会外面的热闹新闻。

他们巴不得动静闹得越大越好呢。

而祁铭那边,也的确如他们所想那样,满脸都是春风得意,对于众人的示好,更是来者不拒,光是每天不同的应酬,就奔波的不亦乐乎。

直到这一天,他从酒局中听说了一件事。

“没想到山城不声不响的,竟搞了个这么大的项目工程。”

“可不是嘛,听说比咱们红星大桥的规模整得还要大。”

“想当初咱们省自建了一座大桥,可眼红了不少人,这样的风头谁不想要啊?”

“听说找的还是当初红星大桥的原班队伍?”

“好像是,据说两个兄弟省份还因为洽谈了好几个合作项目。”

“这么说也挺好的啊,双方都互惠互利了。”

祁铭听得愣神,手里的酒杯不禁倾斜,凉凉的酒水洒在手背上,瞬间让他回过神。

“你们说的可是山城修建大桥的事?”

有人快速应道,“对啊,这两天的动静闹得很大。”

祁铭心里很是不爽快,咬着牙问道,“工程已经开动了?”

酒桌上另一个人说道,“听说一周前就开工了,咱们这边也是这两天才听到了动静。”

“祁铭,你们规划局应该早就收到消息了吧,怎么,你不知道?”

有人见祁铭神色有异,像是一点不知情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纳闷了,毕竟他们这些闲杂部门的人都听说了,没道理分管着这方面的规划局却没听说吧。

闻言,祁铭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但他不想让人质疑他在部门的地位,也不想让这些人察觉到自己的尴尬与难堪。

于是,他立即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转移了下焦点。

“我最近都在车站那边忙着监工呢,你们也知道,上面很重视汽车站这个项目,所以我都没怎么回办公室,可能就错过了一些消息吧。

刚刚听你们说,山城那边的设计跟施工都是采用的红星大桥的原班人马?也就是说,建筑设计也是红星大桥的设计者?”

听到祁铭的回答,众人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心里也更加羡慕嫉妒祁铭如此受重视。

于是,大家的态度不由变得更加谄媚了。

“没错,山城那边之前不是来咱们省做过一次交流嘛,好像当时参观过红星大桥后,就对建筑设计很满意,所以就向咱们这边提出了请求。”

‘哐当’一声,酒杯砸在了饭桌上。

祁铭嘴角微抽,眼底噙着一片冷光,原本端着酒杯的手,紧紧的握成拳。

见状,众人一脸不解的看着祁铭,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何突然之间就变了脸?

“祁铭,你没事吧?”

“对啊,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嘛?”

祁铭的脸色很快恢复如常,对着众人讪笑道,“没事,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件烦心事,来来来,咱们接着继续喝。”

“喝!所谓一醉解千愁,咱们今天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