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吗?总觉得这样太便宜刘菜花了。”
沈月蓉还是有些愤愤不平,刘菜花被赶出去,她还能保持平常心看待,觉得都是刘菜花咎由自取。
但如今涉及到自家的利益,就没法让人淡定了,她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吗?
什么不要去招惹参与刘菜花的事,我呸!
她们就应该见刘菜花一次就打她一次,这样才够解气!
祁元华沉着脸说道,“欢欢考虑的很对,这件事也不宜闹大,不然让人发现杨刚跟咱们家的合作关系就不好了,就私下告知下老爷子跟康哥吧。”
他真的没想到刘菜花与马虎之间的奸情,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阴谋,真是卑鄙无耻。
“好,我明天上工的时候就跟他们提一下。”沈月蓉应下,脸上还带着怒色。
祁元华又叮嘱着一双儿女,“你们俩也别在外面乱说,知道吗?”
“放心吧,爹,这点分寸我们还是知道的。”祁晴姐弟俩纷纷应道。
随后,祁元华夫妇又絮叨的叮嘱了好几遍,才放姐弟俩回房入睡。
——
晚上,在秦天如即将入睡的时候,她家寒哥的电话打来了,得知他们的车队在傍晚时分就已经抵达了平县,她这心里就彻底的安稳了。
“一切都好吧?回来顺利吗?”
祁寒,“放心吧,都很顺利。”
他们这些人除了黒瘦点以外,别的倒没什么,至于身上的一些擦伤类的小伤口,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毕竟在参与救援的过程中,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太正常了,但凡参与救援工作的人,就没有一个身上是没有擦伤破皮之类的小伤口。
这点伤,对于男人而言,能叫受伤吗?是个男人,都不会承认。
“没事就好,那你明天会回村吗?”秦天如转而询问。
祁寒:“明天局里会开个表彰大会,针对这次的救援工作进行嘉奖,严书记那边也通知我下午过去一趟,估计只有到了晚上,你来接我了。”
要不是明天有安排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到他们屋里的大床上,搂着他香喷喷的媳妇睡大觉。
所以,他只能等明天白天把事情忙完以后,让他家媳妇来接自己回家了,自从他媳妇有了瞬移的能力以后,他就有些嫌弃客运汽车的速度了。
太耽误时间了,有赶车的那个时间,他完全可以用来多陪伴下他家媳妇。
“好,没问题,你忙完了call我一下,我就来县里接你。”
原本秦天如的询问,就是想让他明天一早别急着回村,先去把事情办了,再回来也不迟,反正不管多晚,只要有她在,都可以让他分分钟就回到家里。
“正好,你明天去个地方....”
于是接下来,欢欢就把近几日发生的事情如实的告知了祁寒,包括她自己所做的事情,以及她的猜测。
“你说,省城那边有可能是大房的人吗?”
因为在提及省城那边的人,她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就是祁家大房,毕竟只有他们一家跟自家有仇。
而且在寒哥的讲述中,他们家跟其他人的来往都很好,并没有结什么仇,或是得罪了谁,毕竟公婆他们都是那种性子极好的人,不然上一世寒哥他们也不会被大房的人坑的那么惨了。
所以,她能想到的最大嫌疑对象就是祁家大房。
祁寒沉吟;“我觉得不太可能,祁元平夫妻俩现还在农场劳动改造,即使他们还留了一些人脉,也不会交给祁诗诗,而她没那个头脑跟手段。
即使真让她傍上了个有能耐的权贵少爷,在没有足够大的诱惑下,对方会为了讨她的欢心,就如此大费周章的为她谋划这一出戏吗?”
在祁寒看来,像祁诗诗那种绣花枕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价值,值得让一个有身份的男人为她这么做。
更何况,祁诗诗的长相并不出众,顶多算上小家碧玉的类型,像她那种要长相没长相,要才华没才华,最重要的是性子还不讨喜,娇蛮又自恋,天天抬着鼻孔看人。
除了吃喝玩乐,祁诗诗就知道穿衣打扮,整天做着白日梦。
试问,像她这样的女人,值得让男人为她不顾一切?那得有多瞎啊。
如果换成一般家庭出身的男人,或许还会珍视她几分,愿意捧着纵着她的小脾气跟小性子,但对于那种有身份的男人而言,他们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而祁诗诗除了是个年轻的女人以外,没有任何的优势与价值。
上次他去省城看到的那一幕,更多的还是祁诗诗在曲意讨好那个年轻男人。
秦天如应道,“嗯,其实我仔细想过后,也觉得可能性很低,如果真是祁诗诗要对付咱们家的话,我觉得以她的性子,应该会直接就发动攻击,不会绕这么大的圈子给咱们添堵。
但我们在省城也没什么得罪的人啊,如果不是祁家大房的话,那又会是谁呢?你确定咱们家没有其他的恩怨仇人?”
“我确定,如果真有的话,那上一世怎么没遇见?”祁寒的语气十分肯定,他们家最大的仇人就只有大房的人,要么也是他们授意的帮手。
说来也可笑,对他们家最痛下狠手的却偏偏是他们至亲,对他们家伸以援手的反倒是无关的陌生人。
在上一世,从头至尾对他们家怀有最大恶意的就只有大房,哪怕有其他人,那也是正常的交手与小摩擦。
不过这一世,在自己重生的那一刻,历史就已经发生了改变,有不少的事情都是他上一世没有经历过的,所以现在很多事情也都说不准了。
他也不能完全的仗着上一世的经历看待事情。
“你先别多想,我明天就去打探下那个中间人的情况再看。”
同时,他也准备给刘伯去一封信,让他找人去打探下祁诗诗近期的情况,万一真有那种眼瞎心盲的傻男人呢?
这段时间都没怎么收到刘伯的信,那想必省城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