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说道:“卷云,你是来接我的对吗?”
他是那么知足,那么开心。
在韩越宴的印象里面,韩少龙很是严肃,基本上都没有笑过,而且总是发呆,脸上满是愁容,但是每每见到稚嫩的他的时候,就会立刻变了神情,便得稍微舒畅一些。
而且有时候还能看到韩少龙看着他发呆,直到他几年之后调查真相的时候,才知道韩少龙悲惨的一生。
他这一生也算精彩纷呈,生意上顺风顺水,越做越大,可是却是最孤独的,最可怜的,他穷其一生所追求的,却早早地离他而去。
当韩越宴向述律平打听殷卷云的死的时候,韩越宴震惊地发现,韩少龙和殷卷云死去的竟然是同一天,殷卷云是半夜,而当天清晨,韩少龙就紧跟着撒手人寰了。
他们在人世间做不了夫妻,但是,或许在地狱成了伴侣。
正是因为韩少龙的原因,韩越宴觉得对李阜很是疏远,而且还有些恨李阜,毕竟如果不是他的原因,他的母亲也不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当他看着李阜紧握着他的胳膊时,韩越宴竟然有些不适应地向后退了一步。
李阜可以理解韩越宴的情感,他们母子落得如今这般悲惨的下场,都是他造成的,若是他当年没有这么晚赶回来,若是他当年能够快点察觉出薛晨露的阴险,若是他将布防再弄得严密些,是不是殷卷云就不会落得孤独病死的下场,而韩越宴也不会漂泊在外这么多年。
李阜擦了一下眼泪,红着眼睛,说道:“对不起,都怪我。”
韩越宴心中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阜将韩越宴拉到椅子上坐下,手一直没有松开。
两个人谈了很多,谈了韩越宴最近的生活以及他小时候的事情。韩越宴不愧是他的儿子,在芸芸众生之中崭露头角,成就了一番事业。
实际上李阜在很早之前就听过韩越宴,年少有为,富可敌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那时候只觉得他是少年才俊,大有作为,风流少年,让人羡慕,却没想到两人却有这样的缘分。
李阜还派人打听到他的身体情况,于是说道:“听说你的身体不太好,现在好些了吗?”
聊天的过程中,基本上是李阜问,韩越宴答,眼下也不例外。
韩越宴说道:“现在已经好了,多亏了一个人帮我治病。”
李阜听说韩越宴心脏不好,而且是从娘胎中带出来的,竟然有人能够将病治好,不禁好奇地问道:“是何方神圣,医术这么高明?”
李阜能够清晰地看到本是冷冰冰的韩越宴,真个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好像水一般在微风中荡漾。
未等韩越宴回答,李阜便说道:“是一个女人吧?”
韩越宴惊讶地看着他,露出好看的冷白皮。
“您怎么知道?”
李阜说道:“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很喜欢她。”
韩越宴并不否认,就在李阜还要最终说下去的时候,韩越宴打断道:“请您不要说她了。”
阅人无数的李阜立刻明了,只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儿子这般优秀,这般英俊,富可敌国,可是却竟然有女人不喜欢他,实在是匪夷所思。
不过,他有一个念头在心中生根发芽,他要将那个女人送给他的儿子,而且要不折手段地让那个女人跟韩越宴在一起。
他这个父亲,没有什么能够为韩越宴做的,唯有女人和江山。
李修浚坐在东宫的书房里面,发呆,刚才有密探来报,说皇上李阜正在见一个神秘人。最近李阜一直在找他跟殷妃生的孩子,难道这个神秘人是他们俩的孩子。
如果是的话,那他就危险了,本来太子之位还没有坐稳,而且是越来越不稳,若是再来一个私生子,那他还能有活路吗?
“来人!”
林墨笔立刻走了进来,抱拳行礼道:“太子。”
李修浚说道:“你去吩咐下去,派几个得力的人,只要那个神秘人从皇宫出去,便让人给我好好跟着,务必要弄清楚他的身份。”
林墨笔说道:“是!”
阿保机一行人回到住处,天已经黑透,阿保机翻身将述律平从马背上抱了下来,然后打横抱着,向府邸走去。
述律平看到来来往往拎着灯笼的人,悄声说道:“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阿保机厚颜无耻地说道:“这有什么,他们早晚会习惯,而且这么久了,也应该习惯了。”
这话似曾相识,可汗就是霸道,说出来的话都是以自我为中心。
述律平央求道:“快放我下来,求求你。”
阿保机阴着脸低头看她,说道:“你再说这种话惹我不高兴,我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
述律平赶紧抿住嘴巴,做禁言的状态。
到了主屋,阿保机抱着述律平一刻没停,说道:“你们都退下,不要靠近!”
述律平恼羞成怒地看着阿保机,这话还能说得再明显一些吗?
可是今天去了马场骑马,又去集市转了半天,还在酒楼吃了个饭,一天下来没有消停,也是风尘仆仆。
她真的很累了,而且浑身的汗臭味儿,这实在不是好时机。
阿保机进到主屋,抬脚便把门关上,然后将述律平放在地上,搂过来,便是一顿狂风乱炸,亲的人喘不过气来。
述律平挣扎了一下,而阿保机非但不理,还把她的手背在了后面钳制住,她的整个胸脯子都向前突着,再加上刚才不仅亲吻还上下其手,衣领已经大敞着,露出洁白柔嫩的美好,尤其是若隐若现间,更叫人见了流鼻血。
阿保机不像在外面克制,完全暴露了野兽的本质,为她胸前为所欲为。
她不停地阻挠着,晃动着身体,可是却是身姿曼妙,更加美妙动人,一时之间,电光火石,惹人遐想。
阿保机亲吻着将述律平摁倒在床上,就在嘴唇得到自由的时候,述律平说道:“你先不要这样,咱们先去洗一个澡,身上都是汗臭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