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
“老三,现在萧晓在丹徒的事情,你听说了吗?”柳家的柳挚看着柳山,轻声地问道。
“知道,现在的丹徒城,听说县城的危机已经解开了!”柳山抬头看了看大长老,毫无表情地说道。
“不错,萧晓这一次总算做一件好事。”二长老也是高兴的说道,“如果萧晓明天开始,对着曲阿进攻,慢慢收复失地,如果他能过来帮我们,那该多好啊!”
“不过,老三,心如的婚事怎么样了,心如答应了吗?要知道,这是李家联姻,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再说,心如的名声并不是很好。你看?”
“二长老,以前,是你们让心如结婚,又退婚的,你们是当我柳山没有一点脾气吗?看来,这个家,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柳山再一次抬起头来,眼中多了一丝的冷意,甚至说杀意。
“还有,你们是想让萧晓难看,把他萧晓当猴耍吗?那你们柳家就等着萧晓的怒火吧,再说,我女儿的事情,永远由她自己做主,如果谁再打他的主意,那就去死好了。”
“什么萧晓的怒火,这跟萧晓有什么关系吗?萧晓什么时候管到了我们的家族之事了。”二长老有些疑惑的问道。
“哼!”
“老三,注意你的态度,我们是长老,而且是你的长辈,不要没大没小的。”三长老有些不悦的说道。
“哼,如果你们真要把你们的孙女嫁出去,那随你们的便,不过,想要打我女儿的主意,你们最好自己惦量着看吧!”柳山不屑地说道。
“阿英,心如,我们走,从此以后,我们与柳家恩断义绝!”
“你当我柳家想要退出便要退出的吗?真当这是过家家吗?”柳家几个长老双眼一瞪,便想说什么,只是看到了柳山手中的东西,全部闭嘴不说话了。
“如果你们逼我们一家,那便一起死好了!”柳山根本不跟他们客气,大声地吼道。
刚刚回来两三个月的时间,便受到了这样的怒气,他实在是受够了这样的气。
……
“你们说,今天萧晓出兵,为什么到现在萧晓才出兵吗?”唐山看着下面的家族的长老,沉声地问道。
“不知道!现在谁知道,萧晓是怎么想的!”
“是啊,萧晓今天过来。明显的是帮着那群女人的,我们也没有办法,除非是萧晓愿意帮我们,我们宁愿花一些代价出来。”
“是啊,如果萧晓愿意出兵帮我们,我们真的宁可花上一笔钱,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
“唐锐,有没有发现,萧晓只是在扬州进行打黄巾军,他为什么偏偏跑到扬州去呢,难道真是想帮那一群女人吗?”
“是啊,我们不知道萧晓的想法,我们难以跟萧晓沟通啊!”
……
“该死的,萧晓为什么会去帮她们,我们好好的计划,现在好了,一下子被萧晓给打破了,爸,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破天看着他的父亲,有些不满的说道。
“不用,反正,即使是这一次,我们没有得手,下一次,一定会得手的,到时候,只要我们方法得当,我们还是可以吞并那红坊城的,到时候,我们的实力直接跃进前三的势力,到时候,除了几家,谁是我们的对手。”
“那我们就这么放过了萧晓了吗?”
“怎么可能,可以说,到现在,萧晓已经破坏了我们这么好的事情,他不去死就已经算是客气的了,真当我们家族是吃干饭的吗?还是真当我们家族只是平时不露山不露水的吗?他们也真是太天真了。”
“只是,爸,我们的事情,一旦出现了问题,便成了全区人心中的那个……”破天还想说什么,可是,他的话立刻被他的父亲打断。
“破天,人不能太仁慈,否则,吃亏的将是自己,知道吗?我们家族如果真是这样,早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了。记住这一点,不过,外面的掩饰还是要做好的。”
“对了,你跟彩虹佳人聊得怎么样了?”
“不行,甚至其他人与她几个姐妹联系都不行,花再多的时间和精力追了那么长时间,还是对我们不理不睬的。”
“该死的,不过,那单家也真是一个窝囊废,连自家的女儿都管不了,你说一个好好的女人不在家好好过日子,非要建立什么红坊城,这不是打他们自家人的脸吗?”
破天一听,也不由得苦笑。
现在彩虹佳人已经与家人脱离了关系,再说,想要打到她们真人在什么地方都难。
“爸,你说,那一位支持我们,可是,这怎么办?九千岁他们已经失败好几次了。”
……
娄县外,此时的张德武在带着十万黄巾军,拖着疲惫的身体在离娄县的城墙二十里处开始安营扎寨。
现在的安营,不过是支起一些帐篷,然后,吃点儿饭,至于外面,连一个小小的栅栏都没有,许多的黄巾兵,除了一部分人开始在四周巡逻之外,都开始钻进了帐篷里准备休息。
更多的是直接挤在外面,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帐篷可供全体黄巾军休息,只能围在一起,烤着火开始休息。
“该死的,这是什么大营,如果敌人来偷袭怎么办?”当张德武走出大营,向四周看了看,顺便检查一下四周的情况之时,便发出了整个大营的异状。
“首领,这个大营不是就是这么做的吗?我们不也是一直这么做的吗?”边上的一个副将不屑地说道。
同样,边上的另一个副将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只是,他张了半天,也没有敢说。这一次,他们所有的带领的军队,根本不是什么精锐的军队,而是有人故意给他难看的,使了一个绊子给他。
会安营扎寨的人才,全部被挑走了。剩下的,只是普通的士卒。甚至一部分的指挥的武将,都是临时的。
“混蛋,猪吗?一旦敌人来偷袭,那我们不就全完蛋了吗?至少也要立一些木墙之类的吗?”张德武气恼的指着外面那空荡荡的营地,气不大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