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脑子是进水了,要是当时能签订合同便更好了,可惜,这事情不能落到纸面上,真是一个好笑的话题。”
“不过,你说的也不错,一会儿,就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别露出什么破绽出来!”
……
“山老板,这一次,以万年的性格,可能还不一定能成功,他的性格,身份,决定了他可能不是萧晓的对手。”
“我知道,不过,我们需要这样一个人,前两次失败是自身的原因,如果这一次再失败,那他也没有必须存在了。”山老板沉声地说道。
“一百多只战船,再强又能如何,特么的,一下子损失了十分之一的人马,真是脑子有问题。”
……
“周宇将军,我们这样跟着是不是目的太明显了?”经过几次玩家的攻打,都让风鸣和周宇两人打退回去。
“不,现在是他们攻打我们,等他们打累了,不来了,我们去攻打他们,我们的目的就是骚扰他们,让他们有所损失,这样,他们知道也没有办法,谁让我们的战舰比他们好呢。”周宇无耻的笑了笑,然后才一本正经地说道。
“周将军,厉害,厉害。我们在这里等他们上钩,如果他们不来,我们就去打,他们来打,只能吃亏,总之,无论他们来不来,他们都吃亏。”
“周将军,你也太谦虚了,你本身也是一位大将,我这才到哪里。”
“呵呵,在我们主公军中,你行就行,没有必要谦虚,真的,一切都是依靠自己的本事,自己的战功得来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主公很开明,这方面更不用说了。”风鸣笑了笑,然后摆摆说道。
“是啊,主公,在这个主面,我们没有办法比,主公的确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我们跟主公比起来,那真是差得太远了。不过,我也会努力的。”风鸣有些惆怅的说道。
“行了,风鸣将军,别再发表你的感想了,我们来点儿实际的,进攻,该我们进攻了。”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大海上,那风声依然是发出呼呼的啸声,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那一两米的巨浪不时的扑打着那一只只战船,使得战船左右的摇摆着。
萧晓安排的两支水军依然在不断的骚扰着联军的两侧战船,而且每一波的进攻,总会让联军损失一部分战船,打又不打到,年老大可以说很是憋屈,他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仗。
“年老大,韩将军在后面又传来了消息,说是萧晓水军一直不间断的骚扰他们,让他们损失惨重,已经达到了四千多只战舰被毁,运输船已经损失了四千多只。”
“该死的,竟然损失了这么多,他这个指挥官是怎么当的,有没有一点儿能力,做不到就给我们滚回来。”曹正飞大声地吼了起来。
“来人,立刻给我命令他到我们这里业述职,至于指挥官,另外派人去吧!”九千岁大声地说道。
“九千岁,何别生这么大的气呢,气大伤身,何况小辈们已经尽力了,不是吗?我们虽然多,但是,战舰的质量比我上差得太大了。”
“是啊,还是让他在那里指挥,至少比新派的人好多了,不是吗?”
三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都安慰起了九千岁,让他放弃了召人回来的打算,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谁去,谁都不可能胜的。
“报,四位大人,我们的舰队出事情了。”突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对着四人行了一礼后,大声地说道。
“又出什么事情了?”
“好好的,怎么可能出事情了?”
“这奇了怪了,除了后面,我们这里还能出什么事情?”
四个人都一脸的疑惑,把目光投向那个跑进来的侍卫,想听听到底是他们的船队又出什么事情了。
“报,四位大人,我们船队,刚刚来报,已经有500艘高级鱼船在行进的途中,突然解体,上面的人全部掉到了海水之中,前方的战舰,有300艘也毫无征兆的出现了解体。”
“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是不是有人故意破坏的?”
“有没有好好查查到底是为什么会解体的?”
“各位大人,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就是在航行的过程之中,突然散开了,而且全部是散架的那种。根本没有办法,他们都是一开始慢慢漏水,到最后散架的。”那个侍卫认真的回答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来啊,给我传下命令,看看还有那些鱼船出现了漏水现象,还有那些战舰同样出现了这样的状态。”九千岁大惊,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暴发的状态。
年老大也是一脸的阴沉,整个人都要阴出了水来,完全是一副生人匆近的架势。
至于曹正飞,九千岁两人更是阴沉着脸,好像是谁欠了他们多少钱一般,恨不得要把对面的侍卫给吞了。
“还不快去!”
……
“阿宇,你看,我们做的船怎么漏水了,而且好像越漏越多,再多,我们就赶不舀出来的,这怎么好?”一个玩家看着边上的另外几个玩家。
“这能什么办法,舀呗,否则,这样下去,我们只能等死了。”另一个玩家没好气的说道,同时也是深深的无奈。
“你们看什么,还不快动手向外面舀水,难道都等到我们沉入大海去喂鱼吗?”另一个玩家看着边上的NPC士卒,大声地喝斥起来。
“是,我们这就做,我们这就是认真舀!”一百多个NPC士卒惟惟喏喏的行动起来,只是,进水的速度明显比他们舀的要快了很多。
“咔嚓咔嚓!”
突然,他们就听到了他们所做的船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响声,然后直见他们的船进水的速度一下子加大了许多。
“咔嚓咔嚓!”
扑通扑通!
只见本来还好好的鱼船一下子全部解体,所有人直接掉到了海水之中,至于那鱼船,此时已经成为一块块散开的碎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