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答应!枢机主教绝不可能答应逼迫教宗退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绝不可能容纳这种事情发生。就算教宗被迫退位,那也不可能是在外人的逼迫下。如果他们答应,那置教宗千年荣誉于何地。
可是望着林风那一脸坚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情,方济各总主教却是忧心忡忡。如果双方都各自坚持,那最后恐怕会酿成一场流血冲突,二舅目前形势来说,恐怕是对教会极为不利的。甚至有可能让这在人类发展历史上占据了极其重要地位的教会,就此烟消云散。相信那个时候,犹太教是一定会拍手称快的。
“林先生,我们能用和平的方式谈谈么?”方济各走出来,望着林风说。虽然他也希望本笃十六世退位,但绝不是以天主教落幕为代价。
“和平的方式谈谈?”林风指了指四周,很无奈的说,“恐怕眼下这个情况,可不是你们说了算。总之,我的条件就这。答应我们就和谈,不答应,就武谈。”
这一下,连方济各都有点气晕了。这家伙完全就是油盐不进嘛,有这么横的么。哪有这样谈判的,你这完全就是不讲理嘛。这典型的流氓行径。
“流氓?我从来不认为我是君子。我这人,就是典型的你咬我一口,我打你一拳的性格。原本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只要你们给我道歉,交出幕后凶手,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可是结果呢,你们却在里面闭门不出,在里面享受着锦衣玉食,享受着美酒佳肴。而我却在这外面风餐露宿,忍受着饥寒交迫,天降大雪,我差点没冻死。最后你们还关上大门,准备给我来一个瓮中捉鳖。靠。我这辈子,最讨厌王八,鳖这种东西了。所以,这都是你们自找的。”林风直接破口大骂,指着一干枢机主教,骂的是酣畅淋漓。骂的是痛痛快快,骂的是全身舒坦。
这一下骂,可是将林风心中的怨气都给发泄出来。老实说,这几天的静坐示威,虽然有着磨练自我意志的意图,但是这滋味可真不好受。这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早就一肚子的怨气了。所以说,林风要找个机会发泄出来。很不巧,这些***枢机主教就成为林风发泄的对象。
一众枢机主教个个被骂的灰头土脸,偏偏还不敢发作。看着林风手中那德国开山刀在那月光下,刀光晃人,这林风此刻又那么情绪激动,指不定他们这个时候反驳林风。林风就一刀砍了过来。这激情犯罪的事,林风做的可多了,加上又是宗教战争,又是几天几夜静坐示威,滴水未进,这情绪上极有可能出现恍惚,错觉等现象,到时林风砍了他们,还真白砍了。
所以,再憋屈。再愤怒,众多枢机主教也强忍着。总之,他们现在不能和林风怄气,至少在自己生命没有保证的情况下,决不能和林风怄气。斗嘴。
“林先生,我想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吧。”方济各再次站了出来。没办法,他要再不站出来,指不定林风会骂出多少难听的话呢。尤其,对于一个有志于成为教宗的人,自然不可能容忍林风这样辱骂教会。你骂本笃十六世,方济各没意见,但是辱骂教会,这个他就必须出面了。
“好吧,看在还有人敢和我说话的份上,我们就好好谈谈。”林风给了方济各一个面子。林风如此耍泼,自然不是真的想要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是为了发泄,以及为了等会更好的谈判。让这些该死的枢机主教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将自己给惹负极了,那自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那林先生,我们能不能在一旁安静的谈谈。我从这边选出五名枢机主教,和你一起谈。”方济各说。
林风耸耸肩,开山刀一指,“就是那了。我还没进去过,一起进去谈谈吧。”
什么!那里?那不行!那可是梵蒂冈宫,教宗的寝宫,怎么能够让林风用来谈判。何况,此刻教宗还在昏迷之中呢,人都还在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怎么能够让林风进去,教宗在外面。这不行!
“不行?今天我说行,那就一定行。不行,我砍了你们我再进去。”林风大吼。
众多枢机主教本想表现出一点‘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忠肝义胆,但是被林风眼睛一瞪,手中开山刀一指,众多枢机主教就软了。这个,他们还真不敢硬来,阻止林风这个疯子,那是要付出代价的。血的代价。
“林先生,我们可以进去谈,但能不能让教宗陛下也进去休息一下?”方济各提议。虽然他对教宗不喜欢,但是这个时候让教宗进去,可是刷人心的时候。
林风想了想,撇撇嘴,“对着老小子,我是真的不喜欢,就我性子,我真想一刀砍了他。不过呢,算了,看在这老小子已经被气的吐血的份上,就容许他进去休息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他进去了,万一醒了,要在那大放厥词,我不介意直接砍了这老小子!”
老小子!!!众人一阵恶寒。林风居然直接称呼教宗陛下为老小子,这也太恶寒了。这可是教宗陛下,在梵蒂冈可是一言九鼎的神级人物,他的旨意就是上帝号角。林风居然骂他老小子,这也太太太大胆了。
不过方济各却是一脸舒坦。随即点了五名枢机主教,陪同自己一起进去。自然,这五名枢机主教都是和其关系极为密切之人,而这番谈判,就是为了开诚布公的和林风谈谈,确定彼此的关系和利益之分。
随即,教宗被抬了进去,之后林风和方济各,还有五名枢机主教进去。面对这一局面,虽然有些本笃十六世的心腹枢机主教有点不满。但是看见林风那明晃晃的开山刀,个个都怂了。面对这样的疯子,他们是真怕。宗教本身就叫人狂热,但是狂人的人再狂热,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而疯子。那完全就是无法理喻的存在,你和疯子谈话,那就是百搭。
不过目前这种情况下,众人却又不得不希望方济各能够和林风达成协议,避免教会的千年威信毁于一旦。
“这里不错,真的不错。这上面就应该是那著名的《创世纪》了!”林风望着头顶的巨幅油画说。
“林先生,这上面的确就是米开朗基罗的《创世纪》。这里已经有千年历史了。教会的一切,都在这里。”方济各感叹说,“人世间,能有几个千年古迹依然存在。”
“的确,但愿我的‘第二世界’也能够存在千年之久。甚至更久!”林风有感而发。
方济各和五名枢机主教一脸抽搐。‘第二世界’存在千年,天,这家伙的野心真大。如果真的如林风所说,‘第二世界’能够存在千年,那恐怕千年之后的‘第二世界’,将会成为这个星球最庞大的财团,甚至是这个星球最为有实力。最为有财力的财团,哪怕是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与之相比。
“好了,不多说废话了。谈判吧。方济各总主教,你说吧,究竟想要怎么样?这个事情究竟怎么个解决法?”林风不想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既然方济各挑出这五名枢机主教来谈判,相信一定和其关系密切,不然不会这个敏感时刻挑这五个人进来。所以,有些话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方济各点点头。
“林先生,你的要求是什么?你真正的要求!”方济各说。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本笃十六世必须下台。至于你们教会是否亲自向我道歉,我本人是不大介意的。只要让我身后的那些神徒满意就行。因此,这个条件达不成。那我们就没得谈了。”林风也不客气,直接道出自己的要求。
方济各点点头。这个条件,也是他所期望的。如果林风不希望本笃十六世下台,那他也会要求林风坚持这样一个要求,不然他怎么上位?
“行!这个条件我答应!”方济各斩钉截铁说,“包括你之前所提出的第一个条件,我们也答应。只要我能够成为教宗,我一定亲自代表教宗向你道歉。”
吓!方济各身边的五名枢机主教惊呼一声,不过随即明白过来。彼此对视一眼,均是流露出一丝兴奋。他们和方济各是一系的,而方济各和本笃十六世一直都不满。因为方济各原本是上一任教宗所钦点的下任教宗继任人,结果却被本笃十六世横插一杆,破坏了其继任大典,最终本笃十六世成为教皇。这其中的各种阴谋手段就不多说了。总之,他们作为方济各这一系的枢机主教,也是备受本笃十六世打击,生存很是艰难。如果方济各能够成为教宗,那就再好不过了。这个很符合他们的利益。
“林先生,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和中国政府建交,并且和台湾断绝来往,否认台湾的国家合法身份!”方济各再次抛出一个筹码,一个足以让林风动心的筹码。
梵蒂冈,是欧洲唯一承认台湾合法的国家。而由于梵蒂冈的特殊性,因此台湾在西方社会得到民众认可。也因此,导致了中国政府和教会之间的一系列摩擦和矛盾。而这些矛盾,时不时的就会影响中国和西方国家的正常邦交。所以,方济各这个筹码,非常让林风心动。至少这是在2008年之前,林风给两位先生的又一份礼物。
“那我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林风问。
代价?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获得就会有付出。天上永远不会掉馅饼。这个是亘古不变之真理。
“关于这点,也是我想要和林先生谈的。林先生,梵蒂冈的城墙,被摧毁了,这对梵蒂冈来说,是奇耻大辱,如今各国都还处于震惊之中,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等到了明天,恐怕西方所有的信徒都会将怒火撒在你身份,你的公司,你的亲朋好友,都会遭到信徒的攻击。我想这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事。”方济各缓缓说。
林风想了想,点头。这个拆掉梵蒂冈城墙,是之前预定的计划之一。林风在来梵蒂冈之前,就设定了众多可能,预留了许多手段,避免自己深陷梵蒂冈吃亏。毕竟这突然的,和自己完全不在一个国度的教会居然会来找自己,那不是有问题是什么。而拆掉梵蒂冈城墙后果,林风是有预计的。不过有些事,就算你明知道会惹来天大麻烦,这还是要去做。
“方济各总主教,你的意思是什么?”林风问。
“我的意思就是在这件事上,我们双方承认是因为双方教徒一时之间发生了冲突,而导致了梵蒂冈城墙的被毁。而你,则承担梵蒂冈城墙的修建工作以及所有费用,不知意下如何?”方济各提议。当然,关于这个提议,他还是有所商量余地的,如果林风很为难,或者不同意,他可以选择由梵蒂冈出资,只不过以林风的名义来修建。毕竟,教会的面子总是要的。而教会在全球各地都拥有极其庞大的产业,全球各地的教堂,大多都隶属于教会名下,还有一些酒店等等,这都是教会的产业。可以说,论财富,教会的所有财富累积起来,其实也是一个庞然大物。
“没问题,这个绝对没问题!”林风却一口答应下来。关于这点,林风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这就好比你打了人一拳,然后过去给人补贴一点医药费,然后人家就当这事没发生,天底下这么好的事,林风为什么要拒绝。
方济各点点头。这最大的问题解决了,那剩下的就好解决了。
“林先生,那我们这边还有一个请求,那就是希望你的‘狼牙’能够来训练我们的教皇近卫队和梵蒂冈宪兵,提升他们的战斗力,并且确保他们不会如此轻易的被人击溃!”方济各提出他之前一直在琢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