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洵能够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包括他吐了后,时矜踹了他的一脚。
只是身体情况摆在那,他想抗议也很难。
时矜把付一洵随意摊在床上,想出门叫人过来处理一下地板以及给付一洵擦个身子换身衣服。
一开门,就见到门口站着的时父。
时矜:……
“父亲大半夜不睡觉,是想着当门神吗?”
“那倒不是。”
时父掀眸,“睡不着,散步。”
散步?专门跑到我这边散步?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你也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
时父反问回去,“不是说迫不及待想要跟你的男朋友待在一起?”
时矜摸着下巴,无辜道,“这不还是父亲您的功劳,否则我家达令怎么会醉了呢。”
时矜朝不远处的女佣勾了勾手指,“去里面把房间打扰一下,然后再帮他换身衣服。”
随意的吩咐着,但是突然感受到时父探究的视线。
时矜心神一凛。
时父不动声色道,“你自己的男人还要别人帮忙擦身子换衣服?”
还专门挑了个女佣?
时矜微微掀眸,在心底偷偷骂了句。
但是时父这样紧紧盯着,时矜不得不改口。
“算了,你先进去处理一下房间。”
等女佣进去后,时矜一手抓着门,似笑非笑看向时父,“父亲不会也想进来围观等会我怎么给你女婿洗澡吧。”
时父脸色一黑。
死丫头,怎么说话的?
沉着脸,背着手离开。
时矜靠在门框上,笑得漫不经心的。
刚想琢磨着让管家或者保镖来帮付一洵洗个澡。
然而……
视野范围内,别说是男的了,连个人影都有。
谁吩咐的,想也知道。
时父倒也没有让时矜真的亲手帮个野男人的意思,只是想让她妥协承认事实而已。
不过,时矜表示,不就是帮忙洗个澡而已,又不是做不到。
时矜回到屋内看着横到在床上的付一洵,深深叹了口气。
还真是现世报。
刚才那样的对待他,现在报应就来了。
时矜粗鲁的半拖半拉将付一洵带到浴室,边等着放水,边把他的衣服扒光。
然后就那么直接扔进去。
“扑通——”
“咳咳咳,”
付一洵就是这样被呛醒的。
活生生的被噎到,然后出于对自己性命的爱惜醒过来。
付一洵酒醒了一点,就对上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时矜。
“醒了啊。”
付一洵头还昏昏沉沉的,极为不舒服。
俊美的眉眼微微蹙着,不舒坦的瘪着眉。
尤其是沾着湿意的睫毛,长长的,如同精致的玉雕。
时矜心思微动,埋在深处那么点见色起意的颜狗本质让她稍微不忍心。
最后还是打算把人捞出来。
然而手刚刚触碰到付一洵,还没握紧。
意识还处于朦胧中的付一洵倏地眯眸,反手扣住了时矜的手腕。
下意识一拉。
哪怕时矜反应再快,毕竟是没有防备。
狠狠地拉进去,像极了她刚才把人拉进去的样子。
风水轮流转,这都还没转,报应就来了。
时矜想都没想,再掉进浴缸的第一反应就是踹死这个狗男人。
然而脚踝被握住。
时矜直接狠狠地磕到付一洵的胸膛。
说好的摔到必亲嘴呢?
付一洵靠在浴缸里,胸膛的痛让他意识更加的清醒。
睁开双眼,就看到坐在自己身上的时矜。
扯了扯唇角,“时总这是有预谋还是打算趁人之危?”
时矜眯眸,转而漫不经心轻笑,“当然是临时起意。”
时矜微微侧头,而后俯身,在付一洵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毫不犹豫亲过去。
既然都这么认为了。那就坐实了。
况且刚才那么辛苦地服侍他,要个吻也是应得的。
时矜低头触碰到温软的唇瓣上,心神微动,更加用力的辗转。
说是亲,倒不如像是在咬。
至于到底是不会接吻还是故意的,谁知道呢。
付一洵被时矜这孟浪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时矜纤手强行固定着付一洵的头,而后两人唇齿分离。
眉眼慵懒散漫。
“我说,约一晚不会不敢吧。”
时矜挑眉,见色起意也好,真的有点动心也好。
爽快一点,上不上。
付一洵漆黑的眉眼微深,大掌夺走主动权,顺着时矜的脊背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