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温商闲讥笑,“那就希望时总能够如您所料吧。”
人家都已经要跟张局打出特别好的关系。
时矜还这么悠闲的在这边喝东西,万一等会要是失败了怎么办。
“放心,我没打算跟你一起同归于尽。”
时矜漫不经心道,“你也不要玩这种碰瓷式游戏好不?”
她活得好好的,没想要跟温商闲一起玩一场缠绵的自尽身亡。
更别说,温商闲都没凉,她怎么可能让自己先凉。
否则在洵哥面前都得抬不起头来。
“时总,记得我们的赌约就好。”
要不是为了确定这些,温商闲一点儿也待不下去。
跟时矜说话永远都在消耗寿命。
幸亏时矜听不到温商闲的内心真实想法,否则定会回一句。
我要是这么厉害,那来,我们今晚来一个长谈大会,保准你明天暴毙。
当然就算听不到温商闲这种想法,时矜依旧很不耐烦地看了温商闲一眼。
然后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要影响我做生意好不?”
今晚除了来看看陆廷云,她更主要的目的是过来看看能不能谈生意的。
为自己在拓展业务,说不准有利于明年冲击一波国内市值前十。
温商闲被时矜一噎。
行行行,她牛逼,她厉害。
他才懒得理她!
如果不是还有理智而言,温商闲现在都很想诅咒时矜失败。
最好是能被陆廷云狠狠扇一巴掌那种。
“就你这种女人,能够嫁出去还真是祖坟冒青烟。”
时矜先是古怪的看了温商闲一眼,继而理所当然地笑吟吟道,“可惜,我不仅是嫁得出去,我还勾走了最出色的那只花。”
不信你出去问一圈,有多少人想要嫁给付一洵。
结果啊,
付一洵还不是被她绑在了她这一棵大树上,简直是身心愉悦。
“他眼瞎了吧。”
提起这一件事情,温商闲第一反应是付一洵眼瞎了。
这世界上明明还有那么多可以选择的。
“是嘛?那还真是可怜。”
时矜面无表情地道,“宋冉冉就算眼瞎也没看上你。”
被踩住了痛脚,温商闲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离开,时矜心情愉悦。
果然欺负人很有成就感,还能感到非常的快乐。
不过,视线落到二楼。
上面的好戏也差不多该上演了吧。
像是为了验证时矜的想法,二楼正中间房间的大门突然被用力的拉开。
张局沉着一张脸心情绝对称不上多美妙的走出来。
可能是为了顾及形象,倒是没有见他发火的样子。
但心底估计是很想的。
张局走在前面,陆廷云脸色极为阴沉的走在后面。
但是尽管明明自己心情不爽,却还是一直顾忌的前面张局的心情。
“张局,你听我解释。”
陆廷云急匆匆想要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
“不用了。”张局面色不渝,“陆总,我还急着回去处理一些事情,我们改天有空再聊。”
“张局,我拿到画的时候的确是真的。”
陆廷云提起这茬,眼神略微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