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万一问错了说错了什么话。
两人这种小心翼翼的好意,时矜心领了。
害,主要是真要交代起来,必定逃不过她被谁带走了。
然后紧接着逃不过她竟然差点被囚禁的这一茬。
然后就是逃不过的那些恶心的尸体和解剖,一大堆的器官。
时矜捏了捏眉心。
那大半年的场景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一点儿都不想回忆。
虽然她最后把那个神经病的势力夺过来,全盘接手,并把人逼得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逃亡。
但不得不说对方刚开始那些恶心她的举动,非常的成功。
最开始的时候时矜被恶心得饭都要吃不下去。
但为了活下去还是不得不吃。
一个月下来整整瘦了将近十斤。
后面为了恶心回去。
时矜又折腾了好久。
当然期间手也断过,在医院也躺过大半个月的。
没办法,比的就是能不能对自己够狠心。
不狠心,她现在也许还被关在那种岛上。
神经病!
也难怪那天看到付一洵那阵势,时矜一眼就明白他的打算。
……
当然这些都过去了,也没必要跟这些人再说一遍。
说了也不过是多了一个人伤心愤怒罢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过来找我们。”时深还是有些落寞,“家里都很担心你。”
“脱不开身,也到了最近一两天,才刚刚回国。”
时矜搅着咖啡。
“我也知道我该给你们报个信,但是之前的情况实在有些迫不得已。”
夺权,哪有那么简单。
武力强行压迫,智商方面不断交锋。
无数的人在暗处盯着她,时矜一点儿也不敢松懈。
当然更不要说去联系以前的人。
藏得死死的,生怕牵连到他们。
直到将那些最大的隐患全部清除掉,她这不就第一时间回来了。
“以后我罩着你。”
时深认真地道,“以后我会护住你的。”
当年他做起来都是被拘束,手里一点儿权力也没有。
但从今以后,他会做到的。
野心。
时矜第一次在时深眼里看到了这种东西。
一种渴望向上爬的野心。
那个男孩真的长大了。
在这两年里,现实教会了他很多的东西,或许就是让他在一瞬间就那么长大。
“嗯,我信你。”
时矜勾唇。
“深哥威武霸气,妹妹我靠哥带了。”
时矜笑眯眯的道。
虽然她还是觉得以现在的时深,还是有点罩不住自己。
不是说时深的能力问题。
而是她自己。
她相信自己需要被罩的时候,那么问题一定非常的严重。
估计洵哥那种级别的才有点效果。
……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时矜才把时深给哄好。
时矜耍了个滑头。
时家那边,还是先让时深跟他们说一声。
这让自己受到的攻击也会比较小。
第一学府可以选择住宿,也可以选择搬出去住。
但第一学期是不允许搬出去住的,除非是那种很紧急很严重的情况。
所以这个学期,时矜还是会住在学校里。
时矜来的这个时间点正好是这一届大一新生军训完,准备正式上课的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