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矜暗搓搓将付一洵再一次的鞭尸。
她那叫没脸没皮,她那明明叫做对自己充满自信,拥有着中华的传统美德,自信走天下。
于是,这一次聊天最后差一点再一次谈崩了。
好在时深及时阻止了。
“矜矜,你在跟谁讲话呢,你不是说要我帮忙作证吗?”
时深这句话让时矜不得不再一次将话题扯回去。
“行了,洵哥,我也不跟你多扯,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你送我的鱼没了,害,我知道这件事不是我的错,我也不会因此伤心的,你放心,我不会看不开的。毕竟,你也知道的,社会人心险恶,我只是个单纯的小姑娘,防不胜防。”
“看来也不需要我安慰了。”付一洵漆黑的眸子缓缓笑意流淌,“你自己都已经安慰好自己了。”
所有安慰人的话都被时矜说完了,还需要别人安慰吗?
正常人应该说,这都是我的错,我好难过。
然后看看时矜说的内容,明显果然是心态特别好,对自己特别的宽容。哪里需要别人安慰,需要被安慰的估计还是那个做出这种事的人吧。
“那又不一样。”时矜翻个白眼,“一看就是钢铁直。”
时矜一副过年人的姿态道,“一般小女生找闺蜜说事情,要的是同仇敌忾,找异性,那就是想撒个娇,要个安慰。对方的态度很重要,就算什么做不了,给出态度她才会高兴。”
“那……要不你先撒个娇。”
付一洵挑眉迟疑的建议道。
“草!”
时矜瞬间变脸,“再见!”
干脆挂断电话,你以为自己谁啊,还想看老子撒娇?你见过爸爸给儿子撒娇的吗?
付一洵看着眼前“通话结束”的界面,唇瓣微弯,眼底笑意明显。
时矜被付一洵这一气,注意力完全被转移了。
比付一洵安慰她还有用。
晚上
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从后门溜出去。
一路上躲躲闪闪的,最后到了离时家别墅有点远的用来散步的小树林里。
从草丛中把那台长得像是箱子的机器拿出来。用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看来明天得先办法带着它出去了。”
“估计你是没这个机会了。”
轻笑声伴着手电筒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一瞬间的惊恐彻底暴露在众人的眼底。
……
翌日
周芝芝一大早低调的离开周家,她并没有走太远,看着像是在散步。
时家外面不远处停了一辆不大惹眼的车子。
这里说的不大惹眼,单纯就这一片别墅区来说,放在外面还是很出众的。
“景仁,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周芝芝站在车边,车内伸出一半的侧脸,是一个看着颜值不低的青年。
眉眼间几分年轻人的傲气。
“当然是带你出去玩了。”林景仁理所当然地道,不耐烦的敲着方向盘,“快点上车,别让他们等久了。”
“我,我最近身体不大舒服。”
周芝芝抿唇,为难的道。
“不舒服?”林景仁皱眉,“怎么会不舒服,前天你说那家那位娇气的小公主养了一群鱼,有点犯恶心,今天还恶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