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说女人是“善变”的,以前他还不相信,现在不得不相信啊。
这已经不是善变了,这是秒变了。
“哈哈,时矜妹妹这么好看,今晚我请客啊。”
商演热情地招呼着,不用交代,自己就让底下的人去把自己珍藏的酒拿出来。
并且非常“巧合”的让时矜跟付一洵坐在一起。
他就不信了,酒灌下去后,会挖不出什么大料。
为了满足自己的八卦之心,他是真的将自己的珍藏都拿出来了。
“对了,时矜妹妹。”
商演眉眼带笑地凑到时矜身边,“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说来话长。”
“那就就长话短说啊。”
“拔刀相见,以武会友。”
时矜以最简洁的话语概括。
“这很长?”商演伸出手指数了数,“怎么看都只有八个字。”
“你不是要简洁一点。”时矜瞪了商演一眼,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麻烦。
“不过,等等。”商演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反复咀嚼,“拔刀相见,以武会友……刀……舞。啧啧。”
“看来你们的过程很刺激啊。”
商演笑得意味深长。
那场面一定很刺激,非常的刺激。
又是“刀”,又是“舞”的。
“你朋友脑子有坑?”
时矜偏头,凑在付一洵耳边问道。
温热的呼吸打在了付一洵的耳垂上,付一洵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
“笑得这么猥琐,就跟五旬老汉进了姑娘村似的。”
时矜打了个寒颤,不忍直视。
一想到对方刚才那样看着自己,我去,该不会再打我主意吧。
时矜想了会,默默将视线放到付一洵的身上。
怪异的眼神差点将付一洵看得产生自我怀疑。
“把你那恶心的笑容收一收。”
付一洵手指扶了扶额头,“再笑下去,警察和医生都来了。”
“哎呦,这一次怎么这么关心我了?”
商演翘着二郎腿,从旁边的果盘里抓了一把瓜子。
“不想被误会跟你一个档次的智商。”
付一洵冷漠地道。
商演:……
我做错了什么,老子还特地把珍藏的酒拿出来了。
“我觉得你没必要担心的。”
时矜认真地笑眯眯看向付一洵,“反正你们两都差不多。”
半斤八两,谁也没必要说谁。
付一洵垂眸,清凉的眸底,极尽的墨色滑过,“嗯?”
有杀气。
“不好意思,说得太快了。”
时矜惭愧地说道,“大哥莫怪,小弟嘴笨。”
“你今天有点奇怪。”
付一洵微微皱眉,似乎是在思考着用词。
“是不是怪可爱的啊。”
时矜抢在付一洵说话之前,先补充道,漂亮的眼睛眨啊眨。
“脸皮倒是怪厚的。”
付一洵心下一动,掐了一把时矜的脸蛋。
“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付一洵终于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时矜最近有点精分的趋势。
“商演。”
包厢内部的房间,一个少年走了出来。
这熟悉的该死的声音。
陆廷云!
陆廷云一出来也一眼看到了付一洵和时矜。
主要是刚才商演让其他人都出去了,那么大的包厢内就剩下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