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胡说什么啊?怎么是婉儿的存在才让我如此?你难道没有听懂皇上的话吗?是那个假冒之人才让我们有了矛盾呢,你怎么会倒打一耙啊?”苏凌恒怎么也没有想
到自家爷爷竟然又会把黄婉兮给看得那么低贱。“本王在倒打一耙?依本王来看,是你自己被一个狐狸精给迷了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吧?你难道就那么相信那个狐狸精,就不相信自己的爷爷了,你处处偏向那
个狐狸精?”“你以前的谦虚,你以前的认错呢?现在自从有了这个黄婉兮,你的眼里可有过本王?有过爷爷呢?”苏鸣义更加恼怒,自从这个黄婉兮出现后,这个苏凌恒也真是越来越
没大没小了,甚至冲他吼,冲他吵。“谁说我没有过爷爷你,但是爷爷,你心里有过我吗?在郑氏他们冒充救命恩人之时,你不是一心向着他们吗?那个时候,我说过是东林和婵琼害我的,但是你却相信了他
们,还相信了那个叫房启的,你怎么不说你自己的过错啊?”“还有,现在事实已经证明了一切,你还不原意相信,还把一切的过错推卸到黄婉兮身上,这就是你的所谓明确之事?明智之举吗?爷爷,你有没有想过我父王的感受,尤
其是当你看到这行字时!”
苏凌恒说完,就把当时他在易静园里发现的自己父王写得秘密纸条扔在地上。
苏鸣义看到一张字条出现,不由捡了起来,随后念了起来,“林枫乃是山贼首!”念完,苏鸣义又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说是黄婉兮给搞得鬼啊?”“爷爷,”苏凌恒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随即指着那纸条,“你好好看看,那纸条是何时的?是十几年前的,就是我父王、母妃出事之前的,那个时候,黄婉兮连我是何人都
不知道,你怎么会觉得是黄婉兮呢?难道黄婉兮会法术,能让我的父王写下这么一行字吗?”黄泓航听到苏鸣义的话,自然也是有些无奈摇头,这苏鸣义还真是的,这纸条早已有些发黄了,还有,这一看那字迹就是有些年头的,而且黄婉兮最多也不过十二岁,谁
能刚刚一出生就会飞到别人那边给写下这行字,除非是神仙啊!
苏鸣义挑眉,“怎么不可能啊?还有,你们不是说过,她是由神仙爷爷教导的吗?那么自然就能有这种事发生的,没准儿就是她那个所谓的神仙师傅给她指点的!”
小福子听到这时,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老王爷的想法还真是够幼稚的,而且让他觉得太……太可笑了!“爷爷,你……”苏凌恒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家爷爷了,就在这时,小福子倒是开口了,“老王爷,奴才知道奴才不该多嘴,但是老王爷可想过一事,如若黄婉兮小姐在一
出生时就有了神仙师傅,那么她应该早早就会让家里好起来的,但是并没有啊?”
当然对于黄婉兮的一切,是他的干爹告诉过他,而且也讲述过黄婉兮的事情,所以他清楚,这个时候必须代替干爹照顾自家的主子,毕竟,这可是皇上的唯一亲人呢。
苏鸣义一怔,不由看向了小福子,随即问道,“你这话是何意?”“回老王爷的话,因为黄婉兮的出生让她的大姐被卖了出去,又因为后边几个姐妹的出生,反而让她的二姐也被卖了出去,如若她能有那么一个有能力的师傅,能让她一出
生就跑到苏王府鼓捣这个,又何必要卖两个姐姐呢?所以,老王爷你这话就完全是不在理的!”
苏凌恒听到这时,不由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来,“真是连一个公公都不如呢。”其实,他想说得是连一个太监都不如,但是感觉这样似乎是在说小福子的坏话,所以就改了。
苏鸣义一愣,反驳道,“难道就不可能是她那个师傅给搞得鬼吗?当时是有意不让她……”“噗!”黄泓航还是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这个苏鸣义怎么会那么可笑啊,竟然还在这个时候如此……狡辩,再说了小福子已经说明了一切,真是的,难道就因为这个,而不原
意让黄婉兮进入吗?
苏凌恒一听更加怒了,“爷爷,我可记得你曾经说过,救命之恩要以涌泉相报,可有这话?”
苏鸣义诧异道,“这话本王倒是的确说过,不知你这话又是何意?”
“那么,你何时报过恩?”苏凌恒真是火气大了,这个爷爷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吗?“怎么没有,当时林枫和郑氏不是救过你吗?”话音一落下,苏鸣义又突然止住了嘴,这已经证明这是假救的,是冒充救命之恩的,那么他这涌泉相报就是得到对方的算计
。“呵呵,他们冒充救命之恩,你就来个涌泉相报,但是黄婉兮救你的命,她得到的是什么,是你骂她?是你用钱在侮辱她的!”苏凌恒冷笑一声,“你这是什么涌泉相报吗?
根本不是,因为你根本瞧不起她!!!只因为她不是你眼里的人,甚至你还不原意接纳她!!!”“爷爷,你心里到底是如何想得?还有,黄婉兮何时得罪过你?在你命令人前去封她辛辛苦苦用自己的钱搞得不错的店时,你心里是一种什么感受?你可知道,那是黄婉兮
自己辛苦做出来的吗?”不等苏鸣义再次回话,苏凌恒又继续说道,“我和黄婉兮一同去过海水里捞鱼,但是我发现有时我连她都比不过,而且她丝毫不畏惧那些冰水,就连我还必须要用内力才能
抵得住,而她根本没有!”
“而有一些鱼是狡猾的很,甚至会捞多次才能捞上,而她的这份精神却让我敬佩得很!!!”“爷爷,你可考虑过黄婉兮以自己区区十二岁的年龄,来扛起一个家庭的辛苦吗?还有,如若说商人不好,那么咱们吃得喝得又是怎么来的呢?”苏凌恒说到这时,不由又
问了起来,“说是商人完全钻进钱眼里,那么没有钱,你拿什么东西买吃得,喝得和穿得。”“还有这衣裳,哪个不是裁缝所做的,哪个不是商人所做得,还有就算是……粮食,不也是农民卖给商人,商人又卖给我们吗?这样以来,我们不是永远离不开商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