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泓航这才极为严肃的说道,“黄婉兮的身份并不是很低贱的,而且身份高贵的,你们谁也想不到的,而且是不会想得到的。”他说这话,是完全在提醒苏鸣义,就是不要
把人看得太低贱了。
然而,苏鸣义还以为皇上这是有意在给黄婉兮提高身份的,所以就觉得这皇上的话根本不准数啊。因此,他就开口道,“皇上,黄婉兮那个贱丫头除了是普通百姓,不对,是比普通百姓还要低贱的身份,还有什么高贵身份啊?不过就是商人而已,士农工商,商是最底层
的。”
“绝不会有什么高的身份,也不会高得让老臣不可攀的,所以,皇上,你就别给她硬添身份了,根本是不可能之事啊。”黄太医听到这时,反而也相信了苏鸣义的话,毕竟,商是最低一等之人,所以,这身份又怎么能高贵起来的,所以,他也连连点头,这皇上估计就是有意给那个农家小厨
娘抬高身份的,别说苏鸣义了,就连他这个外人也觉得皇上是有意的。黄泓航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句话不仅没有给黄婉兮带来好处,反而还让苏鸣义还误会了,顿时神情比刚才更加严肃,而福公公无奈摇头,这一群老人,也真是糊涂不已,竟
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而且还觉得自己所说的是不对的。想到这时,他再次深深叹息了一声,缓缓道,“其实,黄林子并不是农家之人,而是朕的皇兄,老王爷,你应该知道,朕的皇兄曾经失踪过的,还有,黄太医应该也听说过
的吧?”听到这时,黄太医一怔,这个事,他自然知道,而且当年反对皇上当太子时,他还是其中的一员呢,毕竟皇上只是四子,虽然是嫡出的,但是并不是长子,在离国的规矩
就是太子必须是嫡出的长子,但是那个时候皇长子突然失踪了,而皇上就这么被先皇给立为太子,而他当时和那个反对的臣子同时反对起来。
苏鸣义挑眉,随即摇头道,“皇上,你可别胡说啊,黄林子的娘亲是叫黄宁氏的,根本不是皇室之人,要真是皇室之人,岂能不原意入宫享福,反而原意去别处受苦吗?”苏鸣义根本不原意相信,或者说也不想相信,假如真得是这样,黄婉兮的身份的确是比郑云冰的身份高,但是他就是觉得那是根本不可能之事,黄婉兮根本不可能高于郑
云冰的。“朕当时要求过他们回宫,但是他们拒绝了,尤其是婉儿拒绝了。从这关系上来讲,婉儿的确是比郑云冰高得很,因为黄婉兮是朕的亲侄女,如若他们来入宫定会是公主什
么的。”黄泓航缓缓道,“而且黄林子跟朕的母后,很像的,别忘记那句老话‘儿像母,女像父’。”
“所以,黄婉兮的身份远远高于郑云冰,又岂能当侧室的?你这是把皇权给放低到哪里去了?”黄泓航说完,又把目光转向了苏鸣义,带着冷意,也有一种威严。
苏鸣义皱眉,要是真是这样,那么就真是不能让黄婉兮成为侧室或者妾室的,这样完全就是打了皇上的脸。可是想到刚才皇上所说的黄婉兮拒绝了,他就开口道,“皇上,想必是黄婉兮知道他们不是真正的皇家之人,哪里会有人不原意入皇宫的,只是因为害怕犯了欺君之罪啊。
要是有人证明,他们不是皇上的亲人,那不是全家……”
听到这时,黄泓航真是有些目瞪口呆了,佩服苏鸣义的幻想,也佩服,黄婉兮曾经预言过的,这黄婉兮幸亏没有在这里,否则真得要与苏鸣义这个老糊涂虫给争吵起来。
这还没有认亲,这个苏鸣义就会如此想,想必其他君臣也会如此想的啊,黄泓航皱眉了,他真是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来与苏鸣义说话了,或者说是有些无语了。“老王爷,”福公公开口了,“这话当时奴才也听黄小姐说过,当时奴才觉得这根本不会有可能的,但是你这话,却验证了黄小姐曾经说过的话,那就是,这还没有进入你就
有了怀疑,而要黄小姐真得来了,估计你们的怀疑又会更加深了吧?”“但是,作为一个曾经伺候在两任皇上的老太监身上,而且奴才也见过太后娘娘更加也见过皇上的皇兄,所以,那个黄林子的确是皇上的长兄,这点不会错的,而且真正得
是与太后娘娘一模一样,还有那美貌的丹凤眼。”“还有,黄林子并不是黄宁氏的儿子,是她前来冒认的,这一切皆是有我们自己探查出来的。黄太医,你应该知道奴才之事,奴才偶尔或许会说一句谎言,但是这次奴才说
得完全是事实,根本不会有任何差错的。”“还有如若从这点上来看,郑云冰才是最低贱之人,而你宁愿舍弃黄小姐这个未来的公主身份,反而原意要那个低贱之人当世子妃,难道老王爷不觉得是给苏王府添黑吗?
”
福公公这是真得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因此才有意问道,而且也是有意提到郑云冰,其实,他还想说“真正害你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心目中的孙媳”。
不过,苏世子早就提醒过不要提这事,还是等一切证据摆出来再说,否则对他们都不好,甚至还觉得是黄婉兮收买了他们的。所以,只有如此说了。
黄太医沉默了,的确,虽然有时这个福公公说话会夸张声势一下,但是很多时候,福公公都不会说谎的,这次估计应该是真的吧。“福公公,本王知道你是尽衷皇上的,这点,本王不会怀疑的,但你也是偏向苏凌恒的,这个是人人得知的,更加是偏向黄婉兮的,而且黄婉兮自己也没有承认过,还有,
就是因为她心虚,所以才不敢来前认亲的。”“如若不是假冒的,又怎么会舍弃这皇宫美好之事,反而原意去受苦,而当一个农家小厨娘,除非那是傻子,才原意做得事!”苏鸣义还是如此不相信,在他看来,谁不原
意有一个很好的背景,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啊!“你是在说朕是在说瞎话吗?”黄泓航皱眉了,这个苏鸣义真是越来越不好伺候了,竟然如此的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