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老臣已经吃过了,皇上慢用,老臣可以再等。”虽然等了不短时间,但是吃皇上的东西,也是极不礼貌的,还会觉得自己府里穷得叮当响啊。黄泓航点点头,就拿起蛋糕往嘴里嚼,随后福公公就给他端来一杯柠檬茶水,当然这是黄婉兮专门在店里卖的,现在只是被苏凌恒借用了过来,而真正的是借花献佛,不
对,应该是借花献皇上了!在把几块蛋糕完全吃完之后,又把水喝了一干二净,当看到还剩下几个,黄泓航似乎也觉得有些开心就赏赐给了福公公及小福子这两个人了,“阿福,你拿下吃去吧,还有
,小福子你也下去和你干爹一起去吃吧。”
“谢皇上的恩赐。”福公公和小福子两个人立马跪下感谢,随后这才一一退出去了。
“不好意思,今天让老王爷见怪了。”黄泓航笑道。“不碍事。”虽然苏鸣义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说皇上的错事,毕竟,人家是皇上,就算比自己小一辈儿也是皇上,皇上可是最大的,这他一个早已告老
还乡的老臣子还有什么可指责的啊?
“不知老王爷今日来这里有何事?”黄泓航在收拾妥当之后,这才坐正,随即问道。
“回皇上,老臣想替自家孙媳求一道封号。”苏鸣义听到这时,倒是站了起来,随即躬身行礼道,脸上带着笑意。
“孙媳?!”黄泓航皱眉,“据朕所知苏世子苏凌恒还未娶妻,不知老王爷哪里来的孙媳啊?”“皇上,您是在前几日是见过的,那个就是老臣为孙子苏凌恒而娶的妻子,她是一个极度贤惠得体之人,也是一个良善之人,对人不会有任何的不好之处。还望皇上看在老
臣的老脸上,给她一个封号。”
苏鸣义不由说道,而且还真是恬着脸,似乎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话语有着那么多的漏洞一样。
“是吗?”黄泓航笑了,但是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随即看向了苏鸣义,“不过,朕看到的却是与老王爷看到的完全不同一个人。”
“请皇上说明。”苏鸣义一怔,随即问道。
“朕当时看到的是一个强求的女子,丝毫不顾贤惠,而且没有一丝文雅之样,根本不像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而是做作出来的一个伪淑女而已。”“还有,她是一个不要脸之女,当着朕的面就自敢称臣妾,其实,作为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臣妾只有朕的皇后才能自称的,其他人,包括老王爷的妻子恐怕也不会如此称
呼吧?还是说她想当朕的皇后呢?”
被皇上这么一说,苏鸣义又是一愣,随即忙俯下身子,“皇上,这也许是她一时焦急而已……”“是不是焦急,朕倒是不知晓,但是只知道,她的胆子是大得很,而且还敢胡诌,你的孙子有病,还说要不是因为她的原因,朕岂能看到安然无恙的苏凌恒,还说为你祈福
,但是依朕之见这样的女子根本要不得的。”
“她是把朕当作什么来看待了?竟然敢如此说,难道就不知道朕的位置远远高于她吗?还是觉得她是有能力之人呢,比朕还要高啊?”苏鸣义怎么也没有想到郑云冰当时竟然会说这句话,要是知道的话,他定不会来这里找皇上而自己挨骂了,这个郑云冰平常的贤惠到哪里去了,到底郑云冰是怎么学得礼
数啊?这个郑云冰,不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吗?可是已经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这样自己的面子也不好了,而且还白白等了这么长时间,想到这时,他急忙下跪,而这次,黄泓航倒是没有让他起来,只是冷着脸看
向苏鸣义,或者说是在想他如何应对这个问题。
“皇上,老臣在这里代郑云冰那个小娇娃认错,这一切皆是老臣没有培养好的,但是还望看在老臣一心为朝堂的份上,原谅她这次吧,而不要斤斤计较了。”
“如若皇上不原意,老臣原意在这里跪上三个时辰,代郑云冰认罚。”听到这时,黄泓航皱眉,这个苏鸣义到底是老糊涂还是怎么回事,竟然为一个外人如此做,真是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得,但是老王爷可以这么做,但是他这个皇上
是没有办法那样做,否则定会被人说不尊重老人的,到时候就会有御史捉笔他这个皇上了!
想到这时,黄泓航摆手道,“也罢了,你是你,她是她,不必了,你也赶紧起来吧,要是真得累出一个好歹了,朕也真是有罪过了。”“谢皇上的恩典。不过,皇上还请听老臣一言,当时郑云冰嫁进来时,郑云冰并不知老臣的孙子不在家,而老臣的确是以孙子生病为由让她来冲喜的,这话也不算是假的。
”
“如若真得有罪过,也是老臣的罪过,当时她发现时曾经想回去过,但是被老臣阻止了,而且她对老臣也是极度孝敬的,天天给老臣好的吃食,让老臣一时离不开她了。”
“所以,老臣就是想要让郑云冰能开心一些,也能让她顺利一些,而让她名符其实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在府里过得开心。”黄泓航听苏鸣义这么一说,摆手道,“此话不要再提了,据朕所知你的孙子不会认可她的,因为她的手腕上并没有那个手镯,所以,朕不会给她任何封号的,更加不会让她
成为真正的未来主子,从她的言语里,还有不知礼数中,就知道不是一个很好相处之人。”“皇上,”苏鸣义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不会同意,急忙开口唤道,“皇上,你放宽心,老臣定会把手镯给找回来,而且那个手镯就不应该是戴在那个贱丫头的手上,要不
是她知道老臣孙子的身份,岂能会被刀子骗走呢?”
然而,苏鸣义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这句贬低黄婉兮的话语反而惹恼了黄泓航,更加让黄泓航生气不已,而让他们二人争吵了起来。“苏鸣义,你在说谁是低贱的丫头?”黄泓航本来心里就觉得对自家那个哥哥还有黄婉兮他们亏欠很久,谁知这个苏鸣义竟然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这不正是往枪口上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