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婉兮站住脚,看向梅叔和章嬷嬷,随即又看向了苏鸣义,只见苏凌恒突然下跪,她不由眨和眨眼,或许是没有想到一向对任何人都没有下跪过的苏凌恒反而为了自己而
下跪。苏鸣义怔了,“恒儿,你这是为什么啊?”一向极度自信的人,竟然为了一个女孩子向自己下跪,这让他心里极度别扭,别说婆媳之间有矛盾了,就连公爷也是有矛盾的,
毕竟,这可是他硬撑着自己的身体才养活了苏凌恒啊。
“恒儿想请爷爷准许婉儿留下,而且要让她当孙子的媳『妇』。”苏凌恒应声道。
“混账东西,你已经娶妻了!!!”苏鸣义不由开口说道。
“爷爷,你真得要孙子娶那个仇敌之女吗?难道你觉得这样对得起父王和母妃吗?”苏凌恒因为一时气愤,反而忘记控制自己的嗓音,自然就传到了外边。而在这个时候,恰巧苏婶因为是想要方便,就出门,本来以为是黑夜,可是当她出门之后,这才发现外边竟然已经是天大亮了,而且还亮得是那么明显呢,为什么在院子
里倒是黑夜呢。苏婶又走回院子,果然一进入又是黑夜,想到这时,她就更加觉得奇怪了,不过,稍微考虑了一下,就往茅房走,先去茅房再说,结果刚刚走到半路就听到苏凌恒的声音
。
苏凌恒,世子何时回来的,而且还说要娶仇敌?那么仇敌又是何人呢?还有,这里面怎么还有一个叫婉儿的呢?她又是何人啊?想到这时,苏婶又突然觉得不对头,因为自己就要『尿』出来了,最终还是往茅房去了,而这一刻,也没有让人留意,毕竟,苏凌恒此时已经下跪,请求苏鸣义呢。而大家同
样是被苏凌恒的下跪给震惊住了,所以自然没有留意苏婶的动作。当苏婶从茅房出来,才意识到,苏凌恒回来,那么那个叫婉儿的莫非就是世子妃嘴里的那个黄婉兮吗?那个贱丫头吗?不行,她必须要告诉王妃他们,否则对他们极不利
的。
也可以说这个时候苏婶是真得聪明了一次,但是并没有用对地方,反而还是当作了内作和『奸』细,当然这个时候的苏婶并不知道啊。当苏婶敲响苏林枫和郑氏的院门时,院子里的仆人有些诈唬道,“还是深更半夜,怎么还有人在敲门呢,这不是在影响。”虽然一边说还是一边打开了门,当一打开门,他
顿时被外边的大太阳给吓了一跳,不由遮住了眼睛。
稍微怔了一下,这才看到是苏婶,不由问道,“苏婶,你过来做什么?”
“王爷王妃可在?世子回来了,似乎还把那个野丫头也带了回来啊。”苏婶焦急的说道。
“世子回来,就找世子妃……等等你说什么,还有一个野丫头?等等,我这就去……”“王爷,王妃,大事不好了,有人闯入府中了,还有,王爷王妃难道还没有察觉到外边天已经亮了,但是你们院子里还是漆黑一片啊。”苏婶根本不等里面的人说完,就已
经大喊起来了。
而正在睡觉中的苏郑氏和苏林枫被苏婶的这个喊叫声给吵醒,不由都一一皱眉,当他们二人换好衣衫出来之时,这才发现不对头,为什么院子里都是黑暗呢。
于是他们亮了灯就让苏婶进来,“到底出何事了?又有什么事急着赶过来啊?”“王爷,王妃,那个……刚才奴婢前去茅房但是路过老王爷院子时,似乎听到有世子的声音,还说什么郑云冰是他的啥子仇敌之人,但是奴婢觉得这个世子是不是被人挑拨
的不知道谁好谁坏了啊?”“还有,还说什么他要娶那个叫婉儿的臭丫头啊。她一个下贱的胚子哪里配得上世子啊,不过就是一介商人而已,还是一个不清白之身,与四个男人勾搭的,真是不知道还
为什么活在这个世上呢?”听到苏婶如此说,苏林枫和苏郑氏立马知道,也许是自己要暴『露』了,可是怎么办才好呢。要不苏凌恒为什么会把他们这个院子给搞得全部黑了,只有苏鸣义的院子是亮堂
堂的,看来,必须要准备反击了。
不过,为了保险一些,苏林枫就开口道,“苏婶,这里暂时用不着你了,你可以回去休息就当什么也不知晓罢了。等用到你的时候,我们自然会通知你呢。”
“是。”虽然苏婶觉得自己不被王爷看中,但是作为一个下人也只有应下了,最终就这么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苏林枫又开口道,“让人去看一下房启吧!”他知道如若没有房启,那么也只有靠他们了。很快就有人影从他们身后闪出,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那人回来了,跪下,“王爷,王妃,房管家已经吐血而亡,但是他的眼睛却是没有闭上,似乎是那『药』的毒已经解了!!
!”本来还在慢悠悠喝茶的苏林枫听到这时,顿时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这是他从未想到的事情,更加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弟这个军师竟然会如此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
可恶,不是说十年的毒『药』解不了吗,到底又是谁坏他的好事,明明就要成功了,竟然如此出来一个程咬金,真是……真是气死他了!“来人,把公子和大小姐都请进来。”苏林枫在这时,脑子转了一下,随即就准备把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都叫来,要把这一事都说一说,看看下边该如何走才行,到时候就好
统一战线啊,也不会有泄『露』!
“是。”那人又是应声一句,就前去叫醒苏东林和苏婵琼两个人,但是这两个人在被叫醒之时,还是一脸的不满意,毕竟,可是打扰了他们的睡意啊。经过一个时辰的洗漱和化妆,这兄妹二人才走来,而苏林枫自然就又把其他人给支开了,随即开口道,“苏凌恒那个小畜生回来了,而且苏鸣义那个老畜生的『药』也解了,就
连你们的房叔也死了,死得是极不瞑目!!!”
说到这时,他还极度恶狠狠的样子,而且带着一种挑衅的语气说道。
“什么?!”听到自家父亲竟然说苏鸣义的毒『药』已经解了,在苏东林和苏婵琼的印象里,尤其是房启那句话让他们永远不会忘记,那就是“这十年的毒『药』根本不好解啊。”“父……父……父亲,您没有说错吧?怎么可能啊,不是说那毒『药』可是不易解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呢?”苏婵琼完全是惊呼道,而且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