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叔一听,顿时明白过来,老王爷是服了那种药,所以才会相信对方呢,想到这时,他改口了,“也许是不是亲人吧,毕竟,有血缘关系的人才是最亲近的,不过,在奴才
看来,郑氏只是对自己的儿女最亲近的,而老王爷您却是把她的侄女当作孙媳,这自然是让世子不满意的。”“奴才还记得,在世子十五岁时,老王爷还说过只要是世子喜欢的人,就会同意的,但是世子并没有同意,老王爷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这么快偷偷摸摸来替世子做决定呢?难
道说世子的眼光会不好吗?”“自然不会。不过,他走过的路可是没有本王吃过的盐多啊,自然就会挑花眼的,还有,一句话叫姜是老的辣,自然就更加有经验呢。郑氏虽然算不上真正好的,但是恒儿
的命可是她和林枫所救的,又岂能不对他们好一些呢?”梅叔听到苏鸣义如此说,不由好笑的摇摇头,但是这个时候,因为他没有证据自然也不敢提出来什么反对意见,只是缓缓说道,“老王爷,奴才明白您的心思,也是为了世
子着想,但是世子的心思,不知老王爷可明白啊?”
苏鸣义一怔,“这是什么意思呢?”“老王爷,奴才大胆说一句,在世子小的时候,只要是世子喜欢的老王爷和王爷……奴才所说的王爷就是老王爷的亲生儿子啊,也是世子的亲生父亲。你们二人都会把东西
给世子,从来不多问一句的,更加不会管的。”“当时世子的母亲也就是王妃,当时还埋怨过你们二人过于纵容世子,还说会养成不好的习惯的,但是你们俩却说只要是世子认可的,就是世子的东西。可是为什么世子现
在认可的人是黄婉兮,你却不认可了,这与老王爷以往的想法完全是相悖的啊。”听到梅叔如此说自己,苏鸣义顿时一怔,的确是这样,在苏凌恒小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的儿媳也在,他和儿子就会一同把苏凌恒想要的东西,一下买回来,有时爷子俩
就会买到两份呢,而这也给商人带来不少的生意。可是自从那次禁闭了苏凌恒之后,他和苏凌恒之间的关系就似乎差了许多,甚至看到很多他不满意的事,而苏凌恒也是看到他不满意的事,那么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也许是看到老王爷若有所思的样子,梅叔又再次长长叹息了一声,随后带着一抹说不上来的情绪,“也许是老王爷过于想念王爷和王妃,这才会把他们当作恩人,有时耳听
为虚眼见为实,但是我们毕竟没有亲眼见过,谁知是真是假,只有我们自己清楚,才会明白的。”“奴才不希望老王爷再和世子闹别扭呢,毕竟,世子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已经过了弱冠年龄,他的事情其实也是成熟的表现,只要老王爷放开,而不是与世子之间的矛盾
越来越深,反而让他人得利呢。”
苏鸣义愣怔了一下,随即问道,“你是在指责本王不应该偷偷摸摸给恒儿娶回来郑云冰吗?”“奴才不敢,但是郑云冰是何人,我们都是没有见过的,毕竟她的身世我们都是不了解的。”梅叔虽然知道郑云冰的真正身世,但是也不敢这个时候告诉老王爷到时候会说
他知情不报,甚至还会被对方反诬了他,那么就不好说了。“呵呵,梅叔有何不敢的,还不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新世子妃吗?外边那个低贱的农家的一个与外男不清不白的女子,一个没有身份的女子,岂能和世子妃相比?”就
在这时,房启的声音突然传来了,带着一抹冷意。
“房管家,你来了?”苏鸣义看到房启,倒是大喜。
“老王爷,奴才如若不来,恐怕一切又要被梅叔这个阳奉阴违的人给蒙骗了你,到那个时候,你被他卖了也不好了,甚至还会责怪到世子妃头上啊。”
房启若有所指的说道,而且语气极度不好,似乎是对梅叔有不同的意见。梅叔听到这时,顿时知道事情估计不会如此好了,因为房启可是证人,那么对他估计应该是极不利的,看来老王爷又得要被房启这话给带回去了,真是的, 怎么就没有想
到这个房启也是一个管家啊,当时那药还是这个房启给搞得,真是一时失了机会。“哦?在本王看来梅叔不是那种人,他对本王还是极度好的啊。房管家,本王知道你觉得你上边还有一个总管你不舒服,毕竟,你是习惯在外边自由了,但是没有规矩不成
方圆……”听到这时,房启倒是笑了,随即说道,“老王爷,奴才倒是觉得这话是没有错,可是梅叔却真正的是没有规矩呢,不知老王爷可知晓,昨天梅叔他见到世子妃不仅没有行礼
,还抢先进了府里,甚至还把世子妃叫成郑小姐了。”
苏鸣义听到这时不由看向了梅叔,梅叔倒是笑笑不说话,也不解释,任由房启来说,可以说算是默认了。
苏鸣义稍微怔了一下,又开口道,“也许是因为本王一时有些心急,并没有想到恒儿……”房启怎么也没有想到苏鸣义竟然会改变心意,不由有些心急了,“如若这样以来,大家都和老王爷一样,说话不算话,那又怎么算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难道一切皆是老王
爷想是如何就如何的?”
“这不是给王府添加麻烦吗?更加是黑王府吗?那么更加是给皇室添加不光色彩啊。”
“如若这个事情再传出去,会说咱们苏王府对人不公,把世子妃娶回来结果还不让她被人称之为世子妃,那么老王爷,你觉得下人还会看重世子妃吗?”
“老王爷,这又该如何与王妃那边交待啊?到时候奴才可不敢偏帮的,毕竟,这一切皆是老王爷同意的,当时也是老王爷下令的,那不是又违背了这个规矩吗?”苏鸣义再次挑眉,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倒是梅叔开口,“老王爷,奴才有事就先告退了,这里就交给房管家了。”在行礼之后,转身就走,而且也没有再理会房启,似乎在他眼里除了苏鸣义再无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