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后半夜,他几乎没有睡着了,毕竟,心里有事,如若不是黑衣人再次出现,估计他能一直坐到天亮呢。
“王爷,一切调查清楚了。”黑衣人跪下,缓缓道。
“说。”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是命令的语气极肯定的。
听到这道命令,黑衣人缓缓讲述起来:十六七年前,美貌的王妃带着丫鬟芳菲,前去寺庙拜佛求保佑,在回来的路上,因为一时有了女孩子的逛街兴致,这才从轿子里出来,而是要买一些玩意,其中就有给他
买的一个银锁。虽然说女子是要遮面纱的,但是那是对于未出阁的女子,而梳着妇人的发髻的女子是没有的,再说了,她的着装什么的,也是能代表一切,一般的人几乎不会去找事的呢
。
可是却没有想到,因为在走路时,或者说是在买东西时,王妃的手不知怎么不小心碰着一个男人的手,那个男人当然长得也不是很丑的。
王妃就向那个男人道歉,本来男人是火气很大的,可是当看到王妃那娇好的容颜之时,就起了逗弄之事,说得可是一些下流之语。
黑衣人并不敢重复那些言语,生怕王爷听了会暴怒打人的。
苏凌恒听到这时,挥手,又再次命令道,“继续说下去。”
而当在那个男人说这些下流话语之时,可把五妃气坏了,就连丫鬟芳菲也是,她们可是从未见过这样的下流男子,倒是正巧被下朝回来的王爷听到。
当他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说得眼看要落泪时,顿时有些心疼妻子了,不由来了气,从马上跳下来就直接奔那个男人前去,二话不说就踢向那个男人的命根子之处。
也因为王爷的力气较大,而那个男人也是无所防备,竟然被踢了一个正着,当他准备回手时,才发现周围的人都跪下了,这才知道打他之人,竟然是一个王爷!
听到这时,苏凌恒缓缓道,“这个男人是何人?你可清楚?”
“属下查明了,他叫郑不凡,正是郑氏的弟弟。”黑衣人再次缓缓道。
“哦?!”苏凌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又挥手,“继续讲下去。”
黑衣人点头,又一次叙说起来:那个男人,不应该说是郑不凡,这才因为压力之下,最终向苏凌恒的父王道歉,而且还自己打了自己几个耳光,倒是让苏凌恒的母妃有些不忍了,这才……拉着王爷的手,
往回走了。
可是他们二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走后,郑不凡的眼里带着狠毒的眼光,随后他就往鸠山上走去,在山上他们遇到了他们的狗头军师房启。
“房启?!不正是房管家的名字吗?”苏凌恒吃惊道。“的确是。其实,他也是鸠山的一员,是林枫的妻弟而已,也因此有过好多女孩子被他们都掠过,但是因为鸠山地形复杂,没有人原意前去清匪的,所以他们一直保留下来
了。”
苏凌恒笑了一下,其实,他也听得出来黑衣人还有一些其它想法呢,例如官匪勾结之类的,不过,他也没有多说,反而问了一句,“这个山贼是哪年没有的?”
“就是在王爷两三岁时,他们如同熄灭了一样,而且也是在林枫夫妻二人来时就没有的,如同消失了一样。”
“那个时候,他们所说的那个村子是不是真的有过灾难呢?例如洪水或者火灾或者冰雹之类的?”苏凌恒再次追问道。
听到这时,黑衣人不由一愣,“王爷,这些属下一时忘记查了。”
“且去查询,查到再告知本王,本王要有确定的消息,还有,这个时候,没有人会留意本王这里的,也是能让他们觉得放松之时。”
“是。”黑衣人再次点头,随即又一次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清苑里。
苏东林坐在炕上,追问父亲和母亲,“怎么不趁这个时候下手,反正也没有人会留意的。”“不行。”不等苏东林话音落下,房管家,也就是被苏凌恒查到的房启给打断了,“既然那个老畜生说不准送任何东西,那么就不能送,否则会打草惊蛇的,到时候咱们也会
暴露的!”“听军师的话,以后不要多想,只有他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就不会出事的,而且只要再把郑云冰嫁进来,成为世子妃,那么咱们就可以永世占有这个王府了,到那个时候,就
是咱们一家的了!”
苏林枫自然极度信任房启,因为在他看来,房启比起他要聪明,更加要精明多了!“哎,要是一开始就弄死老东西,而且再把这个苏凌恒小畜生也弄死,那是多好啊,也不用等这么多年呢。哼,谁让他先害我舅舅的,让我舅舅根本没有办法再生……” 苏
婵琼竟然会如此说。
顿时让苏郑氏不由伸出手捂住她的嘴,“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还有,这是女孩子所说的话吗,以后这话可不能胡说了,如若被人发现可不好啊。”“没什么,大小姐这话才是最好的呢。大公子,你还是耐心一些,而且王妃也已经与表小姐说过了,她会做好内作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到那个时候,咱们的钱权都到了,
再用钱打点一下官员不是更好吗,以后谁还敢说呢?又不是初次这样做过了呢。”房启冷笑道。
“这话我爱听,他们这些所谓的王爷不也是剥夺了穷人的权利吗,咱们这可是劫富济贫呢。”苏林枫竟然还敢毫不言惭的说道,真是面子都不要了呢。“这话我喜欢,爹,你可要好好的,我可不想将来没有爹来保护我了呢。”苏东林顿时笑了,“只是当着那个老东西的面,还要给他行礼,真是气死我了。要是我,真是巴不
得一把药把他药倒呢。”
“还是忍下吧,如若不忍,则乱大谋呢,是君子就要多忍下喽。”
也幸亏苏凌恒没有听到,否则定会说他们的脸皮厚得完全是城墙也比不过的,自然要是让黄婉兮来总结,那就是城墙会对他们这一群人说“在下输了。”
当次日一早,公鸡鸣叫时,苏鸣义醒了过来,再次问人,苏凌恒可说过软话,但是答复就是“没有。”顿时又是让他重重叹息了一声,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黄婉兮会给那个孙子如此坚持下去的信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