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金凤也是“噗嗤”一笑,粉拳轻轻捶了一下他的前胸说:
“坏蛋,前几天回到家里,我听他说这次调整提拔后,他要去的是北金乡,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我就喜欢你这份聪明伶俐的劲头,什么事儿都是一点就透。今后跟着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范军成看着她光洁的额头。
随着范军成顺利当选为樟树县的县长,两年后再次高升,当选为樟树县的县委书记。
岳金凤这边也在努力工作着,每件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业绩和能力明显上升,职务也跟着水涨船高。
她一步步高升到了县妇联主席、县总工会主席的位置,老公也当上了北金乡的乡长。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就跟着我的脚步努力工作,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认真贯彻县委的工作部署,在事业上就会取得更大的进步”,一次酒后,范军成拍着岳金凤丰腴的肩膀笑嘻嘻的说。
“你已经当上了县委书记,成了县里的老大。今后再提拔,就要去北河市里了吧?能不能带我去市里呀?”岳金凤忽闪着好看的大眼睛,翘着红唇娇滴滴的问他。
“我走到哪里,都想把你带过去,咱俩齐头并肩的干好工作。可是到了北河市,我肯定不是老大了,很可能说了不算。当然,我会想方设法为你考虑好的,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干部”,范军成看着她的眼睛,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等到范军成再次高升,成为北河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当上了市领导。他再回头看樟树县的政坛,短时间还真的没有可以提拔岳金凤的合适位置。
感念她的旧情不忘,不辞辛苦一次次的到北河市里看望他,详细汇报自己分管的工作,范军成和市委组织部打了个招呼。
两个月后,岳金凤被交流到了距离北河市比较近的临曲县,担任县委常委、统战部长。
“这样调整,你和老公不在一个县里,咱俩私下里谈天说地畅谈人生,是不是更方便了?”范军成在这方面,也是一个念旧情的好领导。
范军成的老婆是北河市医院皮肤科的主任医师,对于仕途中闯荡的丈夫也不放心。
她经常拿一些皮肤性病的知识和病例敲打他,说这外面的女人太脏了,如果染上性病或者得了艾滋病,那咱们这个家就彻底的完了。
范军成也就变得老实本分了一些,专一在自家老婆和岳金凤之间畅谈人生,严格约束着自己,从不沾染其他的女人。
今天的酒宴上,范军成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喝酒的间隙给岳金凤发过去短信,两个人的短信私下里你来我往。
等酒宴结束舞会开始,眼见得岳金凤找个机会溜出了舞厅,范军成的心也便跟了出去。
看看自己的老板周永同在众人陪伴下,唱歌跳舞谈笑风生如鱼得水的欢快,他感觉自己呆在这里纯属多余了,便找个腰酸背痛的理由回了房间。
异地交流任职,岳金凤也是多日没有回家了,两个人相见恨晚一见如故,聊的畅快淋漓。
四十多岁出头的岳金凤,如今依然是别有一番魅力。多年来她严格控制着自己的饮食,身材高挑略显丰满,不胖不瘦的相当匀称。
得益于经常的光顾高档美容场所,她的皮肤白皙,依然像是青春少女一样,甚至比着少女更有韵味,谁见了都会多看几眼。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家里人对于她的屡屡高升心中欢喜。倒是她老公,当了两年的北金乡乡长后,从别人的风言风语中,渐渐猜到了一些自己老婆升职的原因。
但是,自己手中又没有老婆跑偏的直接证据。再说了,老婆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官当的大了,也在提携着他,不像别的女领导,处处让自己的老公看脸色。
无论从那方面看,都算得上是一个体贴男人的好媳妇。
一次过年时两个人喝了点酒,他含沙射影的对岳金凤说:“现在你每天都在外面忙,不会是看上别的男人了吧?”
岳金凤不置可否的回答说:“你别听别人瞎说,那是他们没当上官,嫉妒咱们。再者说,你当着乡领导,我不在家时,你干了什么,我追问过你吗?”
“我……”她老公刚想说“我没有”,岳金凤便捂住了他的嘴,接着说:
“你不用急着否认。要我说,人生苦短,这辈子只来这一次,没有什么下辈子了。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要抓紧时间,过好自己的每一天。”
这样的女人漂亮不说,又懂风情,事业上还很成功。再说了,他自己这个乡长的位子,现在想想,也是受了老婆努力工作的影响。
否则,乡政府大院里够条件的排成了大队,凭什么他没花一分钱,没跑一趟腿,就得到了领导的提拔?
据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有人已经为此花了二三十万甚至更多的钱,最终还是把钱扔到了水里,在仕途的路上望眼欲穿苦苦的等待。
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家里的一切——房子,车子,官位,金钱,都是老婆和他努力挣来的,别人就是再说闲话,他也不舍得离婚啊!
况且和这样的女人离了婚,你还想找个什么样的?丑女人自己肯定看不上,娶个漂亮女人,自己放心吗?
好在范军成看中了他的工作能力,再一次成就了他,顺利提拔他当了乡里一把手。
这之后手里有了权力,他心里也就平衡了许多。他时不时的和大家谈天说地,好像啥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明年我家儿子该大学毕业了,你看看在市里能安排吗?”畅谈完了人生大事,岳金凤侧身看看紧闭的房门,对着他的耳朵轻轻的说。
她深知,自己的势力范围和能力大小,还仅仅局限在临曲县里,出了临曲县,自己的那点权力还不好使。
“我当着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如果连咱自家这么优秀的大学毕业生都不能安排工作,怎么保证革命事业后继有人呢?”
范军成看看身边的女人,想起了自己老婆给他普及的艾滋病知识,顺口感慨着说:
“有人说,现在的好工作就像艾滋病一样,主要是靠母婴关系、血液和夫妻生活来传播下来的。咱可不能那样啊,要靠他自己的能力!”
“那是必须的,咱们都是干部,不能以权谋私。”
“他不是学中文的吗?准备考公吧,我抽时间给他辅导辅导,上班后先去市委办公厅当秘书,有几年就起来了。”
“就知道你行”,岳金凤一语双关的笑着,她的手伸过来,亲昵的揉搓着他的头发,“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