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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那样,白瑜处境就会尴尬。荣国公也不可能只为了一个白瑜就弃家族不顾。

所以,谢玺只能选择与杨家的距离。

正好,眼下陛下对皇后也有意见。正是一举两得。

栗贵妃怎么说不重要,她的表示才重要。

不管是对谢玺的好意的回馈,还是她本身也不想叫杨皇后如意。反正她只是穿针引线罢了。有的时候,一句话一个动作也能改变局势。

谢玺心里有数,就派人去燕地。

这都不要紧,纯惠皇后一个过世多年的人,也一样并不要紧。只是陛下的心在哪里比较要紧。

平时,一个过世的人了,大家说一声她不错就算了。但是用得上的时候,还有什么比一个死去的人更好呢?

纯惠皇后秦氏去世多年,其实与陛下倒也没有那么深刻的感情。至少当今从不做出那种怀念亡妻,谁也不如亡妻那种做派。

他也不是不提起纯惠皇后,偶尔说起来也都是好的。就是普通的夫妻。

要说更感慨的,那大概是他曾与皇后有过一个四岁大的皇子吧。

但是人就怕对比啊……

谢玺这头做好决定,也就心无旁骛的进了宫。

如今这少阳宫里气氛可谓是尴尬。

之前有多少人追随着谢实,如今就有多少人无所适从。

他们还只是少年人,尚未学会成年人的那种面不改色的淡然,所以大家相处起来,就更尴尬了。

中立的还好说,越是亲近谢实的,就越是尴尬。

就好比杨云虎这样的。

于是白瑜兄弟才刚进少阳宫就听见喧闹。

“好像是杨家七公子和冯大公子打起来了?”梼杌不确定。

“去看看。”

梼杌哎了一声就去了。

白瑛皱眉也叫自己身边的小厮鸣竹跟去看看。

“这又是闹什么呢?”白瑛叹气。

“不管闹什么,你别去就是了。”白瑜道。

白瑛欲言又止,还是点头:“那我先回去了,大哥你……”

“我去看一眼,不必担心我。”白瑜拍了一下白瑛的肩膀就走过去了。

他实在是没必要坑白瑛,白瑛不好过,白启贞也不会高兴,老夫人也一样。

但是他能做的也有限,白瑛听一句就算了,要是不听那他又不是个圣人。

白瑛此时能否领会大哥的意思不好说,至少他是真心不想凑过去的。

冯大郎和杨云虎已经被人拉开了。

只是杨云虎嘴上还不饶人:“你以为你是谁?你家是什么家世?你得意什么呢?”

冯大郎显然是打输了,嘴角都破了:“我不算什么,我们家没门第,就你杨家有。 你杨家多厉害啊,大梁朝第一的门第。第一的外戚!谁敢惹你啊!”

如今说外戚也不是什么好形容,冯大郎也是有些急了,口不择言。

杨云虎又要扑上去,却被人拉着:“这是宫里,闹大了怎么收场?别激动。”

这头冯大郎这也有人拉着:“何苦来的?少阳宫里打架,等着陛下来处置不成?”

好歹是把两方人都拉住了。

白瑜走近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呢,杨云虎就又开始对白瑜阴阳怪气了。

他这些时候憋闷坏了,谢实这一死,他就像是个笑话。

“瞧,要得意也得看看是谁。如今人家九公子得了陛下的喜欢。又是赏赐又是召见,旁的人有这个机会吗?姓冯的,你要得意也看看白瑜,你比不过。”

白瑜抱起双臂扫视一圈,似笑非笑的看着杨云虎:“怎么着?表兄今日是气不顺?我得了赏赐这事都过了多久了,怎么还这么耿耿于怀?我说咱两家好歹是沾亲带故的,怎么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我好过了你就不好过了?”

白瑜当然知道杨云虎这话里说的赏赐和召见是说陛下赏赐了谢玺,召见了谢玺。

可他就是要往自己身上拐,他这么一说,众人还真有那么一瞬恍惚。

偏这话,白瑜说的也……真就接上了。

褚卫阳一把拉住白瑜的胳膊:“走吧,废话真多。”

这话也不知说的是白瑜还是杨云虎,反正后者是真的觉得被针对了。

“你少装蒜,你以为你就成了?”

白瑜也不理他,真的跟褚卫阳走人了。

到了褚卫阳院儿里,褚卫阳道:“真怕你忍不住。跟他嚼舌根没意思,这个人没脑子的。”

白瑜好笑:“我不忍住能行吗?我要是敢生气动手,那转眼过来就是我得势不饶人。没法,我如今是有了靠山的人了。”

“你这人!”褚卫阳摇头失笑:“你真是不像个十四的,像个四十的。我生怕你脾气暴躁忍不住,你倒好,想的是来回通透。”

“一向只说你性子开朗,如今看啊,你家里到底是复杂。”逼着你想这么多。

白瑜摸摸鼻子心说就我嫡母杨氏那个段位……

夹在老夫人和荣国公俩人里头自己都是紧着过日子呢,要说对他这个碍眼的庶长子做了什么,做了也有限。

他还真没在阴谋算计里长大。

但是既然人家要误会,那……也无所谓了。

亲爹背锅就背锅吧,也不算委屈了他。

杨云虎也闹不起来,冯大郎也叫人拉走了。只是如今杨云虎就觉得大家都在疏远他。

这倒也不是错觉,之前他也太过贴着谢实了,所以现在大家不肯亲近他也是应该的。只是他就没见过这种待遇,一时不平也是正常。

谢青竹过来的时候就说杨云虎也叫人拉走了。

“这以后可有的尴尬了。”

“进宫是来念书的,尴尬什么?”褚卫阳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啊?”谢青竹摇头。

“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你以为我真的不懂那些事?无非是我愚钝,看不到谁比谁本事大。不敢乱来。闹成这样你们都觉得尴尬了,当事人不尴尬?我没那慧眼识珠的本事,安生些还是会吧?”褚卫阳不服气。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谢青竹看白瑜:“衣裳都给你们带来了,都洗了昨日烘干的。我还给你们带了外头的零嘴,一会都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