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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跟褚卫阳说话,只是对他点了个头,就表示了。

褚卫阳也点了个头,他俩这关系,是难好了。

“上京城的事你都知道了吧?这事,依我看后头好不了。你那二弟牵扯的深,别到时候把你也连累了。”褚卫阳这话说的小声,说完就拍了几下白瑜的肩膀走了。

白瑜只笑了一下,没说话,也先回去了。

谢玺也在路上,就比白瑜他们晚了一小会。

不等白瑜来找他,每次都是白瑜过去他他也不好意思。所以根本没更衣,直接就来找白瑜了。

“瑜儿。”

他见了白瑜就笑。

白瑜也不顾还有人,就抱住他:“九哥,我可真想你。”

谢玺不好意思的拍他后背:“我也惦记着你。”

“惦记着?”白瑜挑眉拉着他进屋,这里几个人呢,九哥又不好意思了。

“路上辛苦吧,晒黑了。”谢玺道。

“不辛苦,主要是跟表兄弟们天天骑马玩儿,所以晒黑了。”

白瑜握住他的手:“你呢,这个节日过的如何?”

“你叫人送来的东西我都吃了。多谢你惦记着我。节日过得还行,今年有七哥,倒也还算热闹。正十五那天是进宫了,你也知道。”

“多谢?怎么谢?”白瑜往前一步,就把人压在了门上,外头人只听见一声,也没当回事。

“瑜儿……”谢玺手紧了紧。

“九哥,怎么谢我?有一日我梦见你了,梦见你就在树下坐着看我练剑。我猜九哥一定没有梦见我,所以九哥,我要惩罚你。”白瑜贴上去。

“瑜儿。”谢玺轻叹,伸手揽住他的后背:“我才发现,你又长高了。”

“别岔开话题。”白瑜哼道。

“没有岔开话题,瑜儿,我对你的心与你一样。莫要急,再过个一年两年。”他轻轻摸着白瑜的头发:“好不好?”

白瑜于是对他笑起来:“舅公给了我一对青玉簪子,如今咱们束发的时候少。但是偶尔也用得上。分一支给你。”

“巧了,我也有东西给你。一会我叫人去拿。”

白瑜点头退后几步,拉着谢玺坐下说话。

很快外头人也送茶进来了。

等再度安静了,俩人才说起谢实的事。

“这件事既然闹到了这一步,就不会这么容易停下。陛下叫他亲自回去处理,他要这么处理?已知何氏确实是被害死的。除非禄王府敢换了尸首。可这短短月余,就算是换了,人也不可能腐烂到完全无法辨认。那到时候他们说不清楚的。”

要是说有人害的,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就将尸体封存起来然后报官呢?

到了现在,你就说不清楚了。

“是啊,纠缠至此,谢实很快也会知道是谁动手的。”谢玺道。

他也不会去告发谢宾,只需将消息透露一点点给谢实。

再说了,谢实自己也会查的。

能毒死一个深宅女子,那谢宾绝不可能做的毫无踪影。从去年大家被叫进上京至今,也就是一年时间。只要下了心思查,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

就在八月底,陛下忽然下旨,给燕王定下一门亲事。

燕王妃过世一年了,燕王再娶也是合情合理。

定下的女子倒不是什么厉害人家的,家中祖父是侯爵,不过只有爵位了。父辈官职都提不起来。

这个张氏,在京城也是一样的没什么人提起。不过就是个没落门第的女子。

圣旨送出去的第二天,谢玺就去替父亲谢恩了。

“侄儿叩谢皇伯父恩典。”

“起来,你不恨朕就是了。”崇文帝摆手。

“怎么会,父王还年轻。再娶也是应该的。陛下选的人,定然合适。”

“朕也叫人打听过,这张家的姑娘性情不错。人也长得不错。你父王就你一个嫡子,还被朕要来了。叫他再娶一门亲,再生几个吧。”崇文帝道。

这话说的,这就属于是给谢玺灌迷魂汤。

什么叫叫我要来了,如果不成谢玺还可以回去吧?

这是暗示。

谢玺腼腆一笑:“跟着皇伯父这些时候,比在燕地时候十几年都长见识。光是宫里的老师们教导的东西,也够侄儿受益无穷的。”

“那就好,你好学是好。只是也不能光读书,书本上的东西再好,那也要自己亲眼见过,体会过。我如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书读不进去。你皇爷爷总说我坐不住,心不定。但是也鼓励我出去看看。”皇帝想起来也颇多感慨。

虽说对先帝有些埋怨,但是终究更多的还是思念。

“是,以前侄儿就是没见识。如今好些了,但是也不够。多谢皇伯父教导。”谢玺恭敬道。

“你父王是叫先帝他们惯坏了。年纪轻轻就去了燕地,在那里他最大,谁敢惹他?这些年,他远离京城,过得无拘无束。你母妃性子弱,在世的时候也不能规劝。倒是叫你父王愈发的不像样子。”皇帝摇头。

“各家府上,都有嫡子,没有见嫡子晾在一边要叫庶子继承爵位的。如今这路走不通,又想着扶持侧妃成为正妃。这叫什么事?”

谢玺一愣,这事他不知道。

他这一愣怔,皇帝也明白他不知道。

“范忠进,去,找出信来给他看看。”

“这事,你父王也知道不好弄,送来的是信,不是折子。”

谢玺抿唇接了信件看完:“母妃在世时候,没少因为柳侧妃受气为难。我是晚辈,本不该置喙上一辈人的事。可是这件事,侄儿绝不同意。”

“你同意了,朕也不会同意。这叫什么是?你母妃好不好那也是先帝那时候定下的婚事。叶侧妃是什么人?开了这个口子,莫不是日后把主母熬死了,个个都要上去?”皇帝哼道。

“放心,朕的旨意,他也得遵守。张氏过门,朕也会叫人看着。纵使年轻,也是正经的继室,容不得他们乱来。”

“侄儿替父王多谢皇伯父,多谢您成全了父王和母妃的体面。”

“罢了,你这孩子也是命苦。日后就留在上京城吧。”

“是,都听皇伯父的。”谢玺也不激动,只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