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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林绍文等人睡到中午才起来,起来后也没有出门,就在凉棚下点了一个大火堆。然后看书的看书,聊天的聊天,气氛倒是相当的和谐。

秦淮茹等人是闲不住的性子,看到地上厚厚的雪堆后,不由拿起了铲子,准备把雪弄干净。

“你这样扫雪,不如堆个雪人。”林绍文合上了书本。

“啊,堆雪人?”

秦京茹等人都惊讶的看着林绍文。

这个年代,可还没有堆雪人的传统,大家堆的都是雪狮子。

林绍文见她们不懂,于是就亲自下场,开始滚雪球。

其他人则跟在他屁股后面看。

没一会,两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堆好后。

林绍文把小的雪球套在大的雪球上面,又去找了两个圆鼓鼓的煤当做眼睛,一根辣椒当鼻子。

他仔细看了看,还是觉得不满意,又跑到卧室拿了个帽子和围巾披在了雪人身上。

等最后两根树枝插上,雪人就堆成了。

“呀,还挺好看的。”秦淮茹轻笑道。

“这个有意思……我也去堆个小的。”

何雨水拉着冉秋叶帮忙,两人立刻忙活了起来。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开始效仿。

一个小时后。

院子里堆起来了三个大雪人,两个小雪人。

有些雪不够,还是何雨水去大院里拉的。

正在众人看着自己的杰作时,阎解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咦,你怎么进来的?”秦京茹皱眉道。

“婶,门没关呢。”阎解成憨笑道。

“是吗?”

秦京茹特地走到门口看了半晌,发现大门的确被雪给挡住了。

“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家里休养,跑出来做什么?”林绍文对他招了招手,示意到凉棚下说话。

“叔,这不是钱筹齐了嘛。”阎解成被冉秋叶她们看得不自在,硬着头皮道,“您看我这事……”

“把钱撂下。”林绍文笑了一声后,又对秦京茹喊道,“京茹……去我书房里倒十斤酒出来。”

“知道了。”

秦京茹应了一声后,走进了书房。

秦淮茹见状,也跑过去帮她。

阎解成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布包,然后又数了三遍,这才把钱放在了桌子上。

可钱刚刚落地,就被于海棠给抢走了。

“小婶婶,你这动作也太快了吧?”阎解成哭笑不得道。

“这本身就是我的钱,有什么快不快的。”

于海棠撇撇嘴,数了一百块丢在了桌上后,剩下的全部揣兜里了。

这时,秦京茹也抱着一个大缸走了过来,放在了桌上后,顺手把剩下的一百块收了起来。

“一天一杯,喝完为止……其它的事,我想不用我交代了吧?”林绍文轻笑道。

“不用不用。”阎解成老脸一红道,“叔,没事我先回去了……”

“你最好是看好这酒,可别让人掺了其它酒进去,到时候没效果可不关我的事。”林绍文嘱咐道。

毕竟有老阎这个前车之鉴,鬼知道阎解成会不会这么做。

“我会好好保管的,谢谢叔。”

阎解成抱着酒就跑了。

秦京茹正打算去把门关好,突然傻柱带着严凤玉走了过来。

“这大周末的,你又干嘛?”

“瞧你这话说的,爷们难不成就没点好事?”

傻柱白了秦京茹一眼后,径直走向了院子里。

严凤玉此时却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四处张望,不时候在内心惊叹一声。

难怪于海棠都和林绍文离婚了,还死皮赖脸的不肯走。

这院子,住着是真舒服。

宽敞明亮不说,院子里还单独的井、卫生间,甚至在角落里还有个养鱼池,里面有不少红色和金色的鲤鱼缓缓正在缓缓的游着。

这寒冬腊月的,墙角的花居然没有谢,整个院子都有一股清新的气息。

正在说笑的众人看到傻柱来了,不由撇了撇嘴,不过还是让了两个凳子给他们坐。

“老林,爷们有事和你商量……”

“说吧。”

林绍文递了根烟给他。

严凤玉则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糖果,不敢吭声。

这嫁给林绍文可真是享福啊。

秦淮茹见状,把糖果往她面前推了推,“凤玉,吃糖……”

“欸,谢谢秦姐。”

严凤玉感激的点点头后,拿了几颗糖果。

“是这样的,老林……爷们这不是结婚了嘛,我虽然是二婚,严凤玉可是头婚,咱也不能委屈了她不是?”傻柱吐出一口烟雾道,“当年你和秦京茹结婚,不也办酒了吗?”

“欸,傻柱,你说你自己的事就成,别拿我当幌子。”秦京茹不满道。

“得,老林,我准备借你的院子摆个酒怎么样?”傻柱舔着老脸道。

“傻柱,你是不是有毛病?”秦京茹无奈道,“我们院子虽说还算大吧,可最多摆个十桌顶了天了……”

“不用十桌,咱就摆两桌就成。”傻柱急忙道,“我就请你们这院的……还有许大茂刘光福、阎解成他们吃个饭,其它人不请了。”

“嚯。”

众人一片哗然。

“傻柱,你也想学林绍文,自绝于群众啊?”秦淮茹打趣道,“林绍文住在这西厢院子里,可不用和他们打交道,要是你这么做……易忠海他们能给你好脸色看?”

“他管的着嘛。”傻柱愤愤道,“我鞍前马后的伺候了他们多少年啊?我原本还想着给他们养老送终呢,可他们现在说把我踹开就踹开了……”

“我劝你再考虑一下。”林绍文轻笑道,“你要是这么做,保不准他们背后怎么说你呢。秦淮茹说的对,我可以不和他们打交道,但你要这么做……信不信贾张氏能在你门口骂一个星期。”

“我怕她?”傻柱冷声道,“当年就是因为秦佩茹,把我那大屋给骗走了……现在她敢骂,我抽不死她。”

昨天聋老太太的话的确让他有所触动。

两间大屋只剩下一间了,如果是被何雨水拿走了,那还好想一点……可却被贾家给拿走了。看贾张氏那架势,那屋子以后估计也是棒梗那个小混蛋的。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真是色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