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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峥定力很强,一路上,无论荆默如何哀求,反正不到客栈,怎么也不肯将人放下来。

回到客栈房间,秦禹峥将人放在椅子上,两手交握在背后,弯着身体,抬眼,笑看着荆默。

“还羞吗?总要练练才行,哪有影卫脸皮这般薄的?”

荆默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变厚了。

荆默坐直了身体,如果忽视发红的脸颊和后颈,他应当是极为镇定的,丝毫不心虚的否认道。

“回主上,属下才没有害羞。”

荆默眼神乱瞟,反正就是不敢看秦禹峥。

秦禹峥忍笑,在荆默面前蹲下身,两人平视着,握住了荆默身前的手,眼神认真道。

“小默?跟我在一起,会觉得我总欺负你吗?”

荆默回眸,见主上蹲自己面前了,这不合礼数,连忙想跪到地上。

秦禹峥扶住荆默的身体,眉眼带笑。

“急什么?”

荆默面容纠结到一起。

“主上,您起来说话,属下不习惯。”

秦禹峥没把人放开,反而握的更紧。

“别动,好好回答问题。”

荆默脸色发苦,很是不愿秦禹峥这般放低姿态,回道。

“主上,属下从没有觉得您欺负属下。”

秦禹仔细的看着荆默脸上的表情,正想说什么,就听荆默又道,那声音发软,生涩。

“是喜欢的,喜欢您这般待属下。”

秦禹峥就心血来潮想问问,主要是也想让荆默习惯一件事。

那就是在感情上,他们的身份是平等的,不存在谁比谁高贵,若是真的不喜欢,可以义正言辞的拒绝,身为对方的伴侣,秦禹峥会包容对方。

荆默心理上总把自己放的很低,把自己看的很轻,这样的行为,秦禹峥看在眼里,总会觉得愧疚。

听荆默这样回答,秦禹峥安心了,腿脚半撑,将人搂进怀里。

“如果我让你不舒服了,要记得说,莫要委屈自己。”

荆默回抱着,心中感动,主上总这般体贴,哪里有什么不好呢?

“回主上,属下知道了。”

这称呼是越听越逆耳。

秦禹峥皱眉,想着称呼之后也需要纠正一下。

午间饭后,秦禹峥把荆默抱到腿上,跟人商讨接下来的对策。

“苏家有三个公子,老大苏远致,掌管苏家商行,老二苏修旻在朝廷为官,老三苏谌年纪小,听说身体比较弱,常年在家养病,极少出门。”

“那我们是要去接触苏家的二公子吗?”荆默耳朵热度退不下去,小声问道。

秦禹峥神神秘秘的摇头。

“接下来我们要去找机会见苏家三公子,苏谌。”

荆默没懂,疑惑的转头看主上。

结果被秦禹峥一口咬住了嘴唇。

“唔!”

秦禹峥眼神落在荆默颜色水润嫣红的唇瓣,想亲,然后他想着,就这么做了。

秦禹峥从来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

两者唇齿交缠舔舐,呼吸黏融到一起,旖旎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

若不是一会儿还有事要做,秦禹峥钻进荆默衣摆里的手,就真的抽不出来了。

分开时,两人额头相触,秦禹峥扶荆默的后背,荆默眼眸湿润发红,失力的靠在秦禹峥肩膀上,均喘息粗重。

午后,秦禹峥带着荆默又去当贼了。

这一日,他们很不幸运,虽然在高墙后院里看到了一个身形纤细的小公子,能够确认那人是苏谌无疑。

但周围把守的人很多,好巧不巧,苏修旻还回来了,没有找到跟苏谌打招呼的机会。

秦禹峥猜测的再多,终究只是自己的猜想,他需要找苏修旻确认,那背后的人就是西隆,如果真是这样,那事局便逐渐清晰起来。

当朝皇上有两个皇子,嫡长子,太子朱钰,地位尊崇,是皇位的继位者无疑了,百姓皆传颂其仁爱果敢,继承皇位倒也合适。

但这第二皇子,朱烨不是个省油的灯,好话说的漂亮,又会做事,只是心机深沉,手段狠毒,善于笼络朝廷老臣,在百姓心中褒贬不一。

皇帝步入老年,心力交瘁,爱听好听话,心偏向了二皇子,这废太子,改立次子的为太子的心,日益增加。

朱钰不善勾心斗角,身边又无人辅佐,若非其母妃力求,这太子之位估计早落于旁人了。

前世,漆木兰身死后,才知此女与皇帝关系匪浅,是出征边塞的女将军,土匪的身份不过是掩人耳目。

朝廷下令严查,漆木兰身死缘由,派重兵干预江湖局势,拢络了不少武林人士,为其瞻前马后。

后来皇帝病死,太子朱钰继位,具体不清楚,只知道朝廷动乱四起,平息下来之后,皇帝变成了朱烨。

那时,李桥河身死,西隆成为新一任武林盟主,除了琼华宫外,八大门派聚集到一起,这心可齐了。

江湖一统,以西隆为首,朝廷动乱平定,以本不该继位的二皇子朱烨称帝。

说灭了琼华宫是为了剿杀为乱武林的魔头,实则大概率是因为由秦禹峥管辖的琼华宫,是唯一一个没有向西隆臣服的门派。

心不齐,必有异,合该灭杀。

所以,想到此,秦禹峥不得不联想一下,这西隆,是否和当朝二皇子有联系?实在是有些可疑。

晚间,秦禹峥带着荆默夜探苏府,屏息凝神,由于时间上不太礼貌,二人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荆默羞的满脸通红。

秦禹峥面不改色,只觉这苏家三个公子还挺会玩的。

所以苏家三公子苏谌身体总不好,是因为……两个人一起?能好才怪。

秦禹峥心中嗤笑,拉着荆默离开苏府,表示今天大概不宜出门。

回去后,秦禹峥越想越气,把荆默放倒在榻上。

不知昏天黑地。

春宵帐暖,秦禹峥表示,今天就该待在客栈里不出门。

什么阴谋,什么手段,都比不得这一时刻值千金。

苏府,寅时。

苏修旻出门唤水,苏远致抱着身材瘦小,昏睡不醒的苏谌坐在榻边。

两人一起给苏谌洗了澡,才一同搂着人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