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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

等一切结束,秦禹峥唤人备热水,然后抱着累的昏睡过去的人去洗澡,腿间磨的发红,看着有些吓人。

秦禹峥餍足,心里想着,不怪他精‖虫上脑,是小家伙在故意勾引他。

第二日,荆默是在主上怀里醒来的,刚睁开眼,正对主上含笑的眼眸,顿时脸又红了,连忙垂下眼。

“小默,早安。”

荆默耳朵尖发烫,低声道。

“主上……您别这么叫。”

“怎么了?昨晚不是挺喜欢的。”秦禹峥凑到荆默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上去,烫的人脊骨发麻。

“属下……是喜欢的。”荆默放弃抵抗,把脑袋闷进被子里,却发现自己还被主上抱着,钻被窝的动作恰好让荆默撞上秦禹峥结实包裹着绷带的胸膛。

“嘶——”

荆默脸色爆红,连忙钻出来了,嘴里不停的道歉,眼神担忧的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撞疼您了吗?”

秦禹峥笑着,把人搂着更紧。

“不疼。”

荆默仔细的看了一下主上的脸色,发现没什么不好的变化,才放下心来。

得到满足的男人最好哄了,荆默虽然不懂这个,但还是把握住了最佳时机,虽然最后发现没什么用就是了。

“主上,您原谅属下了吗?”

秦禹峥点点头,抱着人闭眼继续睡。

荆默觉得有戏,趁热打铁问道。

“那以后能不能不拿药玉惩罚属下啊?就是能不能换个其他的,药玉会让属下变得不正常……”

秦禹峥睁开了眼,但没有说不行,反而欣然同意了,对荆默单纯到极致的话语没忍住轻笑出声。

主上同意的这么简单,荆默还愣了一下,继而喜笑颜开。

“谢主上。”

秦禹峥揉揉荆默的头发,一时心软,没把真相告诉他,这对单纯的小荆默有点残忍。

“嗯,都是小事。”

荆默显然很高兴,把小脸贴到主上的胸膛上,还小声的喊了好几次,好相公。

秦禹峥脑门青筋直跳,小家伙是真不懂,不怪他,最多还能安稳几天,就现在就大方原谅他无心的勾‖引吧。

两人睡了回笼觉,秦禹峥给荆默揉了揉发酸的腰,在床上温存了好久才起床,一起吃了早饭。

秦禹峥身体好了许多,这会儿准备去扶摇殿处理事务。

“陪本座一起去扶摇殿?”

荆默本在练剑,闻言,小跑过去,笑着点点头。

“是,主上。”

经此一难,琼华宫上下人员大面积清洗,袁衣真敬业的挨个审讯调查,终于在严刑逼供下,寻找到蛛丝马迹。

秦禹峥回归,大肆斩杀琼华宫里面的水月教的卧底,彻底肃清琼华宫,前世一夕之间的覆灭,今生再无可能。

有月余未见的魔九,今日回来,第一时间来见主上。

“拜见主上。”

“免礼。”秦禹峥头也没抬,示意他有话直说。

魔九看了荆默一眼,这几日不在宫内的消息了解了大半,知道主上不在意,便说道。

而荆默只是在一旁研磨,垂着脑袋,面上没什么情绪。

“禀主上,属下探查数日,在湖州临西镇上,得到了谢绾的消息,但是匆匆追去,人却消失了行踪,另一人佛呈,是隐世居的一位弟子,天纵奇才,但是命不久矣。”魔九一一禀报。

秦禹峥顺着魔九的话回想,七位高手之一,谢绾,男女不明,前世是以面具示人,而佛呈则是那群人中,武功仅次于并非痴傻的李振宇,后来的他,根本不像是短命之徒。

“嗯,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回听雨阁了。”

魔九心中激动,单膝跪地,躬身行礼。

秦禹峥继续查看手上的线报,心中思量着对策。

荆默偷偷抬眸看了主一眼,心下满足的笑着,又偷偷的把眼神收回去。

两人就这样安静无言的待在一处,竟谁都没有觉得厌烦,反而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两天后,派出寻找引生花的影卫回来了,秦禹峥避开荆默,独自去了药谷。

“现在可以布针了吗?”

骨羽长老正在着手研究引生花的使用方法,毕竟就算条条框框的注意事项列举好了,也不能保证他一次就能成功,这毕竟关乎主上的脑子,治不好就算了,就怕影响了主上的智力。

当然,这话骨羽不敢说。

骨羽故作深沉的解释道,“属下还需要一阵子的研究,这种影响心智的药物,不能轻易服用。”

秦禹峥没想到这么麻烦,但是骨羽言之有理,他可不想被这不知名的药物再影响了现在的记忆。

“嗯,那你先慢慢研究。”

秦禹峥说完便走了。

骨羽目送秦禹峥离去,悄悄松了口气,他能理解主上急于恢复那些消失的记忆,可是,急不来就是急不来。

刺灵药鬼的药理比他强上许多,这种害人的东西,他需要一定时间才能摸清,然后再为主上医治,确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秦禹峥走出药谷,情绪有些失落,对荆默越喜欢,他心里就越愧疚,他总觉得忘记的那部分记忆对他俩来说是一样的重要。

荆默与他诉说了心意,但是有些事情却迟迟不愿告诉他,这更加深秦禹峥对记忆恢复的渴求,他要知道荆默到底在顾虑什么。

回到凌霄殿,正看到荆默一袭白衣,手中挥舞的自己的不岁剑,剑势如虹,身形游龙般有力遒劲。

秦禹峥胸腔发涩,突然觉得,自己对荆默并不好。

若是荆默没有遇见自己,以他坚韧不拔的心性,在这偌大的江湖,定会有荆默的一席之地。

不止这凌霄殿,这琼华宫,连他自己都是荆默的牢笼,他本不该止步于此,因着不是自己的错,受了一次又一次的责罚与痛苦。

总在不安,总在求自己别丢下他,否定自己的能力,认为自己卑贱如尘埃。

秦禹峥觉得,是他把荆默变得患得患失的,失去了自我。

可是,他却在心中止不住的恶劣的想。

他喜欢自己不是吗?他这是甘愿画地为牢。

他不仅同意了荆默的乞求,还把这个可怜的小乞丐带回家,给他关心,给他爱。

没有自由又能怎么样?

荆默这个人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