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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来看看我是怎么这 些处理事物的?”

丁瑞一看了我病历卡,找医生询问得知我除了背部的淤伤要注意,其他并无大碍之后,他向我提出邀请:“我知道,我刚才的处理方式,让你对我产生怀疑。所以,请你给个机会,重新审视我好吗?”

这般带着祈求的丁瑞一,让我浑身不自在,不由得别开了视线。

“那…你好好休息。”

丁瑞一似乎认为我拒绝了他,站起身,低头失落道:“这件事的后续情况,等我解决了再跟你说。”

“我还是跟着你吧,去见见世面也挺好。”

我现在不能参加比赛,一整天呆在医院里也是无聊,那还不如跟在丁瑞一身边到处走走呢。

再者,旁人述说的,哪有亲眼所见的来得精彩?

我掀开被子,下床换衣穿鞋,带上病历卡去办理出院手续。

出院时正是中午,卫冕与他的家人来给我送饭,我正好把事情跟他们说了。

当然,实情没有说,只是跟他们说我跟丁瑞一另有安排。

卫冕看着丁瑞一有些迟疑,他大概是在顾忌丁瑞一。

毕竟,虽然丁瑞一在学校里说过我是他罩的人,但卫冕是知道我们两个人不太对付的。

我只能跟卫冕说,我和丁瑞一其实早就冰释前嫌成为朋友了。

丁瑞一也在一旁接过我的话,并向卫冕保证,绝不会让我少一根头发。

跟卫冕分别后,我和丁瑞一跟他的保镖们汇合。

“你们是一伙的!?”

看到我跟在丁瑞一身边,被保镖压制着的几人恨恨的瞪着我。

其中一个人恶狠狠的对我道:“是你!是你把我们的计划泄露出去的!”

我也很尴尬啊!

“大哥们,我没有把你们的计划说出去。至于我和他认识却在医院里碰到这事,只是巧合。”

不过看他们一脸:你觉得我信你的鬼话吗的样子,就知道我的解释白搭了。

无所谓,反正我跟他们解释也只是为了缓解我与丁瑞一之间无语的氛围。

“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是柿子挑软的捏?

那个曾经和我住同一个病房腿部打石膏,不过现在石膏拆了的人对我放出狠话。

丁瑞一示意,就有保镖一巴掌甩在说狠话的人的脸上。

那力道,把人的脸都打歪了,嘴角出血。

“要追究你们责任的,是我。”

这凶残的做法,倒是威吓住了他们。

到警察局备案之后,他们居然还在嘴硬,说着一些他们不会有事,有人会保他们,让我们等着瞧之类的话。

有没有事,不是他们说了算。

是谁给了他们勇气,居然敢在警察局里威胁别人。

我是由衷的佩服他们。

而且,他们不是应该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吗?

虽然他们的许多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

但就如丁瑞一所说的,他们要是被我们的烟花所伤,不管怎么,我们都是有错的,是要赔偿的。

可他们现在只字不提,只能说明他们受伤的事,另有内幕。

至于内幕详情是怎样的,就是警察的事了,我们回去等结果就好。

于是,这段时间我都跟着丁瑞一东奔西跑,同吃共眠。他处理生意的方式我也看到了,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至于他的生活,我无法作出评价。

看了他日常生活的行程课程安排后,我敬他是条汉子。

严以律己,争分夺秒。

在学校里,应该是他最悠闲轻松的时刻。

五一假期有七天,卫冕的比赛为期才三天而已。

所有比赛结束后,当天下午,比赛结果就出来了,卫冕取得一个很好的成绩,得到了一个国内名校入学名额。

也是在得到这个名额之后,他们也才从主办方那里得知,原来这场不正规的奥数比赛,是正规的选拔比赛,是为了选出好苗子送去名校培养成才的一场比赛。

卫冕打电话告知我这个消息时,他人还是懵的。

第二天,丁瑞一推了所有事情,带着我与卫冕他们集合,然后到处游玩。

游玩过后,卫冕问我真的不跟他回去吗?

我表示,跟在丁瑞一身边,能学到的东西挺多的。

不过,看到我和丁瑞一相处融洽,卫冕也放心不少。

送卫冕离开的当天,警察局那边也通知我们过去结案。

这个案子,该怎么说呢。

伤者的伤是真的伤,只是不严重,但都是他们为了赔偿金,故意把自己弄伤的。

最后是,我们无义务赔偿,他们该拘留的拘留。

而之前丁瑞一赔付过的伤者,如芈图所说的,人都找不到。

不过,事件已经在警局挂案,接下来要是有消息,警局会通知丁瑞一。

事情生活都挺顺利的,这个五一假期过的很充实。

不过,假期结束的前一天,发生了一些事。

都还挺严重的。

首先是,我被绑架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被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绑。

我在县城,应该没有仇人吧?

还记得的是,丁瑞一带我去一家很出名的粥店喝粥。然后他去了洗手间,随后有个服务员进来在我身边布菜,接着我就不省人事了。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双手被紧紧的捆绑在身后。眼睛被蒙住,坐在椅子上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今是何时。

四周静悄悄,眼前一片黑。

我心开始慌,压着慌乱,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有人吗?”

“醒了?”

突然响起的声响,让我有了成算,有人在就好。

听这故意压低依旧年轻的声音,绑匪的年纪应该不大。

那应该不是求财的,估计是私人恩怨了。

“大哥你好。”我带着哭腔朝绑匪哀求道:“我怕黑,需要光,你能不能把蒙我眼睛的东西去掉?”

“不能。”

绑匪拒绝了我的请求,还很有恶趣味的恐吓我:“看到歹徒的脸,可是会被灭口的,你想死?”

他不知道我怕黑的事,那就不是我的私人恩怨。

“大哥,我并不想看你的脸。我只是需要光,看不见光亮,我会发病的。这样吧,你把蒙我眼睛的东西扯开一点点,给我一点光就好。”

他没有理会我的请求,继续问道:“你跟丁瑞一那小子什么关系?”

“我跟他……是朋友。”

跟丁瑞一有关,那我大概只是被祸及的池鱼。

不过,他为什么不绑丁瑞一而绑我?

难道我真的是软柿子?

“就朋友?我还为你是他的好兄弟呢。有人要我给丁瑞一添点堵,要是你跟他没啥关系,那只能说你挺倒霉的。不过,我观察了他一段时间,也没见他跟谁这么亲近过,他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看他还挺高兴的。那是不是说明,你这个朋友,对他来说不一般呢?”

这么听来,我确实挺倒霉的。

“大哥……”

我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现在已经浑身僵硬攥着拳头,咬紧牙关克制着对黑暗的恐惧。

经过方源几次黑暗治疗,我对黑暗的恐惧有所减轻。身体的应激反应,我虽然还没完全控制。

不过……

三。

二。

一。

“你怎么了?你来真的?你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