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两发迫击炮把城墙上的重机枪就被连人带枪,炸飞到了墙外。
顶着枪林弹雨冲到城门口,郭松奎卸下炸药包,拉开引线高喊:“同志们隐蔽,要炸了。”
地动山摇的爆炸过后,厚实的城门在扬起灰土中忽然倒塌,郭松奎带领战士们冲入城内,半个小时不到就解决了东门城头上的所有抵抗。
徐三良带领突击队,攻入县城警察局,里面的黑狗子们一点抵抗意志都没有,纷纷举着枪整齐的跪在警局大厅里。
扫了一眼跪着的黑狗子们,徐三良挑了挑枪口问道:“你们里面谁是头啊,起来说话。”
挺着大肚子的警察局长,把枪放在地上,站起身来一脸谄媚的说:“八路长官,我叫祁永望是这里的警察局局长,你们可算来了,安阳县的老百姓可把你们给盼来了。”
“这些年鬼子可把百姓害苦了,逼着我们也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好了,变天了再也不用看鬼子的脸色了。”
徐三良点点头问道:“鬼子在这县城里还有多少人?都躲在什么地方?”
祁永望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拍着胸脯说:“长官,我给您带路,这里鬼子汉奸的窝都我门清,走这边请,我带您先去办公室拿县城地图。”
低头对地上的其他人训斥道:“你们这些怂蛋还跪在地上干什么?现在八路军来了,都起来帮八路一起打鬼子抓汉奸。”
徐三良诧异的看着祁永望点点说:“祁局长你这觉悟还挺高啊,好好表现回头给你算个戴罪立功。”
走到办公室祁永望几步上去把墙上地图薅下来,打开隔壁的武器库说:“鬼子对我们防备挺严的,只给我们这么几支破枪,剩下的大厅里都上缴了。”
“鬼子上野中队前几天带着城里的保安团都去增援平阳县了,还没有回来,城里就剩下宪兵队一个小队十几个人。”
徐三良冷笑着说:“上野中队已经在路上遭到我们伏击全军覆没了,你带路去清缴宪兵队的鬼子。”
点头哈腰的祁永望称赞道:“八路威武,八路威武,上野在平阳县这两年作威作福,坏事干尽杀的好。”
跟着警察找到县城东面的鬼子宪兵队,祁永望远远的躲在街角指着宪兵队大门说:“这里就是鬼子宪兵队,里面还关着他们前几天抓的乱党分子和抗议学生。”
徐三良带队刚冲到大门口,“哒哒哒”一排子弹扫过,打在门口的雕花石柱上碎石乱崩。
飞溅的碎石中徐三良抱着脑袋高喊:“二壮啊,把鬼子那挺歪把子,给我炸了,炸了。”
牛二壮掏出两个长柄手榴弹,沿着院墙一路狂奔,跑到宪兵队大楼侧面,踮着脚尖看了眼鬼子机枪的位置,卯足力气连甩两颗手榴弹。
“轰轰”鬼子机枪手,当场被炸成了两截,徐三良一看对面机枪哑火了,站起身来朝大楼门口被震晕的鬼子扫了半个弹鼓高喊:“同志们冲进去,营救被关押的同志。”
田家兄弟带领二十多个突击员兵分两路,配合娴熟的掩护推进,大楼里几个鬼子和汉奸根本顶不住突击队犀利的进攻。
二十分钟随着最后两个鬼子从三楼窗户里飞出来,宪兵队的战斗彻底结束。
冲进阴冷的地下通道,徐三良从狱卒的尸体上搜出钥匙,打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眼前全是血迹斑斑的各种刑具。
弄开两道牢门,看到里面伤痕累累同志,徐三良忍着心里的火气,打开所有牢门喊道:“本地人都赶紧回家,走不动的我们送你们回去。”
最深处的两个牢房里关着,两位穿着长衫的中年人扒着铁栅栏,轻轻叫了声:“同志。”
徐三良几步跑过去打开牢门问道:“同志,你们是哪里的?”
戴着破碎眼镜的中年人扶着栅栏走出来说:“我们都是这里学堂的老师,因为抗议鬼子抓往煤矿抓劳工,被汉奸抓进来了。”
“快救我的学生,快去救我的学生。”
开了十几个牢房,终于从拐弯处找到了个大牢房,救出了里面的男男女女十几个学生。
一个女学生哭着跑出来抓徐三良的胳膊大哭着说:“那个折磨死秀兰老师的大汉奸,刚才朝里面跑了,快去抓住他给秀兰老师报仇。”
学生们霎时间振臂高呼:“抓汉奸,报仇,报仇。”
徐三良朝地牢深处使了个眼色说:“二壮啊,你带两个人去里面把汉奸给我抓出来。”
两个中年老师踉踉跄跄跑过来和学生抱在一起,左腿被打断老师在学生里焦急询问:“你们秀兰老师呢?秀兰老师呢?”
看着学生们低头不语,中间老师着急的问:“你们说话啊,你们说话啊,秀兰人呢?”
这是牛二壮捏着黑衣胖子的脖颈,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大群学生立刻怒吼着:“就是他害死了秀兰老师,打死他,给秀兰老师报仇。”
徐三良对另一个老师说:“你先带学生们出去吧,有些事情孩子看了影响食欲。”
徐三良看了眼旁边老虎凳上的血迹说:“来吧,二壮给这位胖子拉拉筋骨。”
牛二壮几下把鬼哭狼嚎的胖子绑上老虎凳,徐三良拿起三块砖头垫汉奸脚下说:“说不说?”
胖汉奸痛的满头大汗的问:“您倒是问啊,上来给我捆老虎凳上了,您不问我说什么啊?”
徐三良挠着后脑勺说:“不好意思完了问了,问个啥呢? 不管了,二壮先打了再问一样的。”
牛二壮抡起鞭子“啪”就再打在胖汉奸的嘴上,徐三良转头问一旁哭泣的男老师:“秀兰老师是你什么人?”
男老师擦着眼泪说:“秀兰是我爱人,我们本来今年趁过年回老家就结婚,没想打到被这群狗汉奸带人冲进学校抓来,我的腿也被他们打断了,秀兰也。。哎!”
“啪啪啪”几鞭子下去皮开肉绽的胖汉奸哭嚎着说:“说,说,说你问什么我都说,我都说。”
徐三良摆弄着根长长的钢针问:“嘿,胖子,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男老师说:“这是他们的铁蜡签,一头点上蜡烛,另一头刺进肉里,我的左腿前几天就他这么整过。”
徐三良点点头,“啊”一声惨叫,半截钢签就插进了胖汉奸的大腿,找了半天没蜡烛,夹起炉子里烧红的木炭就挂在钢签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