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啊！
也真可恨，要不是柯南，他也不会死那么多次。
想起来曾经的经历，灵魂都是疼的。
清风给德川明榨了一杯橙汁放在茶几上，还有一些剥好皮的瓜子栗子开心果等零食。
德川明一边吃零食一边刷手机，全是条子被杀以后的处理。
地位高的就查，普通的条子就说是意外，大多数理由是燃气管道泄露造成的爆炸。
不过这种理由大多数人还是信的，并且还衍生出一个管道修理工的职业。
到了半夜，琴酒带着一身寒气回来。
而回来的只有他一个。
“白兰地呢？”德川明给琴酒嘴里塞了一颗栗子。
“他在新宿的餐厅，”琴酒嚼了几下甜丝丝的栗子咽下去，斟酌了下用词，“体验餐厅服务。”
“哦，去吃饭了啊，”话音落下，德川明意识到不对，什么餐厅半夜还有服务，“嗯？你刚才说什么？去体验餐厅服务？是...那种餐厅？”
“嗯。”琴酒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这一天把他累的。
伏特加给他做搭档，服从性100，操心指数100，自主完成度0。
白兰地给他做搭档，服从性0，操心指数0，自主完成度100。
不得不说，白兰地的任务完成度很高，包括一些扫尾工作都不需要外围成员参与。
就是服从性太低了，他总是有自己的想法，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他做出格的事。
任务中舒心，任务后操碎了心。
伏特加完全是你说什么他做什么，完全不去想着完善。
所以让伏特加做任务，要将详细到一根头发都考虑到，否则他就会大哥，大哥，大哥喊个不停。
“阿阵，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白兰地不满意服务，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会不会把餐厅炸了！”
德川明不想说，但是不得不提醒，如果真的炸了，要赶紧联系外围成员做扫尾工作。
琴酒眼睛猛地睁开，抓起外套往外走。
德川明见状，紧跟着在玄关穿上大衣一起去抓白兰地。
其实boss不让他离开所负责的区域，是有道理的。
此时，白兰地斯托克在一家餐厅的包厢，面前站着十几个各有千秋的服务生。
这十几个人中，除了一两个小有姿色，其他的各有各的丑。
白兰地看的这些人只蹙眉，他做了一天的任务是来享受服务的，不是来受精神摧残的。
长成这样，都没他家熊大熊二眉清目秀。
本着来都来了，把最好看的一个留下来，剩下的黄毛，红毛，橙毛全部赶走。
不过他的眼光还是独到的，留下的是当下餐厅的头牌。
“谢谢，能让我留下来，这么晚了先生想吃点什么？或者喝些什么？”
被选中的小哥心中忐忑，总觉得眼前的客人刚才的眼神想要杀人。
不过本着顾客是上帝的想法，露出招牌式亲切的笑容，开始付出情绪价值关心对方。
白兰地眉头终于舒展了几分，虽然长得勉强，但是说话好听。
安全屋的两个长得好看，但是说话一个比一个缺德，尤其是琴酒，天还没亮把他拎出去做任务，大半夜才结束。
自从他成为区域负责人，就没起早贪黑过。
见对方没有说话，服务生小哥继续问道：“请问预算是多少呢？我可以帮你推荐。”
“能拿到多少预算，要看你有什么手段。”白兰地掏出一沓钱拍在桌子上。
德川明和琴酒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兰地往桌子上拍钱。
琴酒绷着脸，德川明是咬牙切齿，“你是真饿啊，什么都吃！”
“你来也来了，正好，一起。”白兰地招手让两人坐下。
服务生小哥整个人一哆嗦，立刻让人上酒，上酒菜，还有暖身子的热茶。
不管他们预算多少，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现在不是顾客是上帝，他们就是上帝，服务好他们是今晚的宗旨。
餐厅的服务生在提供情绪价值方面堪很绝，和他们聊天仿佛是认识多年的好朋友。
只要你花钱，他愿意倾听，愿意出卖自己的真情。
这可把白兰地哄开心了，说出的话越来越离谱。
只不过组织的人， 大脑结构不知道是不是被组织训练的时候打坏了。
“你说话这么好听，长得也勉强凑合，为什么不去娱乐圈发展？是因为他们的钱不好赚吗？”
也不知道白兰地是怎么问出这种话的，德川明压低帽檐，表示不认识他，琴酒同款压帽檐，感觉这服务生的态度很让白兰地满意，应该不会出事，现在回家睡觉也没问题了。
服务生小哥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绝不让话落下，讲述了一份自己想要出人头地，被骗光了所有钱财，最后无奈只能在这里打工的小可怜经历。
“没关系，我给你个机会，”白兰地看向德川明，问道：“咱们不是有个影视公司吗？之前拍摄的电影也快上映了，让他去打工怎么样？”
“啊？”
服务生小哥豆豆眼，怎么还当真了。
他们这行都是这样先卖惨再励志，然后博得同情，让顾客觉得积极向上，下次还点他。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额...嗯...你安排！”
想起来拍了十几部电影，不管是悬疑片还是爱情片，亦或者武打片，就没有一个过审的。
去年唯一过审的还是因为换了一种拍摄手法，将不能过审的用一种含蓄的镜头或者暗喻拍下来。
更离谱的是他们的爱情片，最后女主角把男主鲨了，男主出轨对象鲨了，帮助男主隐瞒的朋友鲨了，护着男主的父母鲨了。
反正最后是鲨疯了。
不能上映的理由是血腥暴力。
然后将血腥暴力的画面全剪掉，不能上映的理由是手法逼真，为了保证观众的安全，又拒绝了。
之后他们又转战武打片，依旧是血腥暴力，如果剪去打架的画面，整个电影剩不了什么了。
又开始拍悬疑，因为演员的作案手法太过逼真，不像演的，也没有办法上映，最后导演还进去了。
如今换了一个导演，人虽然有些孤僻，但是拍出来的东西能上映，还是一个双男主悬疑爱情片侦探片。
他们缺的是演员吗？
他们缺的是过审的机会！
这是boss都无法攻克的难题。
不是没威胁过负责审核的人，问题是威胁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