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套路,之前这边已经快要彻底的崩塌了,我整个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在奔驰。
就像是后面有一只鬼在追着我,一般。
我已经感受不到之前的那些恐惧了,我能够感受到这只哑铃想要把我带到这个有些破旧的楼道里。
我下意识的拽住亚林,想要用自己的力量跟他的力量之间产生权衡。
可不管我怎么做都是同样的结果,我根本就没办法能够拉得住这玩意儿。
“我靠你大爷的,你tmd也太坑了吧,你这样是想要把老子往这坟坑里推呀。”
我一抬起头来看到这一栋已经倒了一半的建筑物,上面标注着它的楼栋号。
“404号楼。”
这样一个本来就会让人警惕的数字出现在这样诡异的环境之中,怎么能够让我不恐慌。
“你tmd到底想做什么呀?你不是袁天罡给我用来护身的吗?你是想要让我去死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骂的这句话起了效果,他竟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里面的矿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就没电了。
我重重的把这个矿灯砸在地上,直接蹲在地上骂着。
“tmd,明天你知道今天晚上老子出来出席的任务有多危险,还给老子准备了这么破的矿灯,这是从哪个破地方卖来的?”
最近一段时间经济比较拮据,以我的了解黄飞虎竟然是从哪个二手货的市场淘来了这么一个破矿灯,电池已经严重腐蚀。
“不用说了,肯定是这个家伙从什么地方偷来的破矿灯,这电池都已经腐蚀成这个模样了,怎么还能用啊?”
我这心里是恨的不行。
但是我心里再恨也解决不了实质性的问题。
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之后,随着我的心跳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周围再一次陷入了极度的静。
我抬起头来看着天空,今天我们出发的时候,明明看到这天上还挂着一轮弯月,为什么现在这天上连一点星子都没有了。
tmd,今天真是倒了霉了,我再打开自己的手表,发现手表上面显示竟然已经到了11:58。
我靠,之前在外面的时候黄飞虎就说过了,躲在里面的这个东西十分的凶恶,如果在12点之前我没有出来,极有可能会被他直接带下去。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他们这么对我?
我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不行,不能这么继续,坐着在必得,想个办法解决这问题才成。
我站起来之后拿着手里面的矿灯,在打开了之前,黄飞虎留给我的指南针。
不得不说,他给我的这个罗盘的效果都还算是不错,虽然在这里面已经彻底的迷失了方向,但这楼盘依旧能够给我指个路。
罗盘指针往上的方向应该就是正北方,我来的时候应该是从南边过来的,这栋小区是目前为止国内最大的安置房小区。
当初居住在这里的人可都是国家一级科研人员跟一些领导的家属楼。
这栋楼已经破旧很久了,只是因为这些领导对这个地方很有情怀,所以拖了这么多年才会拆迁。
王老板也说了,拆迁之后他们还要在这个地方盖一个大型的学校。
我严重怀疑是因为那些领导知道在这些劳动之中发生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希望利用学校利用人气把这些妖魔鬼怪压制下去。
“不行了,都已经到这个点了,我得赶紧出去才行。”
我想也不想的,朝着外面一路狂奔而去,就在我往外走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人手里面拿着一个矿灯,正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看到他之后疯狂的朝着他招手,可是我觉得有些奇怪。
就在他靠近我之后,我能够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一些空洞。
他疯狂的招着手,机械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虽然跟小王的长相一致,但是他的眼神,他的表情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对劲,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了这栋居民楼的后面。
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一点月光都没有,所以我躲在这个地方,他根本就发现不了。
真是奇怪了,如果是小王的话,他进来找我也是应该的,可是我怎么就觉得他整个人不对呢?
我想起来了,小王曾经说过他是个左撇子,而刚才他拿着矿灯的那个手是右手。
更重要的是他在叫我的名字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全名。
之前就说过了,我们两个人的交情不错,大学毕业之后就一起考入了县博物馆。
也算是穿过一条裤子的兄弟,至少喊起名字的时候不会那么生疏。
还有一点就是之前黄飞虎曾经教育过,我们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千万不要呼唤同伴的名字。
因为我二人体质特殊的缘故,容易被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给盯上。
如果互换名字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就会记住我们的名字。
在这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之中,你怎么知道?你见到的一定就是你认为的那个人呢?
我躲在一边那个东西依旧是在机械德生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的心脏在咯噔咯噔的跳着这个时候才想起了,在我进来之时,黄飞虎在我的身上放了一张符咒。
“这张符咒放在你身上记住了,只要这张符咒还在你的身上,就能够保证你不被那些东西给发现,但你的眼睛特殊,你能够看见那些东西,只要你不要恐慌大叫不要答应他们的呼叫你就不会被发现。”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又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这么做肯定是有办法的吧。
算了算了,现在也想不到那么多了,就只有这些法子。
我就这么独自一个人躲在这墙角的角落里,不敢探出头去看着外面。
而外面的那个东西却依旧在不停的寻找着我,他在呼唤着我的名字,让我觉得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