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机,翻开自己的朋友圈给他看:“你看。”她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没有安全感。
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害怕自己会失去。
她打开手机朋友圈99+信息,电话更是未接通好几个。
她没来得及去看谁给她的信息,点开朋友圈的图片。
“我已经官宣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现在全网的人都知道我是有对象的事。”她知道他对他俩之间的感情没有安全感。
只有真诚才是最能走入他的心。
“言言,你怎么可以这么好。”陆远舟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用最真挚的语气说了一句:“我会给你我所拥有的一切,只要你愿意成为我的。”
垂低着眼眸,低头凑近她的唇瓣轻轻亲了一口。
她不单人长得甜,就连声音,还有她所做的事,都甜的入心。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个木制软盒,从里面拿出一个呈黄色面珠戒指替她戴在手上。
“这是什么?”
“这是我们确认关系的一份小礼物。”
“那我没有准备好其他东西送给你耶。”
“你已经把最好的东西给我了,让我成为你的对象,就是最好的礼物。 ”陆远舟专注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两人在这里甜甜的吃着早餐。
其余的人,心都要碎成渣。
季时景一大早醒来,看到自己手机中关注的最特别动态,看到秦舒言发了一张男人握住女人手的照片。
上面一行字,我们官宣了,两个红色爱心的表情。
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碎成一地,裂的不能再裂。
心好痛,整个像是蔫蔫的花一样,毫无生气。
握在手机的手都在颤抖着,他这暗恋,还没有告白就已经心碎了。
他心里好像丢失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很难受。
他想打电话去问,是什么原因。
可是刚找到第一位联系人。
却没了勇气继续打下去。
整个眼眶都在泛红。
季爸看着长得比他还高,人长得比他还帅的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一动不动的样子,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阿景,怎么了?别坐那哭,是在外面受谁欺负了?”
“爸,这比我在外面受欺负还更难受。”这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他第一次这么的喜欢一个人,还没有开始,心就已经开始碎了。
“什么事啊?又没钱花了?”季爸顶着胖胖的肚子问了问。
“我爱上一个不喜欢我的女人,爸,怎么办,我好难受。”季时景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挖空了一样难受。
“感情这回事,能怎么说……”季爸想说一些女孩如衣服的话,但是看到儿子一双眼睛红红的,整个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哭吧,儿子。”季爸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看不上他儿子。
季时景哭得好难受,抱着他爸哭,哭了很久。
“哭够了,那就收拾好心情。把你喜欢,爱得不能自拔的妹子领回家里来。”
“她现在都已经是别人的,怎么领。 ”他也想啊,问题是他想就能想的吗。
“不能做对象,可以认个干妹妹回来。”起码偶尔还能联系,他太了解他这儿子,在人前花心的很。
如今哭的那么难受,肯定是动了真情才会这样。
他是个多情又专情的人。
“嗯嗯……”听完老爸的话,他好像没有那么伤心,重新恢复好心情。
……
京都的高档酒店。
余今看完她的朋友圈,心里很难受,他喝着红酒。
一大早红酒灌入嘴里,心很酸。
以前在直播间看她,有一种距离感 。
可是当直的见过她的样子后,他发现她不单长得好看,真人更乖巧……
更喜欢她。
喝醉了的他,握着红酒的杯子:“原来是已经有喜欢的人啊。”
“可是,为什么不我……”又喝了一杯红酒 。
嫌红酒不够辣喉,又去拿了一瓶羊酒继续喝,羊酒入喉又辣又刺喉咙。
呛得他有点咳嗽。
看着镜子中的眼睛,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有些吓人。
……
有人欢喜,有人笑。
京圈的另一处爆发户豪宅。
秦家。
秦母哭天喊地骂着面前的人:“你们这些天杀的,没有良心的狗东西,凭什么封了我房子?”
“你们当家的秦先生, 犯了经济案现在带回去立案调查。而且秦先生名下的财产全都要封了。 ”穿着制服的过来解释。
“不要,这不可能。你们这样是把我们秦家往死路上逼 。”秦母这次真的害怕了,她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若是让她重新再住回去出租房住。
她可受不了那满是老鼠的地方。
以前的人怎么看她。
她一想到这些,完全受不了,直接瘫软在地上撒泼打滚。
“你们这些强盗啊,没天理……”
无论秦母怎么在地嗷嗷叫,办公执法的人就是不理她。
不管她怎么叫,该查封的查封,该没收的没收。
秦晚乔昨晚从酒吧刚出来,刚看自家的豪宅被查封,瞬间傻眼了。
连忙跑过去“你们怎么可以查了我家。”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秦晚乔有些不敢相信。
傻站在那里,那她以后不是又从一个富家千金掉落下来,成为穷人了吗。
她一下无法接受。
“不可能的,你们一定是搞错了。”秦晚乔可不想再继续过着以前那种苦日子。
直到穿着制服办案人员离开这里。
一位穿着黑色西服,长相一般的司机从一辆豪车走了下来。
走向秦妈与秦晚乔。
“你们还记得当初在梧桐苑说的狗屁话吗?”司机受车上少爷的命令,下来打个招呼。
“你们是谁? ”秦妈想起那位戴着眼镜,长相看起来很贵气不一般的男子。是他一直守在秦舒言身边,护着那个贱人。
“我家公司,我家别墅都是你们封的?”秦晚乔越想越害怕,那日在梧桐苑她也在场。
“你们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你们发家那点肮脏手段。你以为能干净到哪里去?”
转身离开。
陆远舟与秦舒言坐在车里面。
“要下去吗? 言言。”他的言宝,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