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志远看着面前领口开得有些低的徐雯雯,压低声音告诉她:“文杰,额头破了一个口子。”
“你们怎么照顾孩子,那毒妇刚进门就害我儿子这样?”
曾志远将徐雯雯搂在怀里安慰说道:“没事的,以后定要她付出代价。”
“你今天怎么不留宿在新娘子房里,怎么,死鬼,居然有空来找我。”徐雯雯口不对心说道。
“新娘子,别提。又黑又难看,我看完之后简直反胃。”曾志远脑子里全是秦舒言那张蜡黄偏黑的脸,他觉得特别的恶心。
他的手往她身上胡乱动着,声音粗粗的说着:“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徐雯雯故意扭捏着身体不给他碰。
“曾志明他在旁边的房子。”雯雯故意吊足他的胃口。
“在又怎么样?曾志明瘫痪十一年,就是个没有用的废物,他根本就没有能力来满足你的需要。”曾志远回想起这些年曾志明的废物样子,越想就越觉得心里舒坦。
看不起。
“若不是曾志明瘫痪,你以为国公府的爵位轮得到你来坐吗?”徐雯雯掩嘴笑了笑,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心口。
扭着身体,往后转动着。
又回头,挺起胸膛。
手故意捧着,羞涩的看着他。
“曾志明就是一个废物,他没有用。”
国公府的位置本来也轮不到他来坐。
可是。
眼底闪过一抹狠毒。
阴鸷的眼神一闪而过。
从小到大,曾志明就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生来就是富贵命。
他若不用点阴险歹毒的手段,怎么能坐享荣华富贵。
给曾志明戴绿绿的帽子。
急促的跑到她面前,将她拉入怀里。
秦舒言听见二人急促的声音。
内心觉得这两人简直特别恶心。
她刚想着要跑走的时候,听见耳边传来两人的声音。
“小点声好不好。”徐雯雯有些羞耻被曾志远。
声音粗粗的喊着:“他就是一个废物,不用管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自从瘫痪一直住那里。”徐雯雯声音发出媚眼如丝的媚音。
她回想起。
她们这些年来,两人基本上都在一起。
曾志远还有一个特殊的癖好。
兴致来了的时候。
“他在隔壁最好不过。”曾志远手中的力道不断加大。
他更加知道徐雯雯是个什么样的人,更知道她的弱处在哪里。
“啊……”
秦舒言听见耳边传来的声音,一浪接着一浪。
声音大的令人感到无比羞耻。
低声骂道:“简直就是一对丧心病狂的恶人,他们竟敢这么羞辱人。”
从她的角度看见隔壁房里,坐在椅子上落寞的背影。
“曾志远简直就是一个人渣。”秦舒言狠狠骂道。
抢夺了嫡长子应有的东西。
身体被他废了不说。
霸占他的妻子,还日日夜夜受他们折磨。
这种日子。
过得简直生不如死。
徐雯雯也不是一个好人,敢令自己的枕边人受此等奇耻大辱。
秦舒言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心底暗暗盘算着,该怎么去实现报复。
她刚想跳走的时候,听见屋子里男女放浪的笑声。
隔壁屋子,男子连接着轮椅一起倒在地上的声音。
她低声叹了一口气,也是个可怜人。
“宿主,这对狗男女实在是太坏了,太欺负人。”连系统都看不下去。
“这种人,会有报应,他的报应就是我。”秦舒言心想,难怪原主死不瞑目。
脑海里慢慢酝酿着一系列计划。
准备回去。
刚刚的虚拟路况模板重新规划她回去的路。
小脚丫一蹦一跳的按照指示路回去。
跳着跳着,觉得路线比来的时候有些远。
她现在身子小,看的又不远,而且眼前还是黑灯瞎火。
只能跟着虚拟路况走。
跳着跳着来到,一处院子。
刚跳进来。
闻到一股好闻的雪松香,夹杂淡淡的药香。
这里,她确定。
不是她住处。
也不是国公府。
仰起头,看着眼前庭内白梅玉竹错落有致,院内小路逶迤曲弯,门窗水榭,无一不精致。
一时间被眼前的陌生的景象看花眼。
边走边看。
撞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砰!”
她的头好疼啊。
“什么东西,这么硬,撞得我脑壳疼。”秦舒言抱着自己的小爪子摸了摸头顶。
痛的睁不开眼。
当她想睁开眼看看自己撞了什么东西。
软软的身子被人抱起。
他的骨节好瘦,好长。
他的手搂在她软绵绵的小身体时,手微微捏紧,他抬起抱着她的那只手。
凑近看。
他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星。
淡淡好闻的雪松香传来。
他一身白衣胜雪,容颜如画,眉目之间流露出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姿态优雅高贵。
宋卿书看着面前小小个,雪白雪白,毛绒绒像仓鼠,可又不像。
它的脸圆润,鼻尖粉粉的。
也就如他巴掌一般大小。
一看,就是从哪家富贵人家逃出来的小宠物。
抚着它的小身子,轻轻的捧在手心里。
它身上有一种淡淡好闻的莲花香。
他轻轻靠近它,发现那抹气息越来越好闻。
心口妈那股心悸的疼痛感,似闻到这抹气息有所缓解。
他的心悸,是从娘胎里带出来。
用过无数药方,也只是能缓解症状,始终不能根治。
他看着它骨碌碌的眼神,灵动又俏皮。
脑海中,似曾相识的眼睛。
只有一双。
那便是在普陀寺的那双。
抬起手指,轻轻的刮在她鼻尖。
嫩嫩的感觉。
身上的绒毛摸起来真的好舒服。
白白嫩嫩,又粉。
它看人的眼神,好呆。
宋卿书一眼便觉得它特别可爱。
秦舒言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上,摸着皮毛,肚皮的时候。
整个人。
都炸毛了。
浑身都在发抖。
“你怎么可以摸小肚肚。”声音出来的则是叽叽。
“小东西,这就炸毛了?是不是肚子饿了?”宋卿书温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