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轻轻地触碰到她耳尖时。
他想伸手碰她,却又隐忍,委屈的样子。
令她忍不住感到心疼。
双手捧着他的脸,主动凑近他。
滚烫的气息像潮水一样朝她涌过来。
熟悉又生涩的动作。
一遍又一遍的亲着她。
傅砚辞在她主动靠近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溃败。
右手放在她后脑勺,左手捧着她的脸。
禁锢着她的头。
俯身低头,带着浓郁的渴望轻咬着。
他浓烈又灼热的气息朝她袭来,一抹浓郁的莲花香袭来。
就连空气中都泛起丝丝涟漪,龙涎香与莲花香互相交缠的馥郁。
听见她的气息不断再重,惹得他心尖上越发酥软。
他低头寻着,仿徨身在克制与理智的边缘。
可他只要一碰到她,自制力早就消失不见踪影 。
两人的呼吸声。
肆意在交缠着。
秦舒言感觉到自己快顶不住的时候,双手攀延在他脖颈上。
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
右手抵在他光洁的胸膛上,尾指轻轻勾着他心口。
他动作生涩。
轻咬着她的唇瓣。
一步步的攻略城池。
这女人若是沾上了,便是他此生最大的劫难。
既然如此,那便祈求老天爷,他想在此生有限的生命里,就栽在她身上。
似乎想要,视为己有。
她没有想到,只是这么一个主动回应,他便无法要自持。
耳边听见两人的声音。
她忍不住脸色微微泛红。
明明吃了入梦丹后。
他的所有,她都知道,在梦中两人也像如今这般认真的亲过。
却没有如今这般。
勾……人。
她从他微垂的目光中,看到充满了渴望。
他的每一个眼神都给她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
他浑身似火焰一般的滚烫, 半脱半遮的衣袍脱至肩膀,嘴唇似笑未笑,眼神半眯,牙齿轻咬着下唇。
他发现,每次只要他露出这般模样,她的脸不单变得更红一些。
从她的眸子,看出跃跃欲试,又兴奋的小神情。
他刚刚将她所有的表情都记于心。
既然她喜欢,他很乐意为了她做任何事情。
秦舒言见此, 心里暗道:“老天爷啊,这该不会是话本专下凡勾女子心的男狐狸吧。 我简直是,毫无抵抗力。”
她承认,她是个俗人,而且完全对这种会来事,又会勾人,而且身材,跟模样还长得顶好的男人。
谁看了谁不心动,她又不是菩萨。
傅砚辞又偷听到她的心声,暗道。
果然 ,她还是很喜欢这种风格。
小家伙。
咬着唇,故意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轻喊着:“言言……”一只手握在她手腕上,放在他胸口。
见她脸泛起的红晕更红些,眼睫在颤抖着。
“喜欢吗?”
见她点头,又摇头。
实在可爱至极。
“本王, 这里,这里,都是你的……。”傅砚辞抓着她的手, 放在心口上,腰腹上,带着她的指腹轻勾着。
连她的气息都在加重。
他俯身轻凑到她脖颈上,轻轻咬着,一只手轻抚着,刚刚带着她的手抚过他身上的其他地方。
与他身子不同,相反,她的很柔,很软。
柔弱到。
他心底火气更甚,轻握时,手指缝隙漏出雪白。
她的小腿勾着他的脚踝,细腰又被他搂着。
她很确定,这男人,对她的渴望。
不是药物催发。
怕是。
她微昂起头,红唇微启,忍不住娇着声音问道:“王爷,你到底觊觎我多久了。”这狗男人,平时端着一副禁欲的脸。
疯起来,她这小身板哪禁得住啊。
而且,他这语气,眼神,都带着浓浓的占有。
温热勾人的呼吸落在他颈间,娇软带着几娇媚的嗓音酥麻他的耳边。
他唇边轻刮她的锁骨,低哑的声音慵懒又真诚的说道:“好久了……”在她刚满月能听见她心声时,他那时对她的态度就很不一样。
那时,她那还那么小一只。
他是疯,但是。
他还没有变态到这个地步。
“乖,别说话……专心点。”
傅砚辞此时的声音,好听,又勾人。
秦舒言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是要陷进去,她的手被他握住。
他托住她的腿,将她抱起往身上掂起。
秦舒言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呼一声。
抱着他的头。
恰好他的唇蹭到那。
此时,她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身材,是真的很厉害。
将她抱到床上。
“你别咬那……”秦舒言红着脸,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娇软的声音。
手轻抚在他胸口上,皮肤白也就算了,就连这里也练得那么好。
她曾经听府里的老婆子说过,男人若是经常锻炼,体格好的话。
那男子基本上晚上会让妻子很快乐。
只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她至今也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如今好似懂了一点点。
“嗯……”
听见他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声音又像是藏了钩子一样。
傅砚辞珍爱的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清澈的眸子染上一层迷离, 眼尾漾起一抹微红,红唇微张。
呼吸着。
两人的气息在肆意的交缠着。
细轻喘着。
明明他已经忍得的那么难受,却还要顾忌着她的感受。
她握紧床单的手,突然伸手搂着他的腰。
软着声音说道:“我怕你这样忍着,会忍坏……”她一时昏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的手带着火意。
听见她的话。
他低头闷哼一声:“嗯……”
他的声线低沉又干净,就闷哼声都能随意勾着人。
傅砚辞察觉到……
低头看见她的脸微红,他曾听人说过,女人在这世上。
第一次的时候会很疼。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唇。
“言言,若是感觉到疼的话,你就咬我吧。”他怕疼得难受。
他之前虽厌女,可也并非不懂人事。
毕竟他比她年长八岁那么多。
秦舒言觉得他废话太多,搂着他,亲上去。
她不太疼,但是又不能假装无事人一样。
轻轻加重咬上他的唇。
听见男人闷哼声。
“言言, 你真的好美。”傅砚辞此时觉得自己好像进入缥缈的仙境里一样。
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太会长。
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