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让她有一种自卑的心理。
秦茵茵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笑道:“三姐,这我做的桂花糕,你尝尝?”
“茵茵,以后不用送糕点过来,我不喜欢吃这些。”秦舒言知道她秦茵茵这辈子目前没有对她做任何不利的事。
可是,这并不代表,秦茵茵是一个好人。
不代表,她对她示好她就要接受。
“啊……”秦茵茵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人厌恶。
脸上再也挤不出笑容。
“你先回去,我累了。”秦舒言可没有那个闲工夫看她表演。
“是,三姐。”秦茵茵忍着心里的不痛快,拿着糕点回去。
她感觉特别委屈,有一种被人羞辱的无力感。
手紧紧握住帕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原以为秦舒言是一个空有美貌,毫无心计的一个人。
明明上一世,秦舒言就是这种没脑子的女人。
只要她稍微示好,她便什么都会说,即使被她利用她也不懂,这种蠢女人。
今天怎么像是变成了一个人。
秦茵茵想不明白。
她重生回来,即使秦舒言聪明一些,那又如何,她能预知接下来发生的很多事情。
身边的丫鬟靠近主子耳边说道:“四小姐,奴婢刚刚听说有人在外面走来走去,像是在寻找人。”
“走,我们去看看。”秦茵茵心里暗自窃喜。
心想,定是太子殿下派人来找她。
来到正门前。
看见一个身材又瘦脸比较长,扬着一张不可一世的脸。
秦茵茵认识这人,四皇子身边的侍从怎么会在这里。
得知他在打听府上公子的事。
心里浮现出一个计谋。
“小桃,咱们府上三姐姐长得比天仙还美,她是我遇到的人当中最好看。”
“就是,比画里走出来的人还要好看。”
秦茵茵故意将秦舒言在四皇子侍从面前说。
再加上她也没有说错。
可是,四皇子。
最喜美人,还喜男人。
侍从得了消息后,开心回去禀报。
秦茵茵很想早点毁了秦舒言,她不单单长得比上一世好看,还更加的耀眼。
这样的女人,早日推向恶魔手中也好。
第二天早上。
秦舒言昨夜睡得极好。
想起,昨晚在傅砚辞梦里。
她泡在满是牛乳的浴桶里面。
傅砚辞眼眶全是红色,站在一旁,替她用帕子一点一点擦干身上的牛乳。
他不单单擦了。
还直接上手。
那帕子一点点的淋湿了牛乳,他还……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压低带着愉悦的声音:“言言,你真的好美啊。
好香,好甜。”
声音带着愧疚又隐晦的声音再次传来。
“本王知道,如今这般待你是本王不对,可是,你明白吗?
我忍的好辛苦,每天夜里本王都想你想的睡不着。”
梦里,她发现这个男人不再像是白天那样的隐忍,不再克制。
他用白色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替她擦拭着身上。
每个位置。
甚至是,该占的便宜全部都占了。
他还愉悦又容光焕发的搂着她说:“这是本王的梦,想对你做这事很久了。
白天想多亲你一下,本王都怕把你吓跑了。”
秦舒言想到这里,脸色忍不住发烫。
看起来红彤彤。
低声骂道:“他真是狗男人。”
梦里竟敢这么放肆。
不过,他真的好撩人。
“小姐,今天入宫伴读,你打算穿哪件衣服?”月桂抱着两件衣服过来。
一件浅红色,领口边边绣着梅花,一件月牙白色,宽袖,领口上绣着金色的祥纹。
她看向月牙白色那件衣裳。
忍不住想起那天傅砚辞穿月牙白,芝兰玉树像谪仙的俊郎模样。
这狗男人,在梦里实在太会撩了。
撩的她站都站不稳。
秦舒言指了那件月牙白的衣服。
换好衣服。
坐上马车,准备入宫时。
秦茵茵看着面前穿一身月牙白宽袖衣裳,完美将她身段衬得非常好看。
她看见宽腰带上鼓鼓囊囊的位置,握紧帕子。
心里暗骂着:真是狐狸精一个。
只会勾搭男人的狐媚子。
不过,很快就能看她的好戏。
“三姐姐,你也去宫里,你今天穿的真好看。”秦茵茵只要一想到秦舒言被一头饿狼觊觎,她就感到很痛快。
就连笑容都是发自内心。
秦舒言挑了挑眉,语气冷淡:“嗯。”
莫名觉得她笑容还真得很刺眼。
没理会她,坐上马车。
马车在行驶官道上的岔路口时。
车夫被人一拳打下去。
马车被人控制住。
月桂脸色苍白,神色有些慌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有威慑力。
“你们是谁,光天化之下,竟敢做这出这种事情。”
“呵呵,小丫鬟,别这么大声啊!奴才是来接你家小姐过好日子的。”长脸侍卫一脸奸笑。
“混账东西,这可是忠勇侯府的马车,你也敢造次,不想活了?”
“日后你家小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候你再来谢谢我也说不定。”
秦舒言从他们三言两语对话中,听出来了,这贼人幕后主子身份尊贵。
连侯府的马车也不看在眼里。
定是勋贵人家。
月桂心里很着急,手都在发抖。
门帘内的秦舒言反手握住月桂手心,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月桂,放心,你小姐我不会有事。”秦舒言低头靠近月桂耳边说道。
不仅不会有事。
而且,她也好久没动手。
伸伸胳膊,伸伸腿,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月桂看着自家小姐跃跃一试的模样,心想,小姐每次做事都不按常理出牌。
可每次却能化险为夷。
心里下定决心好好保护小姐。
长脸侍卫带着车里的人,从四皇子府后门进去。
在里面等待许久的四皇子,早就安耐不住了。
自从那日在书芳斋见过秦舒言的脸后,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她。
这样的美人,他见过她男装的样子就已经念念不忘。
若是女装,岂不是……
皇宫里。
六公主很纳闷她九弟像是变了个人。
有空当琴师授课。
今天还提前来课堂上。
还穿上浅色衣服,一改平日神色衣服。
人也好说话很多。
低声叹了一口气:“九弟很不对劲。”
“公主,你说什么?”
六公主指了指台上的九弟。
秦茵茵看向傅砚辞,自从知道这男人以后会成为天齐国最尊贵的男人后。
每次看他,她总会忍不住想着怎么跟他接近。
见他走到她面前。
“秦茵茵,她呢?”傅砚辞提前来,等了许久也不曾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