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言穿了一身单薄的衣裳进入傅砚辞梦中。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便听见屋里水溅到地上。
她低头看着自己如今的穿着。
特意穿一身单薄,领子微开的衣裳。
便是想在孤傲清冷傅砚辞留下深深的印象。
正当她愣神。
听见微冷的男音带着几分呵斥:“谁,在那里。”
见无人回应。
傅砚辞从架子上拿出来一件衣裳,披在身上。
挡住重要的位置。
身上点缀着水汽,缓缓从浴桶出来。
从屋里走出来, 看见一位妙龄身段极美的女子。
淡红色的薄衣微敞,高耸耸的胸脯往下,绣着牡丹深红底色的宽腰带将她细腰束起。
腰软又细。
不盈一握。
一张柔白貌美的脸,欲羞含羞的模样。
他不由多看了几眼,身体瞬间起了某种变化。
轻捏了自己的太阳穴。
这人简直是天个派来的妖精,他在哪里都能遇见她。
见她轻抬起眸光,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饱满红润的红唇含着笑意。
傅砚辞心思深,又是一个捉摸不定的人。
秦舒言心想,这是他的梦 ,无论她多大胆对待他。
就算他第二天醒来,也是他痴心妄想。
梦里都梦着她。
她只要一想到这里,便觉得特别的有趣极了。
缓缓地走到他面前,行走间故意不经意轻拉身上的衣服。
她记得。
这人。
上一世。
直到她死前,也不曾听说傅砚辞娶妻或是有女子。
反而听说。
一些对他不怀好意的女子,被他制成人皮灯笼……
这个传言出来。
基本没有女人敢靠近他。
前世他在她心里,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她明白这人手段狠辣,心肠硬。
才能在九子夺位中,最终登上那个位置上的人。
他长了一张好皮囊,眉宇间露着一股狠意。
这样的男人。
他凶名在外,又端着这般谪仙模样,不知引得多少世家女子喜爱。
算下来。
她也不亏。
语气,跟动作更大胆一些。
走到他身边架子前,衣裙被木架子勾住。
索性便将外衣除去。
走到他面前。
裸在外的健壮的身子骨,全身上上下下不着寸缕,只是腰那块系了一块白布。
松松垮垮。
有一种摇摇欲坠往下掉的感觉。
条纹清楚而刚硬,健硕的胸膛。
她看见有一滴水珠他眉弓要流下到锁骨,胸膛上细细的水珠。
结实,又高大。
单是看一眼。
秦舒言便觉得,他的身体孔武有力。
心肝不由跟着颤了颤。
大胆轻抚在他胸口上的那滴水珠。
凑前。
双唇交那滴剔透的水珠勾起。
双手抵在他胸口。
傅砚辞感觉到她的指腹有力,轻轻勾着他。
他在刚刚她衣服被架子上的钩子绊住,她当着自己的面前将衣服脱下时。
雪白漂亮锁骨线条,完美的蝴蝶骨。
往下的则是一双雪白未被抹衣兜住的玉兔。
若隐若现。
呼之欲出,显些跳了出来。
将那软腰衬得越来越细,越来越灵动。
轻闭着眸子。
回想着,她红唇刚刚他心口位置的感觉。
酥酥麻麻似电流要传过来的感觉。
半垂着眼眸, 恰好对上她抬头媚眼如丝看着她,修长的天鹅颈扬起美丽的弧度。
握在她软腰上的手,不由加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隐忍又克制的眸子,带着滚烫的热意看着她。
她三番两次进他的梦。
次次勾着他。
他从未感到自己竟是这般孟浪的人。
他跟秦舒言统共只见过三次,却已经梦了她两次。
即是一场梦。
那他何必……
喉结涌动。
秦舒言手越发大胆的游弋在他身上的每个位置。
一路向上移着。
他身上的肌肉很硬, 上面有大大小小的疤痕。
她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好似能感觉到他身体在受伤时的疼痛。
他左胸上的剑伤,最凶险。
在她想的入神时。
她的左手被他的右手握住。
哑着声音问道:“摸够了吗?”
若不是听见他呼吸凌乱,她差点就信了他冷傲矜贵的样子。
心里暗笑着,他倒是会装。
这样体格,身体强壮的男人,若是一旦被他尝到甜头的话。
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很想看看当着他的面,撕下他克制又正经的面具,她好想想看看他疯狂起来会是什么样……
踮起脚尖,将自己的红唇凑近他的唇角。
她听见两人呼吸肆意交缠的声音。
他的味道很闻。
双手捧着他的脸,将自己送进他的口中。
她如今像一条快濒临死亡的鱼,在得到空气时,微张开嘴,轻轻的喘着气。
一种隐秘又兴奋的感觉充斥着她的脑子。
连腿都是软。
站都站不稳。
软了下来。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跌倒的时个,他的手握在她腰侧两边,稳稳地将她接住。
他的一只手将她托起。
恰好碰到……
将她抬起。
将两人的视线保持在同一距离。
他的视线越来越灼热,像极了第一次吃到糖的人。
将她的头往她身后的木柱,她后背贴着柱子,低头吻着她。
又抬起头。
干着嗓子,眼神深深看着她:“刚刚是你主动亲我,我要亲回来……”
秦舒言第一次听这种歪论。
明明。
他是真的很霸道。
明明在梦里,也不改他本性。
本来,这事应该是她占主导地位,怎么现在却换成他。
她双手攀在他肩膀上。
身上的里衣。
在他粗糙的手轻轻撩开。
傅砚辞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心想自己定是疯了,竟在梦里对这个女人……
梦中的女人。
两人像个初学的婴儿。
却学得无比的快。
他粗糙带着茧子的手,在划过那片白嫩如玉的地方,能清晰感觉到她身子带着轻轻颤意。
她精致的脸越来越红。
娇喘的声音传到他耳里。
他感到此时他身上的灼热越来越滚烫,就连呼吸都是热的。
她锁骨下的那块微红的胎记,颜色加深。
隔着松垮的白色帕子,恰好……
一切都无比的真实。
在他意乱时。
怀中的人消失。
傅砚辞醒来时看见身边空无一人的位置,昨晚入睡之前穿的里衣。
有些变化。
他感觉。
似乎比昨天昨上更加强烈。
掀开被子。
转头。
来到里屋,舀了大勺凉水往身上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