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让自己老婆被人看了去。
“好,我不凶了。”姬十安乖乖的靠在她身上,将自己的下巴轻轻压在她的肩膀上。
红纱帐帘外面的几个灵物。
听见大魔头温柔的语调。
有那么一瞬间。
怀疑自己的脑子好像是出现问题 。
面前这人是它们认识的大魔头吗。
语气有陌生,在想着这魔头该不会是变着法想来折磨它们吧。
气息是熟悉,确认无疑了。
是它们的大魔头。
“你们刚刚在外面做什么?”秦舒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比较柔和一些。
看着几个灵物发着抖, 还抱成一团。
不免生出了恻隐之心。
瞪了一眼他。
瞧,把这几只灵物都吓成什么样了。
“能说吗?”
“她让你们说便说什么。”姬十安刀了一眼几个话痨灵物。
“漂亮仙子,你能护我们吗?”
“能。”
“我们说的大魔头是他。”
秦舒言看着毛绒绒的灵物,裹着毛绒绒的身子往姬十安那一指。
“嗯,没事,不用怕他,有我在呢。”
几个灵物见眼前漂亮女子说话那么管事,便争先恐后的想要告状。
你推我, 我推你。
它一句,那一句。
叽叽喳喳。
都听不清楚这几只灵物在说什么。
“你们几个排着队, 一个一个的说。”
这才安静下来。
“我们都在担心漂亮仙子是不是受大魔王的虐待。”
“虐待?”
“对啊,我们听见木制的摇晃声。”
“还听见了,你哭的声音。”
“还有,姬十安别打我那么久,受不了。”
这几只灵物将刚才听见的声音回放出来。
每放一遍。
秦舒言的耳朵便红一分。
双颊此时都红透了。
得亏这几只物没有开智。
不然。
可是一想到她刚刚跟姬十安做的事情。
还有被几只灵物当面说出来。
她此时羞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忍着脸上的滚烫,从储物戒里拿出几个看起来很可口的仙果。
用仙法分在它们手上。
一人一个。
“你们口中的大魔头对我很好,这些果子给你们吃。”在翻开储物戒时,裹得很严实的被子半滑至肩上。
“谢漂亮仙子。”
“仙子,真是好人,你们看她肩膀那里红一块,青一块,明明被欺负的惨,却还给咱们果子吃……”
几只灵物边吃边说,话还没有说完。
便被人用了仙法,捆在一起。
将它们几个扔得很远。
秦舒言这才往灵物口中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看去。
她此时羞愧想把自己埋在被窝里去。
这几只灵物,也忒糟心点。
算了。
它们只是不懂事。
她矛盾又羞涩的模样。
在姬十安看来,觉得特别的有趣极了。
嘴角的笑意更深:“那几只灵物是个话痨,而且很欠揍。”
秦舒言忍不住躲在被窝里点了点头。
很赞同……
不对。
她抬起头看向肩膀上的痕迹。
想起他在……
他好像特别偏爱她锁骨。
一朵朵似是梅花的痕迹。
声音带着几分嗔怪:“你看你,做的好事……”
只见这人将肩膀凑过来。
骨节均匀的手握住她的肩膀。
鼻尖轻蹭着她被熏红的脸,带着笑意:“我让你欺负回来……”
此时。
屋里弥漫着一阵涟漪。
秦舒言被他这话堵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无论怎么说,便宜还是被他占了。
索性不回答。
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里。
她耳边传来他愉悦的笑声。
秦舒言双手抵在他胸口上。
看见。
他胸口上的指甲划出来的细痕,横错交加。
她想起。
两人闹得过时。
她意识朦胧时,划出来的痕迹。
心疼问道:“疼吗?”
“不疼……我觉得,反而很愉悦。”姬十安感觉到她的关心。
秦舒言眉心微跳,不可置信看着他。
这人。
不愧是仙界的老祖。
人人都害怕的变态。
喜欢的东西。
都那么难以言齿。
不过。
好像也很……
不由脸色微微一红。
“你怎么也脸红了,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姬十安双手环抱在她娇腰上。
下巴轻蹭她的锁骨上。
声音带着几分撩拨。
看到她脸红。
他心情更愉悦。
“你……”
“嗯,都是我的错,是我喜欢。”知道她脸皮薄,不敢再踩线。
生怕。
到时候苦的人是自己。
似是想到了什么。
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套衣裳。
替她穿上。
在帮她穿仙衣时。
他好似……
又没有忍住 。
秦舒言就知道,他刚刚说要替她穿衣裳,肯定是……
穿着穿着,就开始很不对劲。
只见男人一双桃花眼又染上几分红色。
紧握着时。
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红帐帘下的嘤嘤哭泣。
还有男人温言撩拨诱哄声。
她的头发被打湿在她脸上, 还有一些发丝勾在胸前。
眼尾漾着一抹娇艳的绯色。
他抬起摸了摸 她的头。
揉顺着她的头发。
见她紧紧攥紧床单 。
眼里满里宠溺。
力道……
姬十安此时被她带来的幸福填的满满。
……
秦舒言感觉到此时自己的头脑好似充盈无数法力。
他的法力像是无穷无尽的给她灌溉着。
多得。
她有些承受不住 。
她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好像在流血。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
他的法力霸道又强势。
她觉得。
她现在的脑袋里都是嗡嗡的响。
她好像听见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明明才只给你,一点点的法力,你怎么会流鼻血呢。”姬十安心中有些疑惑,可一双桃花眼中却含着几分担忧。
他搜寻自己识海里有关双修时。
流鼻血。
他看完后。
总结出来:“原来是虚不受补,看来言言还是多适应我才行。”
秦舒言听见他语气满满的骄傲。
和不怀好意。
他有时真的很欠打。
她现在脑子里一下被补得太多,昏沉沉不说,身子骨也有些软。
她现在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弱者。
法力比他低那么多。
他从指甲缝里溜出来一点点,她都有点受不住。
怪谁呢。
只能怪她自己弱。
她感受到他对自己温柔又细致的呵护。
这种男人是最致命。
疯起来时,又野。
待时又长。
又温柔。
又会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