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只是抱着他不动。
听见平稳带着娇憨的鼻音。
“言言……睡着了?”
“嗯……别吵。”秦舒言心里乐开花,就不信整治不了你。
被人撩起一半。
停在半空。
此刻最难受的人便是宁知行。
他此时是又气又笑。
嘴角的笑意停顿。
手被绑。
他转动着,绑在上面的带子被他松开。
他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取下眼睛上的帕子,低头发现她正露出一副半睡半醒的状态。
他如何不知她的小心思。
他的小祖宗真是爱记仇。
从今以后。
他再也不敢得罪她。
这简直是他的妖精。
“还气朕?”
“不敢? ”
“朕的错,祖宗……”
此话一出。
秦舒言眼底带着几分笑意,把他逼急了。
连祖宗冒出来。
“嗯……”她倾身凑近他的喉结轻啃。
宁知行知道她不生气,嘴角的笑意更甚。
一手握紧她的腰。
一手握紧她的手。
强势又霸道凑近她。
知道她身娇体贵,从身后拿出一张毯子,铺平在树枝上面。
伸手用力将拉入怀里。
两人呼吸肆意的交缠着。
摇晃树枝的声音惊动了树上的鸟儿。
秦舒言从未在外面,而且还是从高树上面做着这种……
不一样的体验心情。
他的手时刻的在护着她。
“若是我们掉下去怎么办……”秦舒言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这么的疯,带着她从高空上……
“有我在,别怕……”他的手扶在她腰肢上,眸光暗了暗。
他的声音似一股暖流入她心间。
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和安全感。
树枝上的声音惊动了树洞里的小松鼠。
它们跑出来看。
看见眼前树干上的两个影重叠在一起。
寂静的林子里。
传来女子动听悦耳的声音。
娇吟声……
……
炎国国都里。
盛礼白带着与炎九华带着一众人马前往兰心阁。
事后发现掌柜竟有意在拖延时间。
大怒。
派着人马进去院里翻找。
不曾找到他们想要找得女子。
“启禀太子,没有找到人。”
自回到宫里。
盛礼白清润的脸色带着几分阴沉,不可能的,他找她那么久,每个地方都找过。
她应该在兰心阁。
头有些疼。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
脑海中想起上一世的情景。
“国师,兰心阁正是死去摄政王名下的产业,摄政王死去后,他名下所有产业已经变卖用来养他那十万军队。”这是他拿到宁国当权后期的事情。
那会。
秦舒言因为不堪他这般折辱她,加上忧思过多,早早离开人世。
想到这里。
兰心阁定是有暗道。
“太子殿下,若是我猜得没有错的话,江陵国公主此时已经在宁知行手里,若是我们想要从宁知行手里夺到她,必须与他大战。”
炎九华自从他头被那女子敲了之后,脑海中一直浮现出她的身影。
可若是出兵攻打宁知行。
他沉思片刻:“这事,本宫做不了主,需要回去请示一下父皇才行。”
盛礼白听完炎九华的话,再想起炎国国主,是一个胆小又特怕宁知行的人。
这请示。
怕是有没有下文。
他等不了那么久。
只要一想到秦舒言不在他身边,或者是当着他的面爱上别人……
他无法想象。
他需要快速找到她。
盛礼白带着手底下的两万人马赶到宁知行所在的军队里。
他人马不够宁知行多。
他选的夜晚偷袭军队。
用火攻。
他目的不是为了战胜宁知行,他想夺回秦舒言。
宁知行在床上。
听到外面大喊着。
“不好了,有贼人偷袭。” 外面的人在喊着。
队里的人马,不到片刻便穿好军服,手拿着刀跟一帮偷袭者护打。
宁知行嘴角勾起一丝凉意,想起这些天他一直按兵不动所掌握的信息。
“传令下去,给朕关起门找狗,一个也不能放走。”嘴角勾起一丝冷意,带着几分嗜血的味道。
“是, 皇上。”
钱将军带着人将那些偷袭军营的人全部抓起来。
秦舒言昨天晚上到白天一直跟宁知行要闹得太疯。
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
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有些凉意。
看向烛光里的人影。
身高七尺开外,细腰扎背膀,双肩抱陇,面似傅粉,幽深的双眸,口似丹朱,一身盔甲将他衬托出英武的身姿。
手拿着宝剑。
她竟没有想到他穿一身盔甲会那么俊朗。
竟不由多看了几分。
“言言,醒了?”宁知行穿盔甲的时候已经很小心翼翼,却没有想到还是将她吵醒。
“嗯……你去哪里?”
“去抓只狗。”宁知行早就看盛礼白不耐烦。
只因为他看他言言的眼神令他很不爽。
营外传来盛礼白的痴情的声音。
“言言,你是不是在里面?我来要救你了,别害怕,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盛礼白趁手下的人正拖住那几个将军,他直接往里面最大的营里过来。
他不在意言言跟了谁,他只想祈求得到她的原谅。
“这疯狗是谁?为什么这么喊我名字? ”秦舒言觉得从盛礼白嘴里喊出她的名字时,觉得十分的恶心。
宁知行原本脸色阴沉的可怕,在听到言言的话后。
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的确是一只已经疯了狗,言言,是他可以喊的?”
他眼眸闪烁着嗜血的兴奋。
盛礼白从外面走进来,身穿着红衣,一手执着红扇子。
他戴着一个金丝镶玉的面具。
眼眶微红。
清润的眸子在看到秦舒言被宁知行抱在怀里时,他此时身上散发出一种涙气。
心脏某个地方似被绞着。
痛的难受。
他好像丢失了他最珍贵的东西。
“言言……求求你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盛礼白红着眼睛祈求的目光看向她。
宁知行手搂着秦舒言的腰,手搂的更紧了一些。
一手拿着剑指向盛礼白。
“盛礼白,敢当着老子的面撬墙角, 你当老子是个死人是吗? ”宁知行手挥着剑,剑剑直逼盛礼白身上的要害。
他现在改变主意。
他要将这人废了。
敢肖想他的人,活得不耐烦。
盛礼白一手执着红扇接过宁知行挥过来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