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秦舒言站起了身,靠近面前穿着粗布衣裳,面相带几分纯朴的年轻女子面前。
见她在自己靠近时。
她双肩止不住的在抖动着。
似是在害怕。
“回娘娘,奴婢名叫小翠。”小翠将头拉得更低了。
“你很怕本宫?还是本宫长得很可怕?”秦舒言被眼前女子的反应给逗笑了。
她还是第一次遇见一个,害怕她的人。
唇角忍不住上扬着。
小翠听见头顶上方女子温柔的声音,特别的好听。
减轻了心中害怕。
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生怖。
“是因为……奴婢听外面的人说……”小翠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秦舒言闻言勾起心中的猜想,低声笑了笑道:“外面的人说本宫什么了? ”
宁知行见她玩心大起,索性慵懒靠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
走得匆忙,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束腰的衣裳。
走起路,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摇曳着不一样的风情。
若不是此时这里还有人在,他一定将她拉到怀里。
小翠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说出来。
宁知行越听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手中把玩着扳指,停顿下来。
“娘娘,外面的人说。 皇上惧内,而且能收服皇上的女人一定是个了不得的女人。
那女子定然很凶狠才能将皇上收服……”小翠看向面前的女子,长了一张极美极美的脸,她长那么大也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
声音又温柔好听。
人长得又美的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似的 。
这跟外面那些人嘴里说的母老虎形象一点也不搭边啊。
而且还天差地别呢。
秦舒言听清了事情原委,一时之间不知是生气还是笑。
“那你觉得本宫看起来凶吗?”
“不凶,而且还特别的美。”小翠如实回答,更加觉得外面的人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嗯,小翠是吧!不错,留下来吧。”人确实老实。
“你先退下吧。”
小翠离开帐篷后,脑子还有一些懵圈。
她这就留下来要伺候仙女了,太好了,只要她这差事干好了。
就能十两月例回去贴补家用。
她忙着去厨房给仙女做饭。
帐篷里。
秦舒言转过身,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宁知行,一双深邃的眸子带了几分疑虑。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眨了眨眼,揉捏着前额。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
伸手从后面将她抱住。
下巴轻轻压在肩膀上。
他的软肋在生气,他得好好哄着。
“怎么了?”低哑带了几分暗沉的声音轻轻撩入她的心弦。
带着几分热意的呼吸轻轻扫向她耳廓。
“你今天若是不把问题给我找出来,今晚你就打地铺。”秦舒言听着他尾音音调微扬着,嗓音低低缠上来,撩拨得人耳尖发麻……
但她今天一定要弄清楚外面是因什么事情将她定义成一只母老虎。
她怎么一来他军营里。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就被人定义成母老虎。
她很无辜好不好。
宁知行一手抚在她细腰上,一听到今晚自己可能是要打地铺,俊美的交过一抹小委屈。
他已经忍了七天,今天是她身子干净方便的时候。
正是……
耳边传来她嘤咛的声音。
喉结微紧。
幽深的眸子微愣。
怀里的人儿。
已经离开,正顶着一张气鼓鼓的脸看着他。
夫人,这样子。
是认真的。
为了让自己有个好梦。
“小全子,这些天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宁知行得将眼前的麻烦尽快解决掉才行。
“到底哪个活得不耐烦的孙子,给朕惹事。”
小全子听出了皇上语气的不耐烦。
吓得浑身发抖。
脑海中正在组织着语言。
“回皇上,这事得从那天皇上抱娘娘回营子的事情说起。”小全子心想,为什么受狂风暴雨的人总是我。
“哦?”宁知行挑起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全子。
“事情起因最开始是皇上哄着娘娘睡觉 ,然后钱将军说了一句,能将皇上征服的女子一定很厉害……”
小全子越说头往下低:“后面不知道怎么了,事情就发展成……皇上害怕夫人,惧内……再然后娘娘的名声就越来越威武。”
宁知行仔细想了想那天他当着全军人的面,哄着怀里的人儿时。
钱将军几人也在场。
秦舒言听完过程后,不怒反笑。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摄政王背地里被传出惧内的名声,一想到这个就很搞笑。
谁让他凶名远播。
把她传的跟一个母老虎似的。
倒也不是不好。
起码。
这事,能让她笑很久。
“夫人,你到是开怀了,为夫日后可如何在众将面前立威啊?”宁知行见身边女子绝美的小脸,笑出了一朵花,见她因为这个事情笑得那么开怀。
他心情也跟着愉悦。
这下。
他晚饭的小甜点有着落。
“退下吧。”宁知行抬起右手挥了挥。
小全子很识趣的离开这里。
“这事我可管不着,反正,你日后担一个惧内的名声……”秦舒言只要一想起,她比凶名远洋的宁知行还狠,就觉得这事还蛮有趣。
“你得负责……”
耳边传来低沉好听男音音调上扬,他的手轻轻抚在她胸口那块沟……
长指轻轻撩动着一个圈子。
宁知行听见她娇吟嘤咛的声音,身体微微一僵,就连身上的血液都止不住的在沸腾起来。
“今晚,朕怎么办?地上那么凉……若是……”凑近她耳边。
“若是将朕的腰凉坏了以后你可怎么办?”
带着几分涟漪。
轻轻触进她心房。
令她浑发忍不住发颤。
这人……
就连声音都下着勾子,随时勾着她。
她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声正在加重了不少。
“皇上,晚饭做好了。 ”小全子在门问道。
小翠烧了几个拿手好菜,用小食盒装着。
依稀听见篷子里面,女人嘤咛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
宁知行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裳。
“进来吧。”
秦舒言眼着面前人模狗样的宁知行,嘴角忍不住上扬着。
明明刚才有多么的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