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言娇声轻吟道:“糕点……”
她双唇瓣上的薄唇在啃咬着。
她此时才发现,宁知行将她当成一块美味的点心在吃着。
“皇上,你……”身上酥酥麻麻的传来。
他的唇瓣勾起她全身的一丝轻颤。
“言言,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宁知行想从她微张的红唇,带着几分娇吟喊他的名字。
薄被被他轻轻拉下。
根本遮不住她身上的浑圆饱满的窈窕身段。
她清晰感觉到他呼吸喷洒的灼热在她的皮肤上方,令她眉心勾起一丝紧张。
她不由惊呼着。
“知行………”
“乖,再唤一句?”宁知行低头看着怀里的娇美人儿,肤若凝脂, 娇媚妖娆。
还有他戴着扳指上的拇指摩挲着的嫩白。
他此时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一阵汹涌的热意由上而下。
在癫狂的蹿动。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身体更是滚烫的异常。
“知行……夫君,帮我……。”秦舒言没有想到宁知行竟然会在这时候。
吊足她的胃口。
这明显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此时她身子骨,每一寸都被点上火苗。
双手缠上他后背,见他深邃的眼眸含着几分迤逦。
她昂起头,轻轻靠在他耳边低吟道:“知行……夫君,帮我……”
随后。
男人像身处在一众火苗的地方,突遇到一阵温暖的水将他包围着。
右眼睑下多了一颗细小的工红色泪痣,这样的宁知行看起来。
愈发的魅惑人心。
又野又糙的体格。
加上他如玉一般的脸,勾起一丝春风得意的笑脸。
极具有欺骗性。
“言言,你的声音真好好听,我喜欢你喊出来……”宁知行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上殷红的唇瓣。
她眼尾漾着一丝绯色。
此时的她比极品的桃花酿更令人神醉。
“你……怎么……”她这会儿可不想顺了他的心。
双手捂着唇。
脸色通红。
卷缩的脚趾头。
浑身轻颤。
也没有让自己发出半点羞耻的声音。
惹得宁知行开怀大笑。
眼前的她像一只迷失在人间的狐仙,睁着水汪的眸子,似在较劲。
可她却不知。
在她较劲的同时,她身上里里外外。
都被他吃得透透。
“别这样,言言, 我怕你把自己憋坏。”薄唇微微上扬着, 双手支撑在她身边的两侧。
伏低。
收紧手臂的力量。
“你……还笑话我……”秦舒言见他一脸神清气爽,分明是一副满意的模样。
“不敢,就算借朕十个胆子,也不敢笑你。只是朕觉得你此时的模样真的好美 ……”美的令他,恨不能每时每刻都想狠狠欺负她。
欺负她到哭为止。
“哼…………”
她卷着被单往床里面滚了过去。
留在两人中间有一大块地方。
秦舒言想起第一次见摄政王时,这人软硬不吃,还说要把她扔河里喂鱼。
不想就还好。
一想起来,气不打一处来。
见他端着一张如玉般俊美的他,神清气爽的气色,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卷起被子离他那么远。
头一次后悔,这张床买大了。
有点碍事。
他现在是吃饱了喝足了。
可是他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这小祖宗了。
却软着话。
轻声问道:“言言,这是?”
“你那时候不是说要把我扔到河里喂鱼吗? ”秦舒言伸出手在他面前。
语气带着几分委屈道:“拿去,把我拿去喂鱼呗 。”
宁知行此时算是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喂鱼。
他哪敢啊!
再说了。
他也舍不得啊。
不对。
这话怎么那么的熟悉,好像是他说过的……
顿时脸色变了变。
眸光带着几分讨好看着她。
“言言,是为夫的错,为夫当时有眼无珠。还对你凶,为夫现在自己跳池子里喂鱼。”宁知行紧张的看着她,狡黠灵动的眸子。
生怕她会因为这件事情。
恼他一辈子。
秦舒言见宁知行往外走,像是要去投池子里。
把自己给鱼吃的一幅模样。
裹着被子。
光着脚踩在在地上小跑到他身边。
“别啊……”
宁知行听见她的声音,低头看见她的一只小手拉着他的衣角。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言言,不让为夫去喂鱼了?那你还生气吗?”见她一张绝美精致的脸此时,鼓鼓的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他心顿时疼得紧。
宽厚的右手手掌轻握着她的手。
“言言,你以后让朕做什么,朕便做什么,好不好? ”宁知行软着声音轻哄着。
宁知行从柜子里找出一个箱子。
交到她手中。
“这是朕的家当,兰心阁的账本,还有各大钱庄,各大粮食铺……”宁知行将他这一生在外谋外的东西交到她手里,珍重的说道。
秦舒言翻看着手中的账本。
上面所登记的银子。
还有流水。
余额。
数目大得显些把她吓倒。
这人,何止是有钱。
恐怕是全天下没有几个人有他那么富裕的吧。
“都给我?”秦舒言咬着唇,疑问道 。
“嗯,都是你的,连朕也是你的……”宁知行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子开心,更是没有跟女子在一起相处过。
他不知道怎么另她开心。
他唯一想到的办法便是真诚待她,将他的一切都跟她说。
秦舒言感觉到他眸光中的认真与真诚。
心口那里好像有什么地方塌陷了一般。
软软的。
纤手回握到他的大手。
这些日子以来。
他从一个凶名赫赫,又疯批的摄政王到如今在她面前像一只被捋顺毛听话的小野猫。
他的改变很多。
她也是看在眼里。
咬着下唇,轻吟道:“那你下次还会不会像那时候那样凶我?”
“你现如今都是朕的小祖宗,朕的身家,朕的命都在你手里,哪里还敢啊,朕也舍不得。”
“哼……你倒是变得挺多。”她感觉到纤细的手腕被他握在手里。
两人靠得特别的近。
呼吸交缠着。
她的手腕被他拇指上的扳指轻轻的蹭刮着。
带着几分凉意透到她的血液里。
手中的盒子掉落在地上。
宁知行左手透过薄被握到她的细腰上, 沙哑的声音浸透她的耳垂:“这样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