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暗中将人都带了出去,给了卖身契,让她们自谋生路去吧,这些女人感激涕零,磕过头后,都离开了。
余氏开始一点点在自己相好的帮助下,把自己的嫁妆都搬出去换成钱,等搬空后,余氏就准备死遁了。
她可不想在这个狼窝里继续待下去了。
再一次洪虎去当值的时候,余氏告诉家里的人,说自己之前祈求菩萨保佑大少爷和老爷身体安康。
在佛前点了灯,如今该是烧完了,得再去点上。
家里下人只是以为她被洪轩折腾的受不了了,出去寺庙躲两天,所以也没有在意,而洪轩就没去过寺庙。
根本不知道余氏说的是什么,只知道余氏是去为他祈福的,就放人了。
余氏就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去车马行雇了一辆马车就走了,洪虎回来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出城后,到了寺庙,余氏和等在寺庙的相好的汇合,上了马车,直接去了另一个地方。
过了几日,余氏的姐姐做好了布置后,派人告诉洪虎,余氏在回来的路上,遇上强盗。
马车带着余氏直接从山上摔下去了,人已经没了。
洪虎立刻带人去看,结果真的看到了山崖下摔裂的马车,心里有些悲伤,带人下去后。
就发现只有马车断木和一大滩血,没有尸体,以为是被狼吃了。
只能回去和余家说一声,办了第二次丧事,余家也没有计较什么,余县丞也在事后知道了这件事情。
本就感觉有些对不起女儿,但是只要女儿不是直接私奔,只是死遁,不会影响他们余家的名声。
那余县丞也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让女儿过自己的生活去吧,他是把女儿当工具。
但到底是亲生的,不至于见不得女儿好。
洪轩得知余氏死了,高兴的不得了,这两天人多,他没有表现出什么,等余氏下葬后。
他立刻就冲到了余氏放嫁妆的地方,想把里面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这些日子。
他手里柳家的钱已经花完了,洪虎一个月的俸禄有限,他手里已经没有几个钱了。
可是找了一圈后,他一个钱都没有找到,连同值钱的首饰都没有一个,立刻去找了洪虎,说了这个怪异的事情。
洪虎也察觉到不对劲,发现了自己妻子的嫁妆一点儿都没有了,之前每月给余氏的家用,一概没有了。
洪虎立刻明白,余氏怕是根本不是死了,想起马车旁边有血迹。
却没有尸体,就算是狼吃了,也该留下一些人体残渣。
顿时洪虎气的怒目圆睁,转身就去找余县丞的麻烦,被四两拨千斤的弄回去了。
还拿出卫珞沉的事情威胁洪虎,若是他再敢闹,就把卫珞沉的事情宣扬出去。
洪虎不敢让人知道,闹又不敢,余县丞的儿女亲家都是当官的,最后只能咬牙切齿的离开了。
回去后,洪虎再也不相信女人,此时只想找一个平民家里的女儿,能拿捏的住的,但是还没找到。
洪轩就在外嚣张跋扈的时候,不小心伤害到了太守家的小少爷,把人直接一棍子打的头上流血。
昏死过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孩子被送到太守家里的时候,整个人脸色灰土,出气比进气多,太守夫人顿时心急如焚,叫了郎中来治病救人。
太守看着自己儿子变成这样,顿时心疼不已,让自己夫人照顾儿子,他带人去抓洪轩。
此时洪轩也知道自己犯事了,转身就跑了,家都没回。
洪虎家里被围住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太守直接抓了,让他把洪轩交出来。
洪虎被按着跪在地上的时候,大脑发懵,询问后,才知道自己儿子这次到底犯了多大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也不知道洪轩在哪里。
当天晚上,身上的职务就被太守革除了,派人将他监视起来,等着洪虎自己去找洪轩,几天过去了也没有动静。
太守也派人调查了一下,才发现洪轩是个什么东西,他在柳家的时候,闹得鸡飞狗跳。
临走的时候,把柳家的养父母打了一顿,还拿走了钱,没人照顾,两个老人活活饿死在家里。
太守把这个结果放到了洪虎眼前,问他洪轩在哪里,顺便发了通缉令。
洪虎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这样的,他也想不通自己这个孩子,怎么会是个天生的坏种。
这一年在家里,完全就是装出来的,在外面没少干坏事。
洪轩长时间不出来,太守找了个理由把洪虎关进了大牢,等着洪轩出现,但是关了快半个月了。
洪轩依然不出来,而洪虎反而被折磨的不行。
一个月后,洪轩被抓了,和洪虎关在了一起,洪虎看到自己儿子被抓进来,立刻上去抓住他的领子。
“你个畜生,柳家夫妻是你的养父母,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啊?”
洪轩对着他诡异一笑,一脚踹了上去,将洪虎踹到墙上:“丧尽天良?这可是我的主人,卫珞沉嘱咐我做的。”
洪虎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洪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诡异:“我说,这一切都是我的主人,卫珞沉让我做的,我主人的儿子。
早就被我的主人带走了,而我,就是我的主人留给你们两个人贩子的礼物,喜欢吗?
柳德在临死前,还嘴里咒骂着你是个白眼狼,早知道当初就不会救你。”
洪虎被吓得往后退,哆嗦着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恶鬼,我要折磨死你们,哈哈哈。”洪轩此时不仅脸上的笑容诡异,连脸都变得诡异不已。
吓得洪虎瘫坐在地上,看着洪轩直直冲过来,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以为做了一个梦,看到躺在那里的洪轩,还有些心有余悸。
过去要把人叫醒来,刚过去,就发现人已经死了,赶紧把衙役叫来。
衙役检查过后,把人裹了扔到乱葬岗,洪虎被打了八十大板,扔出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