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羽与文墨两人准备翻墙回叶府。
文墨先翻墙过去看看情况,一跃而起低头道:“不好!又是水缸。”
幸好文墨留了一个心眼,用轻功平稳地站在了水缸上面。
这时铃羽也一跃而起,铃羽是飞到墙上,因为他知道那有水缸,可人算不如天算,铃羽直接脚滑,摔了下去。
“扑哧”一声,两人抱在一起共同摔入水缸之中,画面极度辣眼睛。
“铃羽!”
文墨拍打着水喊铃羽名字,铃羽一直说:“对不起……”
“真的太滑了。”
文墨用轻功从水中飞出来,甩了甩湿透的衣服,撅嘴道:“有没有搞错,三次,我就进来了三次,次次水缸呛水!”
铃羽为了补偿文墨,答应下次给文墨买话梅,文墨这才舒心起来。
忽然二人想起两人为什么要偷偷摸摸进来?
叶墨昔已经准备铃羽外出了,为什么不正大光明走进来?
两人互相望着对方傻了眼。
“那要不咱俩翻出去,再从正门正大光明走进来?排面嘛。”
两人又翻了出去,从正门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
叶晓羽刚好路过道:“哥,你怎么乱带不三不四的人回来?”
文墨指着叶晓羽生气道:“什么叫不三不四的人,我可是你家大人的……”
铃羽咳嗽了两声。
“的…书童。”
叶晓羽跑过来庆祝道:“铃大人这是还配上书童了?”
铃羽要叶晓羽别闹,别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叶晓羽骂骂咧咧地催铃羽更书,铃羽可记得叶晓羽说过不催铃羽更书的。
叶晓羽甩了甩衣袖,从中拿出铃羽粉丝催铃羽更书的信道:“不是我想催你更书,是你的粉丝。”
铃羽直接道:“我踏马。”
文墨也看出来叶晓羽对铃羽并不友好,而铃羽只是回道:“叶晓羽就是一牛马。”
铃羽两人玩了一下午累了,正准备回房睡觉,可看文墨并没有走的意思,文墨回去怕挨娘子打骂,铃羽极度拒绝,文墨说自己睡地板也行,此时的铃羽看文墨也像个牛马。
文墨一会儿从地板上站起来委委屈屈说:“大人,地板凉。”
铃羽从床上起来道:“你怎么不说吃个桃桃好凉凉?你堂堂男子汉,睡地板怎么了?再说了,一个地板有这么凉?”
文墨让铃羽也躺一个,这铃羽哪能忍,直接躺在地板上面,凉的铃羽直接跳起来直打哆嗦道:“确实是有那么一丢丢凉。”
铃羽勉为其难让文墨挤挤,两人一起睡,文墨笑着脱了靴子,然后坐床上开开心心把腿伸入铃羽睡的温热的被子里问道:“大人,你说的吃个桃桃好凉凉是什么?”
铃羽懒得回答只说了一句玛卡巴卡,文墨又是懵逼了一脑袋,玛卡巴卡又是什么鬼。
铃羽直接怒道:“晚安!懂了没有?你怎么叽叽歪歪个没完没了,不睡觉就去睡地板。”
文墨露出可怜的小眼神道:“不是,大人,是那里有很多的蟑螂。”
文墨委屈地指了指墙角。
铃羽极其害怕蟑螂,吓着抱住文墨,然后又猛地推开文墨,迅速掀开被子,跑下床去找东西打死蟑螂。
一阵凉风吹来,遭罪的是文墨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文墨又跑去地上捡起被子。
铃羽在地板上跳起来,把文墨一把从被子里拉出来喊道:“快快快,帮我弄死他们。”
文墨一脸嫌弃穿上鞋,点上了驱虫香,铃羽并不认识驱虫香,甚至不知道这玩意的盖子可以打开。
文墨边点边笑道:“这个可是精品驱虫香,一盏值我几个月的银两了。”
“大富人家不都这样吗?”
铃羽脱下鞋又准备回床睡觉道。
“对啊,你们大富人家都这样,而我只能视财如命,没人看的起我。”文墨也脱下鞋道。
“现在这个国家,多好,多和平,百姓安居乐业,只是可惜了羽娟,我一定会为羽娟报仇。”
铃羽说着说着在床上握紧了拳头。
文墨吓着立刻握住铃羽拳头说道:“乖乖,你可别生气捶在床上,不然两个都得睡地板。”
“一个护卫,又有谁看的起呢?”铃羽又要流出泪来,但他还是忍住了。”
“弱肉强食罢了,我们的命又不值钱。”文墨拍了拍铃羽的肩膀。
文墨继续说道:“我要不是为了活着有意义,有价值,我才不去斗蛆阁当什么副阁主,哪怕是当一条咸鱼,我也要当一条有价值的咸鱼。”
“你要真是条咸鱼,我拿去喂狗,说不定狗还不愿意吃。”
“滚!睡觉!”
文墨拿被子捂着头睡觉了。
天下第一兵器府(地名)
星空交织,满地的樱花飘落,月亮洁白无瑕,星星也是闪闪发光,这些星光照在樱花上,多么耀眼,忍不住想让人多瞧上一眼,却又是那么悲伤。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可又有哪朵花是心甘情愿掉下来的呢?
星光照在知府上,月光下有两女子,坐在亭子上,望着池塘里的鱼,荷花也开的甚好,锦鲤缓缓游着。
深夜已到,这粉衣女子是知浅墨,望着这落地樱花,皱着眉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知浅墨叹气的样子也是楚楚动人。
菊儿也皱着眉毛道:“小姐可否有心事?莫不是想那叶府铃公子了?”
知浅墨摸了摸池塘中的锦鲤道:“菊儿,莫要乱说,我是在想爹爹,老是征战,我年少时,就没陪伴我多少,现在他老了,陪我的时间更少了。”
说完往塘中洒下鱼饲,樱花看了知浅墨这纤纤玉手,都忘记飘落。
知奕寒就如同落花一样,谁又心甘情愿去征战远方,不想在家陪伴子女?无非为了守这阳国大好河山,保家卫国。
知浅墨也知道,这阳国山河无恙,一大半是爹用命换回来的,只是知奕寒己年过半百,还在战场奔波,又怎能不让知浅墨心中伤感呢?
菊儿提议明早去安香寺给老爷烧香,虽然老爷已经回来了,但我们要以后老爷也平平安安的。
知浅墨认为这主意不错,停下洒鱼饲的手,摸了摸一朵生长在亭边的荷花道:“荷花呀荷花,你长的这么好看,如果可以一直这么好看,该有多好啊。”
菊儿也望向荷花道:“小姐,这二皇子设的文墨大会,你不去吗?”
知浅墨又何尝不想去参加文墨大会,但知奕寒却坚决不允许知浅墨去,无论知浅墨怎么撒娇都没有办法,知浅墨便也没再闹腾了。
菊儿望向知浅墨的小脸蛋道:“小姐,这铃公子肯定是会去的,到时候咱俩偷偷摸摸去,老爷不会知道的。”
知浅墨并没有同意,铃羽已有许久没有来找知浅墨了,现在的铃羽也不可能知道知浅墨在哪。
知浅墨摸了摸坏了一点的荷叶心痛道:“他在就在吧,跟我没关系,他也许久没有找我了,喜欢他的姑娘数不胜数,这水仙阁的司涂涂不就对他情有独钟?现在的铃公子哪有时间记得我这个青梅竹马。”
菊儿自知知浅墨是口是心非,这几句话说出来,知浅墨的脸都红了,知浅墨只能把注意力都转移在荷花上面。
菊儿牵着知浅墨的手笑道:“小姐,你想想啊,老爷本来就不同意这门婚事,那都龙吟又对你虎视眈眈,这铃羽只有文没有武,现在哪敢来知府啊。”
“哎呀!我的小姐啊,你就亲自去找铃羽公子,跟他说个一清二楚,分明这么喜欢铃羽公子,现在却要坐在这儿观星赏月,小姐你的心多痛啊。”
知浅墨没有说话离了亭子,来到了一棵樱花树下,拾起一片樱花,又拾起一片……
菊儿又想开口,知浅墨倒先开了口:“我的好菊儿,你说的我都明白,明天就是文墨大会了,但我俩明天要去安香寺啊,去完安香寺文墨大会早结束了。”
菊儿鼓起嘴巴说:“也是啊,可是小姐,你应该主动去找铃公子。”
知浅墨没有说话了,把所有落的樱花收拾到了一块,然后挖了个坑……